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暗罵一聲,這一次我是認定家裡進賊了,於是我緊緊的夾緊盒子,開始緊張的往郝剛寢室走去。
“噢噢”就在我靠近郝剛寢室的時候,我聽到隔壁寢室裡發出了極為痛苦的呻吟聲,那聲音聽得我渾身一顫!
是郝明!
我趕緊轉身往隔壁寢室走,心中就在想是不是小賊入室行竊之後,郝明發現小賊兩人打鬥起來,郝明負傷了!
這樣一想,我把盒子亮出來,右手已經摸在了黑色彎刀的把柄上,幾個箭步就躥進了那間寢室裡。小手勾勾,美男。。。
我一進入,卻被眼前這一幕又給驚呆了。只見,雜亂的地板上,郝明躺在上面正在滿地打滾,他的嘴角流淌著泡沫,一雙眼睛鼓譟出來盯著天花板,嘴裡發出那種讓人聽到渾身難受的呻吟。
寢室裡,沒有賊人,而郝明身上也沒有血跡,但他卻是如此的痛苦在翻滾。
“明哥,你怎麼啦?”我馬上把盒子放下,一步衝到了郝明跟前,這才發現他的臉色蒼白得可怕。
“藥,給我藥!”郝明掙扎著吐出幾個字,他的一雙手伸向了我。
藥?什麼藥啊?
我急得不是辦法,左臂把郝明的頭部枕住,右手拉住他的右手,我焦急的問著他到底要取什麼藥?
“藥粉!”郝明痛苦不堪的咬著牙,他的眼睛看起來灰濛濛的就像是毫無人氣一般,而他在我懷裡的身軀在猛烈的顫抖。
我急得不行,我從沒有想過郝明有一天會變成這樣,他現在整個人就像是毒癮發作一般的難過。草,當毒癮兩字閃過腦海那刻,我突然想到郝明說的是藥粉!藥粉,難道是白粉麼?
那會兒我渾身一震,趕緊問著郝明是不是吸毒了?
郝明的臉部一陣抽搐,他突然一把將我抱住,不停的說著自己好冷的話。我的心中一陣難過,順勢把地板上的一床杯子抓過來壓住郝明身上。
我不知道到底郝明是不是毒癮犯了,我那會兒只想著用身體和杯子給他取暖。
在我心中,郝明是郝剛的親哥哥,也就是我的哥哥,看到他如此痛苦不堪,我當時真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幫他才好。
過了一陣,郝明的身軀不再抽搐,瞳孔也不再放大,他叫我把他帶到衛生間去。我便揹著郝明到了衛生間,一到衛生間,郝明叫我放下他,隨後,我就看到郝明開啟了水龍頭不停的用冷水沖刷自己的頭部,他還伸手去摳喉管,打著乾嘔吐出了很多穢物。另起一行的人生(gl)
很臭,郝明吐出來的穢物臭不可聞,弄得我都忍不住差點吐出來。
幾分鐘之後,郝明一屁股跌坐在地,喘著粗氣對我說“小羅你今天看到的這一切別給我弟弟說,求你!”
我沒有答話,又奇怪又心痛的看著郝明,我對他說“明哥,你是在吸毒嗎?你要是不老老實實回答我,我就給剛哥說今天這事。”
“哎!”郝明長長的一聲嘆息,隨後掀起左手胳膊給我看。在他的左手臂上的靜脈血管位置上,有著密密麻麻的一排針眼。
“這是!?”我訝異的長大了嘴巴。
“這是靜脈注射,小羅,我被迫碰了那玩意!”郝明說到這裡,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他喃喃道“我的女朋友把房產證抵押出去,我想去拿回來,可是那人卻逼著我注射了一種藥物。那人告訴我,這是一種新型的毒品,他要我做那試毒者。”
“狗日的!”我惡狠狠的罵了一句,隨後蹲在郝明跟前,看著這位以前在本市風靡一時的混子如今的慘狀,我的心一陣難過,就問他為什麼那人會非得要逼他試毒。
郝明苦笑,他說“那人,名叫牛哥,是我早前混跡的時候,他和我一直不對路。我隱退之後開了好哥家常菜,因為以前道上的兄弟夥捧場,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牛哥也沒有主動來找我麻煩。可這一回,我主動去找牛哥,就給了他羞辱我的機會。”
“雜種!”我再次怒氣衝衝的罵了一句牛哥,我取了毛巾給郝明擦著臉,心疼的問他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郝明說毒癮暫時過去了,他頓了一頓,接著道“牛哥見我去拿房產證,就說給證可以,但他要我給他做試毒者,我當時就嚴詞拒絕了。可牛哥說我既然去了,就休想說走就走。我不怕他,真的不怕,在我淡淡的看著他的時候,牛哥就說知道我不怕死,但讓我想想自己的弟弟郝剛,要是我敢就那麼走了,他會弄死我弟弟。”異術超能之無敵廢少
“草!”我再次恨得牙癢癢。
郝明接著說他知道牛哥說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