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過,去找酒喝了。”陳水生對著劉冠忠快速說完,就要朝白眉真人走去。
劉冠忠忽然伸手拉住陳水生,陰沉的問道:“這麼說,你全部都看到了?”
“是啊!我看到很多酒,不過我沒動。”陳水生裝出一副很誠懇,沒有說謊的樣子。
劉冠忠一蹙眉,剛要繼續問,白眉真人已經大步流星的趕了過來,見劉冠忠拉著陳水生的胳膊,表情嚴肅,連忙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哦,沒事,劉叔叔問我”
陳水生還沒說完,就被劉冠忠打斷,“沒什麼大事,我想讓水生幫忙去地窖搬些酒出來,既然他去過地窖,那我也就放心了,待會兒,水生你幫我搬十壇貼著紅色符文的酒出來。”
劉冠忠看起來沒什麼大事的樣子,但還是難掩他的心情變化。
“哦,這事啊,我去幫忙。”白眉真人呵呵一笑,拉著陳水生就走,“正好,我渴得厲害,順便喝點,哈哈!”
“對了,那十壇貼著紅色符文的別喝,那酒葷腥,對你們不好,其它的都可以喝。”劉冠忠提醒了一句,又看向陳水生道:“水生先幫忙和我把羊宰了,然後再去。”
“那行,我先去同飲一番!哈哈”
白眉真人和毛八大同樣的想法,都把這劉冠忠當成老好人了。
看到白眉真人進屋,又看到劉冠忠拿著刀子朝羊走去,陳水生心思轉動,就在想這個劉冠忠不會是打算現在就對我下手吧?不應該,他是個聰明人,為了那金身,他也應該忍著才對。
“水生,老幫忙,把羊按著”
劉冠忠朝著陳水生招了招手。
陳水生連忙跑了過去。
“來,把它弄躺下,按著羊頭,別讓它動”
劉冠忠轉身拿來一個盆子,準備接血,隨即拿刀在羊脖子一劃,羊脖子頓時斷了一半,鮮血噴射而出。
“好快的刀啊!”
陳水生不禁吃驚,明明沒看到劉冠忠用勁,就輕輕鬆鬆的把羊脖子劃斷一半了,要是在人身上來一刀,那還得了?
劉冠忠沒有理會陳水生,而是一邊接羊血一邊淡淡說道:“地窖裡面有兩個得了重病,快要死的女人,還有一個老鬼,你也看到了吧?”
“”
陳水生微微一愣,見劉冠忠一隻手還緊緊攥著刀子,心想壞人,我想錯了,那老鬼可是他的父親啊!他不可能不想著報仇吧?這件事情不能承認,一旦承認了,那可就壞事了!
“沒有,人骨頭我看到了,女人什麼的我確實沒看到,還有什麼老鬼我也沒有看到。”陳水生不善於說謊,說到最後,又覺得這謊言太過牽強,於是又加了一段道:“哦,對了,我進去地窖的時候看到一個女人從叔叔你的院子裡面出去了,當時我也沒有多想,應該是叔叔您的家人吧?”
“我沒有家人。”
劉冠忠沉著臉,端起半盆羊血走到一旁,將羊血放在另外一隻活羊的面前,那活羊還傻乎乎的去舔羊血,劉冠忠把刀一扔,羊頭立刻掉在了盆裡,鮮血直流劉冠忠手掌翻動,那刀居然又回到了他的手裡!
速度實在是太快了,陳水生都沒看到刀是怎麼飛出去的。
這劉冠忠也太厲害了吧?
隔空殺人啊!
這刀要是朝我來,那我豈不是死定了?
陳水生吃驚的呆住了,忽然開始有點後悔了起來,早知道這樣,不殺老鬼了啊!
劉冠忠轉身,看了看吃驚的陳水生,就把刀遞送到陳水生的面前,冷冷道,“我還有事,需要出去一下,你幫我把羊的皮給剝了,內臟什麼的扒出來,別的不需要你做什麼。”
“我”
陳水生本想說自己不會剝羊皮,卻被劉冠忠直接將刀子塞到了自己的手裡。
劉冠忠一轉身,大步流星的朝著西邊的山林走去,兩三個呼吸之間,劉冠忠已經消失不見了。
顯然,這是劉冠忠在顯本事,用了高明的遁地術。
陳水生拿起刀子看了看,就發現這是一把很普通的菜刀,一般的材料,不但不鋒銳,看起來還很鈍。
“不愧是截教弟子,果然厲害!!”
“鈍刀飛出去殺羊,這是什麼法術?”
“這樣的法術,我根本無法抗衡啊!”
“這樣下去可不行,我會連累毛道長和白眉真人的,他們好心好意為我,我卻害了他們不行,我必須想辦法補救!”
“等等如果我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