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一見自己許久未見的朋友,自從跟阿年在一起,全心專注在了阿年身上,應酬推掉了一大半,甚少參加男人們阻止的,夜生活聚會。
管止深的車停在了會所外,眼眸一轉,看到了一輛熟悉的白色SUV。
管止深便沒有進去聚會打麻將的地方,而是拿出了手機。
撥了一個號碼。
“你在裡面?”他問。
那人說“在”。
“出來,我們換個地兒。”管止深開腔。
阿年她們,好久沒有這樣的聚一聚了。
喬易坐在向東旁邊,一條腿翹起而坐,一副少爺我怎麼坐都帥慘了的樣子。問大家:“玩兒的最瘋的那個時期,到底過去了。”
“是啊。”方默川感嘆,滿眼悲傷洶湧的都要跌溢位來了,唇角微勾——“媽的,媳婦兒都成別人的了。”
阿年抬頭看他,“喝多了?”
“沒有,你在我怎麼敢——”方默川似乎喝高了。
左正一旁默不作聲,旁邊一個空椅子,左正雙腿交疊,伸到了椅子上,靠著自己的椅背,玩著掌上游戲,不時的抿一口酒潤喉。
喬辛要發火,可這火也不好發,方默川憋屈的很,大家有目共睹這人生活一天比一天頹廢,勸不得。
喬易打圓場,“阿年甭理他,喝多了,你沒來之前大家就喝掉幾箱啤的了,阿年在Z市最輕鬆的時期是?”
阿年沒有喝酒,一口都沒有喝,喬辛知道阿年準備生小孩的。向悅和喬辛沒告訴任何人,直接給阿年喝的白水。昨晚在酒吧,阿年不小心喝了酒,自己今早起來悔死了,還好沒有懷孕呢。一旁的影子,則是被大家視為空氣。
“應該是大二的時候,大一的時候精神太緊張了,大三下半期和大四都太忙碌”阿年回答喬易,努力讓氣氛緩和。
向悅舉手:“我也是我也是”
“我去接一下。”阿年的手機響了,拿著,站起來說。
喬辛點頭。
阿年轉身出了飯店一樓,A大附近,再熟悉不過,是舅媽的來電,阿年說:“舅媽,還沒睡嗎。”
“我一個同學明天走,今晚在一起吃飯。”阿年說。
感覺到身後的黑影,阿年轉身,方默川站在她身後,雙手插在褲袋。阿年往別處走了幾步,通話中,方默川跟了上來。
方默川這樣步步緊跟,阿年緊張,跟舅媽聊天也心不在焉,舅媽說跟同學去吃飯吧,才結束通話。“你幹什麼。”阿年問他。
那眼神,帶著一抹可怕的猩紅色,是店門口的牌匾霓虹影射了進去瞳孔裡。阿年打量他,方默川瘦了,真的瘦了。
管止深的黑色奧迪Q7,緩緩在路對面停下。
蹙起眉頭,深邃眼眸望向了A大正門不遠的店,視線一掃,便看到了對阿年步步緊逼的方默川。
“什麼情況?”陸行瑞隨著管止深的視線,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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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年說:“默川,你再往前走一步,躲開霓虹燈的光,可以嗎。”
實在,是怕那抹紅色的光。
方默川抬頭看了一眼那霓虹,這麼一看,的確晃眼的很。他雙手插在褲袋,往前走了一步。
即使喝了酒,喝了不少,也懂得,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阿年,只准許他往前邁一步,這個不遠不近的距離,折磨的心上,千瘡百孔不敢示人。
“有話說?”阿年問熨。
方默川點頭,垂首閉上眼眸,那眼睫毛很長,一片陰影近距離看下來,他皺眉說:“影子都跟我說了,我表哥,管止深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
阿年沒想到,影子居然也對默川說了,存心搗亂嚼?
“沒有目的,我已經問過了,管止深說他沒有目的,影子的話我從來不相信,她這個人特別奇怪,我不想理她。”
方默川很費解:“阿年,請你理智一點”
“我現在就很理智。”阿年強調。
方默川似乎很無奈,語氣不好。“那只是你自己認為的理智!你愛上他,你理所當然信任他,認為他做的全部是對的!就像我愛上了你,阿年,你說什麼我都會絕對相信,毫不質疑!”
阿年,沒說什麼。
“我表哥,到底是我欠他的,是我媽欠了我表姐和孩子的。我從不阻攔他愛你,我沒資格,也沒有那個能力!我很清楚我的定位,我是你的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