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出了雪域城,卻還是沒有找到出去的路。
“走那邊。”夏侯徹指了指不遠處一條小徑。
他記得,先前從地圖上看過,這裡是有一條路的,但具體會通到什麼地方,卻也不清楚。
鳳婧衣扶著她洞著崎嶇不平的小路走著,遇到有擋路的東西,還得先一步上前去清理了,才扶他去走。
夏侯徹看著她滿是傷口的手,心疼想要幫忙,卻又被她以傷重在身為由,嚴辭拒絕。
其實,到如今他才發覺,自己一直那麼想要從她口中去證實一句她愛他,是多麼的愚蠢。
她沒有說過,可是在很多時候,她卻已經告訴他了。
玉霞關他傷重,她暗中託人為他治傷;她生下他們的孩子,對其極其疼愛;錯殺熙熙之時,寧肯自己承受喪子之痛,也未向他吐露真相;雪域城毀,她拋下一切追隨而來
這一切的一切,早已經有了答案,只是他一直沒有看清,不過他卻是已經感受到了,也因為感受到了,所以才一直難捨。
一直以來,他不得所愛固然不好過,可難的終究還是她呀。
什麼都只能一個人放在心底,不能對任何人說,也不敢對別人說。
鳳婧衣清理外前面的道路,一抬頭看到又怔怔望著自己的人道,“看什麼?”
“想看。”對於她的興趣和好感,他從來不加掩飾。
鳳婧衣走近扶住他道,“走吧,天快黑了,要先找地方落腳了。”
夏侯徹卻是拉著她的手,心疼地擦去她一手的泥沙,看到手指頭劃破的傷口道,“小心點。”
“你自己腳爭氣點,我用得著嗎?”鳳婧衣收回手扶住他,催促道,“快走。”
夏侯徹嘆了嘆氣,由著她扶著一步一步地走,抱怨道,“你這說話的口氣,越來越不像話了啊。”
“瘸子,你走不走?”鳳婧衣沒耐心地道。
他倒是什麼也不用操心的,眼看著天快黑了,要儘快找到能落腳的地方,起碼能擋風,而且還要生火取暖,還要照顧他這一身傷,他還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你說誰瘸子?”夏侯徹挑眉道。
“誰瘸說誰。”鳳婧衣道。
夏侯徹一甩手,站原地道,“走不動,不走了。”
她那嫌棄的口氣,實在讓人不舒坦得很。
鳳婧衣咬了咬牙,若不是看在他現在有傷在身,有時候真想直接踹他兩腳才解氣。
“你想在這裡吹一晚上冷風嗎?”
若不是顧及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她至於這麼忙著趕路嗎?
“涼快!”夏侯徹固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