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也讓我聽聽你想我的心聲?”
雖然她已經和黃飛超越了一般男女關係,但是她並沒有因為黃飛在她面前提別的女人而心生醋意,她明白自己的立場,也明白何時應該站在什麼位置說話。
她的要求不高,只要黃飛能夠記住她,在心裡的某個角落有她的一席之地便已足以。
今生她是不可能像一般女子那樣走完一個完整的人生,她是沒有明天的人,既然不能陪伴一個人男人到老,又何必去和別的女人競爭一個虛名?那樣只會束縛大家的行動,不管對她亦或是對別的人都沒有任何好處。
在有生之年,只要過得開心不就可以了嗎?
幸福那種東西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得到的,有人犧牲自然有人收穫。
“我是擔心她的安危,你和她不一樣,誰敢欺負你?”黃飛說道。“當然,我這樣說完全居於對你實力的肯定。其實我也很擔心你的安全,畢竟你還有另外一個身份,不過,我相信你完全可以應付。可是,啊玲不行,她完全是手無縛雞之力,連最基本的自保能力都沒有,現在又是跟組織處於抗爭階段,我不想她有任何意外。”
“你想太多了。”王婉君無奈嘆氣。事事都往陰謀方向想,這樣的生活累不累?“前些日子她得到訊息,聽說伯父病倒住院,所以她才會請假一段時間回去看看。昨天才剛剛來電話,說伯父病情穩定,住院幾天應該就好了,不會有大礙的。”
“病倒?”黃飛蹙眉。他記得玲爸的身體很硬朗,怎麼會突然病倒?“她有沒有告訴你是什麼病?現在具體情況是什麼樣的?”
雖然生老病死是無常,但是他不相信一個健健康康的人會突然病倒到需要住院好幾天。於若玲離開的時間是三天前,也就是說那時玲爸已經入院,而於若玲昨天來電話卻說還要住院幾天,那麼前後加起來最少也得一個禮拜以上。
一個需要住院治療這麼長時間的病,怎麼說也不可能算是小病吧?
“她說是操勞過度,叫我不要擔心。”“王婉君說道。“她還說了,事後會自己跟你說,我還以為你已經知道了。如今看來,是她怕你知道後會擔心,也或許是不想給你新增麻煩,所以才沒有告訴你。”
“真是個傻瓜!”黃飛不禁拍了一下膝蓋,罵道。“她不告訴我反而會讓人擔憂,我們之間還說什麼麻不麻煩的?”
“你總是把別人當小孩子看,她可沒有你想的那麼脆弱。”王婉君咪笑著說道。“她知道你最近一直都很忙,又怎麼會故意去打擾你?許多事情自己能處理沒有必要勞煩你,她可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姑娘,遇上她算你的福氣了。”
“不行,我得去一趟杭城。”黃飛思考一番,決定要去看看才放心。“不管是她還是她的家人都好,遇到這樣的事情我都應該去慰問一下才對。倘若知道之後還坐視不理不聞不問,那顯得我太沒有良心了。”
這種事於情於理他都應該關心,於若玲是他的女人,倘若她的家人遇難,那她一定會非常難過。他又怎麼忍心看著她傷心的樣子?
何況上次和他們一家人一別就這麼久,也該是去見見二老的時候了,還有那個天真可愛的小丫頭。
“我支援你的決定。”王婉君笑著說道。“在工作上小玲是個不錯的助手,在生活上更是一個難得的好妹妹,我也不希望這樣一個讓人憐惜的姑娘難過。你到了杭城幫我慰問一聲,就是姐姐很想念她,祝願她一家平安風順。”
“我知道。”黃飛點頭。他站起來準備離去,剛走一步又赫然停止,回頭看著王婉君說道:“燕京這邊你幫我關注一下,有什麼情況立即給我電話。”
不管是胡家,又或者是組織的那邊訊息,還有燕和冷雪兩個女人,每一個都是他放心不下的人。今時不同往日,他的心裡有著許多人的羈絆。
“我明白。”
“那我走了。”
“不送。”
…
杭城第一人民醫院。
住院部的一間病房中,一位中年男人緊皺眉頭躺在白色的病床上掛著藥水。身邊坐著兩個相貌極其相似的漂亮女孩子,她們的臉上都同樣帶著焦急不安的神色。
這個男人臉色蒼白,臉部肌肉在身軀病痛的折磨下頻頻顫動,痛苦之色表露無遺。可是為了不讓身邊的女孩子擔心,他硬是咬牙一聲不吭,強制忍受著那陣綿長的疼痛。
“爸,你是不是很疼?”年長一些的女孩子握住男人的微微顫抖的大手,面露悲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