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面色冷凝。
她卻維持著笑靨,繼續說下去,似乎在挑釁他的忍耐力。“要不允許的話,我馬上就走。”反正,他才是皇帝老子,即便往後要禁止她踏入大贏王朝土地上一步,她也沒理由反駁,不是嗎?
他不允許?他何時變得如此小氣?他接到訊息就趕來了,是因為沒想過她當真會到京城來,而駐足停留的地兒,居然會是他跟她提過一次的城樓——整個京城最高的地方。但想到如果齊柬沒有派人來通報一聲,她就要一個人來,一個人走?獨自欣賞完城內的風景,其他的人,其他的事,全部拋在腦後?!反正,也不在乎是嗎?
他明明說過,要兩個人來的。
他生氣的,是這件事,在意的,是她彷彿完成心願一樣獨自來了,也沒有告知他的意思。他徑直大步走向前,一手扼住她的手腕,冷聲道。“我說過會帶你來的,你是忘了我的話?還是不聽話?”
“我想你或許抽不出這等空閒的時間。”她的笑容不改一分,整個人看來還是嬌美燦爛,她說的不疾不徐。
他如今是一國之君,要做的事,自然更多,整個人也就理所應當更忙碌。
見他默然不語,只是從他手中的力道,也能察覺,他全身緊繃,華服之下的肌理已然迸出愈發強烈的氣勢。即便,他不說任何一個字。
她直直望入那一雙黑色的眼眸之內,安靜地說道。“三天前,我已經見過軒轅睿了。”
南烈羲的眼波不善,依舊落在她手肘的五指,突地一緊。“你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琥珀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無影,她說的認真,不像是說笑的語氣。“三天前是知曉的,但如今,我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到底什麼是你去見他的理由——你是在乎他活著還是死了,還是在乎你的報復是達成還是落空?”
他面無表情的詢問,但嗓音之中的冷淡,卻勝過千年不化的寒冰。
雖然他也有過這樣的擔憂和揣測,但從她的嘴裡清楚聽到她排除萬難去見的第一個人,不是他而是軒轅睿的時候,彷彿真正可怕的事,已經降臨。
如果軒轅睿就快死了,或是他身負重傷,她的真心,還是很難割捨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