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追信子小姐了,加油!”
呼廷凱聽完高秘書的話,扔掉手機說:“我答應父母的選擇,今天的婚禮不舉行了,對不起!”
說完,什麼也不顧就往外邊跑,尋找信子。
被拉住的習剛看著多年不見的學妹,再看著呼廷凱奔跑出去,心裡也不擔心信子會出事了。
鬆開雅欣的手說:“是的,學妹,我是習剛,我回來了。”
錢雅欣聽到習剛肯定的回答,激動的抱住了習剛,不知所措的習剛看著雅欣身後的呼浚河,得到他的允許才伸手抱住了雅欣。
雅欣把習剛抱的緊緊的說:“學長,我想死你了,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啊!二十年了,二十年了。”
劉振天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呼浚河在吃醋,錢雅欣看見多年不見的學長激動不已。
趕緊對著下邊的賓客們說:“對不起!大家請回吧!改天有時間我們定會登門道歉的,對不起!”說著,對著臺下深深的鞠了三個躬,表示歉意。
說完,就拽這呼浚河走下了臺,跟過於激動的錢雅欣說:“嫂子,走啦!這麼多的人看著吶。”
呼浚河也很聰敏,等振天說完,就拉過雅欣摟到懷裡說:“習剛,走,咱們先離開,這裡人多眼雜。”
劉振天再看著女兒傷心的樣子,自己也很傷心,走過去拍拍女兒的肩膀說:“不是你的怎麼強求也是得不到的,走吧!”
五個人離開了禮堂,劉振天帶這靜雅回家了。
呼浚河邀請習剛到家裡去,三個人一行也回家去了。
高秘書留在禮堂,幫忙疏散賓客。
信子跑出了禮堂,站在門口,不知道自己該往那裡去,可是又害怕去面對發生的事情。
閉上眼睛,冷靜了三分鐘,邁開腳步就往前跑,不管前方是什麼。
等呼廷凱跑下樓,站在門口,尋找信子的身影,已不知去向,憑著兩人之間的感覺就往前邊找去。
信子奔跑到鑼鼓大橋,站在橋上,看著橋下的車來車往,腦海裡印出的確實在禮堂的那一幕。
呼廷凱站在鑼鼓大橋下邊,停下腳步,四處尋找這信子,嘴巴里還不停的叫這信子的名字,說著對不起。
舉手無措的呼廷凱,不知道該往那個方向找去,沒有了信子,自己就好像失去了方向。
痛苦的閉上眼睛抬起頭向著天空大叫,“啊”
不知道是老天的幫助還是自己跟信子心有靈犀,似乎感覺到信子就在這附近,說不定就在橋上邊。
慢慢的睜開眼睛,向橋上邊看去,真的是不出所料,看見信子就站在橋上俯視橋下。
迅速的奔跑著上了鑼鼓大橋,站在離信子不遠的地方大聲的說:“丫頭,對不起!我愛的是你!”
信子聽到熟悉的聲音,還有那熟悉的“丫頭”,以為自己出現的幻聽,現在的呼廷凱應該是抱得美人歸,不會出現在這裡的。
呼廷凱注視這信子的一舉一動,而信子似乎就沒有聽見一樣,趕緊又接著說:“信子,對不起!原諒我吧!我愛的人只是你,不是靜雅。”
信子再一次聽見呼廷凱的聲音,忍不住的轉後來,哪怕是失望自己也要看看是不是他來了。
信子看著離自己不遠的呼廷凱,有點驚訝,有點不相信。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伸出手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
疼的直叫喚,呼廷凱看見了,急忙跑過來想看看信子怎麼樣了。
結果卻聽見信子說:“別過來,不要碰我,我已不認識你。”呼廷凱看著信子現在的樣子,心疼的說:“丫頭,我愛的是你,只是今天的事情我是被逼無奈的,我沒有辦法不那樣做,請你原諒我好嗎?”
信子看著呼廷凱,對於他說的話,不相信的回答說:“被逼無奈,好一個被逼無奈啊!伯父伯母都不同意,就連靜雅的爸爸都不同意的婚禮,這就叫做被逼無奈,你叫我如何原諒你?”
“說好的幸福,說好的永遠在一起,說好的今生下世只愛我一個,說好的那麼多的承諾,最後換來的是背叛,你還要我原諒你?我怎麼能夠原諒你?”信子說著這些讓人揪心的話,眼神堅定的看著呼廷凱,等著他的回答。
呼廷凱聽著信子說的這些話,就像是大刀砍他一樣,心裡明白自己不該隱瞞信子的,沒有包得住火的紙。
所有的後果就是現在的不信任,崩潰的看著眼前對自己早已失望的信子說:“信子,你聽我解釋,這一切都不是那樣的,你聽我解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