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正當防衛,現在他已經好了,已經沒事了。不信你可以問水生,還有康雪她們”
張順陽一轉頭看向劉文濤,見劉文濤沒事,這心裡也就鬆了口氣,又看了看劉文濤手下的兩個保鏢,再看向陳水生,兩個孩子顯然沒有吃虧。
這種情況,最好當著大家的面把事情說清楚,於是,陳水生連忙開口道:“叔叔,我和張開哥坐在這裡好好的,也沒和他們說話,他們上來就要打人,還說什麼我們沒有過去給他們打招呼,我們這純屬是正當防衛,他們實在是太囂張了,一點道理也不講,尤其是這兩個保鏢,上來就打,簡直就是兩個暴徒啊!”
陳水生這頂帽子扣下來,兩個保鏢頓時懵了!
“哦!原來是這樣!”
周錦國作恍然大悟狀,卻在暗中朝著劉斌眨了眨眼。
劉斌當即會意,連忙轉身對著兩個保鏢一頓拳打腳踢,邊打還邊罵,“混蛋!你們兩個畜生,我兒子劉文濤身體不好,老子花錢請你們來保護他,你們居然為非作歹,胡亂欺負人,我打死你們”
“老闆,不冤我們”
“啊!老闆,你別打我們啊!是少爺讓我們動手的!”
兩個保鏢顯然不怎麼機靈,不過也是,機靈的人又怎麼會選擇給人做打手呢?
一聽這話,劉斌頓時火冒三丈,拼命的打保鏢,以致於自己太過用力,把自己脖子上的金鍊子都弄斷掉在了地上。
見保鏢嘴硬,周錦國眉頭緊蹙,下令道:“老黃,把這兩個人抓去局裡審訊一下,如果有前科,一定要加倍重罰,決不姑息。”
“是!”
立刻,七八個便衣警察朝著保鏢衝了過去,兩個保鏢頓時被抓,為了防止保鏢亂說話,一個便衣警察將口袋裡面的衛生紙全部塞在保鏢的嘴裡,另一個保鏢拼命喊冤,卻被一個便衣猛地一拳,直接打得不能說話了。
就這樣,兩個保鏢被打得遍體鱗傷的押了出去。
看到這一幕,陳水生就在心裡想,這些人可真狠,出手一點也不含糊,簡直就是把人往死裡整啊!不過,這兩個保鏢也是活該,做什麼不好,偏偏去給紈絝子弟做打手,還那麼囂張,不吃點苦頭是不行的。
但最讓陳水生感興趣的,還是這個周副市長為什麼會對叔叔如此敬畏客氣呢?
押走了保鏢,周錦國就對劉斌非常嚴肅,且大聲的呵斥道:“劉斌,你教子無方,縱容這些社會上的地痞流氓害人,差點連我大侄兒張開都傷了,還好沒鬧出多大的事情,今天,姑且念在你也為中海市的建設作過不少的貢獻,要不然我連你一塊抓了。現在,你趕緊給我向張老哥賠禮道歉,不能把張老哥心裡的怒火消了,你就帶著你的寶貝兒子,給我滾出中海市。”
周副市長一席話可謂是戲碼十足,圓滑老道,既給劉斌父子洗脫責任,又給了臺階,還不忘和張順陽套近乎,給足了張順陽面子。
不過這話對於劉斌來說,卻是有點重了。
劉斌雖然有些不情願,但主子開口,奴才又怎麼膽敢不給主子面子呢。
劉斌陪著笑臉來到張順陽面前,點頭哈腰的伸出手:“呵呵,張老哥,我劉斌有眼無珠,滿口噴糞,您大人不計小人過,今天的事情是我兒子不好,我也不是個東西,您看能不能給我個面子”
堂堂劉氏集團董事長,能把話說到這份上,能把自己的老臉當成一坨屎,張順陽還真是有點佩服這個劉斌了。
不過張順陽知道,越是能屈能伸的人,就越是可怕。
“哎!算了算了”
劉斌的面子可以不給,但周副市長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張順陽是個聰明人,嘆了口氣,就和劉斌握住了手,搖了搖頭道:“都是小孩子鬧得事,我兒子他們出手也重,現在各打五十大板算了。不過,我看你兒子劉文濤的氣色有點不對,他的身體應該是久病不治落下的虛弱之症,如果有需要的話,回頭我可以給他開個藥方,幫他補氣聚神。”
“真,真的啊!”
一聽這話,劉斌頓時震驚住了,“怎麼,張老哥您是神醫嗎?”
“劉斌,你可真是有眼無珠啊!”周副市長朝著劉斌指了指,笑盈盈的走了過來,“在這中海市,誰如果不知道鼎鼎有名的風水大師張順陽那他就白活了。我們中海市的各大名校,政府機關大樓,乃至中海橋和各大有名的建築可都是張老哥看得風水,這些還不算什麼,張老哥還有一手本領,那可真是不得了啊!剛才幸虧我們來得及時,要不然,哼,你恐怕已經一命嗚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