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麗左手捂著受傷的臉頰,右手顫抖的指著冷辰風叫道。
“打你已經算是輕的了。”冷辰風瞪眼伸手指著陳嬌麗怒罵道,他恨的想殺了這個女人,但是他始終是自己愛過的女人,又怎麼真得忍心下得了手。
“你。。。。。。你等著!”陳嬌麗恨的咬牙切齒,充滿仇恨的眼神指著冷辰風叫道,然後轉頭向河村龍智哭著跑了過去。
河村龍智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突然看到自己的女人被打,他感覺那耳光是扇在自己臉上一樣,那種羞辱感,讓他臉上感覺火辣辣的。
陳嬌麗跑過來趴在地上抱著河村龍智的一隻腿哭道:“河村君,你要為我做主啊,嗚嗚嗚,那個男人既然敢打我。”那哀痛聲讓人異常同情。
河村龍智強忍著憤怒,面帶微笑的撫摸著陳嬌麗的頭髮說道:“你放心,我要他以十倍的痛苦來償還。”這笑帶著陣陣寒意,臨近的陳嬌麗都嚇得止住了哭泣。“你們兩個,去把那小子帶過來。”
兩個站在前面的黑人保鏢聽令後,轉頭互看了一眼示意,然後撥開人群向吧檯的冷辰風走了過去。
看到保鏢過來,黃飛笑了笑轉頭向冷辰風勸道:“你麻煩來了,還不準備溜。”
“我我還怕他們不成。”冷辰風故作鎮定的說道,身體向吧檯靠了靠。
兩個黑人保鏢來到冷辰風面前停了下來,面無表情的用英文說道:“我僱主請你過去一趟。”
“我拒絕。”冷辰風不畏懼的抬頭說道,這兩個大塊頭保鏢足足比他高了兩個頭,又黑又壯。
看到冷辰風拒絕,兩人相視點頭,直接架起他兩手腋下高高舉起抬了過去,“喂,你們幹什麼,你們這是綁架,這是犯法的你們知道嗎?放開我!”冷辰風大聲高喊著,雙腳在空中亂蹬著,顯得驚慌無助。
黃飛還不知道狀況如何,暫時不能隨便出手,只要事情沒有鬧大,他也沒有出手的必要,他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沒有必要自找麻煩,只是轉頭向吧檯的酒保說道:“你不準備報警嗎?你們的客人正受到生命威脅呢!”
“這”酒保愣在那裡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如果惹到有背景的人,那這家酒吧以後可能會麻煩不斷。
“去叫你們老闆吧!”黃飛看到酒保拿不了主意,只好建議說道。
“對對對,我去叫老闆。”酒保一臉緊張的放下手中活,急急忙忙的往屋後跑去了。
“放開我!”冷辰風還在拼命的掙扎叫喊著,酒吧裡的人看到這個情況也不敢多管閒事,就當沒有看到,繼續玩著他們的,這種事情,經常混酒吧的人見慣不怪。
很快冷辰風就被帶到河村龍智的面前,兩個保鏢才把他放了下來,冷辰風滿臉陰沉的怒罵道:“你們私自固禁我的人生自由,你們這是犯法,知道嗎?”說完還不忘整理自己被弄亂的衣裝。
“小子,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會怎麼樣嗎?”河村龍智一邊拿著酒杯把玩著,一邊冷笑著說道,就像看著名貴古董一般,只瞪了冷辰風一眼。
“你想怎麼樣?”冷辰風冷靜的說道,他顯得比剛才鎮定多了,就這麼直直的盯著對面的男人。
“河村君,讓我還他一巴掌。”陳嬌麗惡恨的看著冷辰風說道,她已經恨不得吃了這個男人的肉,喝他的血,以抱一箭之仇。
“好。”河村龍智淡淡的笑著說道,低頭伸手摸摸陳嬌麗的頭髮,就好像寵物一般溺愛,然後抬頭對著冷辰風冷笑道:“我說過要十倍還給你。”
“謝謝河村君!”陳嬌麗高興的說道,嘴角露出了猙獰的笑臉,站起來走到冷辰風面前。“我要你後悔打我的那巴掌。”
“哈哈哈!我真替你感到悲哀!”冷辰風冷笑道,這個女人既然為了金錢,對人搖尾乞憐,而人家根本沒有把她當人看,只是一具洩~欲的工具罷了。
“你說什麼?死到臨頭你還這麼猖狂。”陳嬌麗怒叫道,右手高高舉起,帶起一陣狂風向冷辰風的臉猛揮了下去。
‘啪’的一耳光響起,在場的幾個人都楞住,陳嬌麗也愣住了,因為她的手還沒有揮到冷辰風,而是冷辰風抓住了她的手,又狠狠的一巴掌揮在她的臉上。
“你不配打我。”冷辰風陰沉著臉說道,陰狠的眼神彷彿要撕裂眼前的女人。
“你你”陳嬌麗被徹底惹怒了,臉上的肌肉不停抽搐著,氣的渾身顫抖。“你們給我把他的手綁起來,我我要扇完他的臉,然後把他的手砍下來。”
兩個黑人保鏢沒有行動,而是望向河村龍智,待河村龍智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