吮,那力道似乎要將她吃下去,路雅南剛一抬手就被他一把攥住,他順勢壓上來,她腳步一路踉蹌被他逼到了牆邊。
路翰飛重重地壓過來,抓著她反抗的手抵到了頭頂,另一隻手捏住她的兩頰逼她把緊閉的唇張開,迎合他的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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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沒有過親密接觸的身體格外敏感,路雅南頭皮澀澀地發麻,一點力氣也使不出,路翰飛順勢鬆開手,把她癱軟的身體打橫一抱,踢開臥房的門把她摔到了床上。她早起還沒疊的被褥被他一手甩到了地上,動作利索得叫她一直沒跟上節奏。
他抵著她,濃黑的眼眸死死地盯著她,他說,“小雅南,如果我知道你愛我,我怎麼會讓你走!”
路翰飛看起來怒火比她還大,燒得他毫無理智,他怎麼能有理智呢!如果他知道的話,他怎麼會把她推開呢,這一年來的生活,他何至於日日夜夜發了瘋一樣的思念她,他何至於厚著臉皮來接近她只求再多看看她,他何至於忍到現在!
“我怎麼還會放你再走!”他壓著她低沉地吼道,連回話的機會都不給她,他就粗暴地扯開了她滑稽的外套,兩手一拽,睡衣的扣子齊刷刷地蹦掉,他結實有力的手臂穿過她的腋下頂著她的後背將她懸空,兩手上下齊發就把她剝了個精光。
她比一年前最消瘦的時候胖了不少,此時正是最勻稱的時候,挺巧的胸,纖細的腰,年輕而美好的肌膚溫潤而滑膩。大掌撩起她白嫩的長腿就一溜滑到了腰間,那滑膩的觸感讓他禁不住悶哼了一聲。路雅南全身赤條地暴露在空氣裡,寒冷讓她瞬間清醒,“路翰飛!你個混賬!你想做什麼!”
路翰飛抬眼看著她,他說,“小雅南,只要你愛我,哪怕只有一點,我就有做一切的勇氣。”
她怔怔地愣在那裡,也許路翰飛是個混賬,也許他做過太多幼稚又荒唐的事,也許她沒有一個足以原諒他的理由,但是他愛自己,也許比自己愛他要多許多許多倍。他的愛也許不浪漫,也不完美,但是很真實,就像是冬天裡一杯醇香的熱牛奶,加了甜甜的蜂蜜,蜜糖融化其中,喝完以後全身都暖和起來,那滋味很質樸,很純真,也很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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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回神時,路翰飛卻已經重重地壓了下來,她吃疼叫出聲來,眼淚也一下湧了出來,他一看傻了眼,連忙去哄她。
路雅南的下唇咬得紅紅一片,抬手就去掐他,“你個流氓!很疼你不知道啊!”
他傻傻地搖頭,“不是隻有第一次才會疼嗎?”
每次面對他這副蠢樣,她都恨不得一腳把他踹下床去,可這會疼得使不上勁,她也只能口頭髮洩,“隔了那麼久呢!你以為我真的尋思找炮~友,夜夜笙歌啊!”
路翰飛撲哧一下笑了起來,不僅如此還有笑得止不住的苗頭,他輕覆在她身上,緊緊地抱著她,“小雅南,你真可愛!”
路雅南漲紅了臉,沒好氣地說,“很好笑嗎!”
他在她額上輕啄了一下,“不好笑,但是很開心。”他的吻順著她的額頭滑落到眉眼,一點點如雪花般輕盈地落下,一改方才的粗暴蠻橫。
她稍稍放鬆,身體也沒有那麼抗拒了,路翰飛小心翼翼地慢動了幾下,她先是皺著眉爾後漸漸又舒展開了。微微的快感像電流從結合處透過全身讓她禁不住細碎地顫抖起來。久違的溫暖和依靠讓路雅南徹底沉溺其中,任由他翻來覆去出盡花樣地弄,整個人像灘水軟軟依偎在他懷裡,看他精神振奮地一次又一次地撞進她的身體,路雅南第一次感覺到被佔有是這樣一件有安全感的事。
被佔有,也是可以不分開一種。
從什麼時候開始,她也變成一個這樣低要求的人,只要可以不分開就夠了?只要他在,她就好像不用擔心任何事了,可以任性,可以撒嬌,可以想怎麼矯情就怎麼矯情。
“三哥”她叫了他一聲,“三哥,其實我很想你。”她說著就突然哭了,手臂環著他的後頸,伏在他的肩頭抽泣,“我真的好想你,你去美國的時候我就好想你,每天盼著你回來,可是你回來為什麼卻不要我了呢!你真是個大騙子!你還說過要和我過一輩子”
他鼻子有些微酸,埋首在她耳邊低低沉沉地“嗯”了一聲,“對,都是三哥的錯,都是我不好”一雙手溫柔地抱起她,託著她纖細的腰緊貼著自己,不留一點空隙空隙,恨不能把她嵌進自己的骨肉裡。
他緩緩地一下一下進入,給她慢慢適應的時間,直到她開始低聲難耐地輕吟,他才漸漸不那麼壓抑,一邊吻著她一邊加劇要她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