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極力的想要阻擋,只是力不從心,所以他的腹部中了張曉峰的一拳,簡單普通,平淡無奇的一拳,然後,他慢慢的倒了下去,並沒有死,只是痛昏過去了。
李嚴跑在前面,也不過只跑出了一小段距離,“這是場荒唐的鬧劇。”
張曉峰搖頭,看著前面的李嚴,話音落下,衝了上去,下一刻,接近了李嚴之後,輕輕躍起,然後重重的摁下!
撲通,李嚴倒地,被張曉峰狠狠的壓著,“放開我,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老爸姓李的,你敢動我你一定會死得很慘的!”
李嚴不斷的掙扎著,反抗著,劇烈的掙扎中便是恐懼的威脅著張曉峰,只不過他這一切在張曉峰看來都太過可笑。
場間許多人一直都在看著,看著這樣一場鬧劇到底要怎麼樣收場,卻完全沒有想到張曉峰竟然會直接將李嚴壓在地面,讓他無法動彈的同時,再次拿出了那張薄薄的紙張,在李嚴的頭頂晃了晃。
“你很清楚我不會被你的話威脅到,我只需要你將上面的賭約全部完成,然後我拿著錢走就是了,你不用這樣看著我,千萬別覺得這是羞辱,你要知道,你其實有很多很多錢的,給我一點又能怎樣呢?”
張曉峰看似好聲勸說著,韓曉是看得愣了許久,然後看到張曉峰一邊說著一邊,竟是慢條斯理的一屁股坐到了李嚴呃身上!
譁!
場間不知道是誰先開口,譁然再起,連成一片。
許多人都震驚於李家公子哥竟然會受到這般侮辱,而那人似乎完全不把王權放在眼裡,所有一切的規則在他眼裡好像並不存在,他不在意,那麼這些規則或者潛規則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而李嚴則是咆哮著,“你想怎麼樣,你到底要怎樣才肯罷休,你知道的,就算你拿到了這上面的東西,我也不會讓你以後好過,你最明智的,還是立刻放開我,然後跟我道歉,我說,你立刻給我滾開!”
面對李嚴的咆哮,張曉峰卻是不為所動,直接以沉默應對,只不過這沉默只是表象,實際上,張曉峰伸出了一根手指,很普通平常的一根手指,輕輕的在李嚴身上游走著。
看似平凡,但那手指每到一個地方便是一陣高頻率的顫抖,然後張曉峰點在一處,淡淡的開口道:“這裡如果刺穿過去,好像就是肺部,如果再往下一點呢。
嗯,這裡應該是肝臟,嘖嘖,這裡好像是男人的關鍵啊,如果是腎壞了,哪怕一個,都無法完成男人該做的事而又想做的事,你說是不是很悲慘?”
李嚴突然身體再次變得僵硬,他感受到張曉峰手指上的力量,只怕下一刻他再不答應,那手指就很有可能真的鑽進去,那樣的痛苦是難以承受的,而若是真的將他的腎破壞了,這簡直難以想象。
李嚴瞬間臉sè蒼白可怕,渾身在這一瞬間不停的出著虛汗,太難受了,張曉峰的手指經過一處面板他就是一陣雞皮疙瘩,然後感覺到微微的刺痛。
“你,你想要幹什麼!?”
張曉峰實在是不明白,李嚴這時候說話都有些顫抖了,還在堅持什麼呢,為什麼就是不願意將賭約上面的內容完成一下呢,似乎這些都很簡單。
“你知道我想要幹什麼的,我這個人很沒用耐心,你看,這麼多人看著,我怕我一時間害羞之下,手指一抖,不小心一下子戳進去戳出一個洞,那可就麻煩了,要不,你還是將這上面的內容完成了吧?”
張曉峰是在詢問,但也是在威脅,比李嚴說的那些話更具威脅,死或傷從來都是生命之中的大恐怖,李嚴害怕,所以他躲不開,所以,他妥協了。
“好,我可以完成上面的內容,但有一條,你必須答應我”
說到一半,李嚴就住口不說了,好像是在等待,而張曉峰眉頭皺了下,有些煩悶,“說。”
簡單的一個字落下,李嚴開口,“下跪喊你,喊你那什麼的取消,其他的我都可以答應你。”
“你是個很爽快的人,我相信你能做到。”張曉峰淡淡的掃了一眼李嚴,只是李嚴被他的屁股坐著根本動不了,更別說回頭了。
李嚴聽著張曉峰的話,突然間感覺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堅持總是會有收穫的,既然如此,李嚴也不能再多做無用的堅持了“好,你現在放開我,我會給你想要的。”
張曉峰笑了笑,竟是毫不懷疑的將李嚴放開了,而重獲zi you的李嚴,臉sè當然不能說好看,而且還給人猙獰的感覺,只不過他不太敢表現出來,只是看著張曉峰,伸手從衣內拿出了一本支票簿,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