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力地踮著腳尖,仰著白皙小臉,主動遞送上她生澀的吻,輕輕地模仿剛剛他對她做的一切。
她早就不在乎一切了。一無所有的人,為了達成目的就好,她還怕失去什麼嗎?不,她沒有可以失去的東西了。
琥珀笨拙而青澀的吻幾乎讓南烈羲馭瘋狂,想要她的疼痛一直壓迫著自己,體內茂盛的慾火也隨著逐漸繾綣的纏綿急速地竄升,瀕臨了爆發的邊緣。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南烈羲捧著她的臉,藏在眼底深處的笑,三分得意,七分熾熱。
“我在做什麼?”她笑,笑容無邪天真,低低重複這一句。
南烈羲輕輕拂過她的耳邊,那一縷長髮柔軟而俏皮,一圈圈纏繞在他的指尖,他的眼底的笑容一分分擴大,讓他看來愈發邪魅慵懶。他低低的嗓音,帶著一絲微涼,吹過她的耳垂:“你在,勾引一個男人。”
“不可以嗎?”她的眼眸深處,淡淡的微光,多餘的情緒被隱藏的無法捕捉,昏黃燭光像是金粉一般鋪撒在她的剪影上,她看起來突然溫暖許多。
望著她纖細的背影,他勾起薄唇,邪笑著,這深深黑眸裡,聚攏了太多的覬覦。她雖然不比其他成熟女子高挑,小小的身子卻也是精巧玲瓏,這一身宮裝幾乎是給她量身定做,貼著她的曲線,她就像是一尊精心打造的玉娃娃,無邪天真的外表,還有那與日俱增的女子美麗,都讓她變得出色特別。
琥珀仰著小臉,微笑看他,任由他興致很高地把玩著她鬢角的長髮,就像是,他手裡的玩具。
美麗的柳眉,微微上揚成一個驕傲明麗的弧度,琥珀的眼眸清冷乾淨:“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裡在想什麼?”
“喔?說說看。”南烈羲聞言,表示的很感興趣,他拉近那柔軟髮絲,眯起眼看她剋制的鎮定表情。
“我是唯一活著的證人。”琥珀望著這身旁一隻冷魅的野獸,即使內心還有些許顫抖也不流於言表,如今這麼貼著他的身軀,那麼近,生怕他察覺到她的心跳加劇。
南烈羲聞到此處,眼眸一頓,突地定在她的身上,不過下一瞬,他又將視線移向別處,望著那指尖的黑色髮絲若有所思。
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