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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心阿年跟一個精神好像有問題的人一起進去工作。

鄭田不幹,那就趕鴨子上架,阿年來。

進去之前,鄭田緊張,要去一下洗手間。

病房的外面,阿年埋怨起了管止深:“早知道是這樣,應該你來做錢的失主。你出主意的時候,沒想到失主會被警察叫走盤問?現在好了,要我去問一個被強/暴墮胎少女那種問題,緊張到腿軟。”

他倒說的輕鬆而自然:“考慮不周。”

方才說完怪他的這些話,阿年就後悔了,管止深能給出主意出錢就不錯了,要知道,管止深是很不待見蘇宇陽的。阿年在樓下問他了,為什麼不待見蘇宇陽?他說,看臉。蘇宇陽長得很好,不是帥的過分,也絕對不醜,所以哪兒礙著管止深了不得而知。

很多時候阿年覺得,幸虧有管止深。比如今天,管止深給了她一張卡,銀行視窗輸入密碼阿年直接取了兩萬塊。一萬塊,管止深說沒人愛撿,阿年冷笑,財大氣粗就是不一樣,您扔我撿。他說五萬,阿年說太多了反倒沒人敢撿。

如果沒有他,阿年,蘇宇陽,鄭田,三人身上搜刮一下,加上卡里的統共也未必有一萬塊,這都將近8月底了,鄭田和蘇宇陽的工資,早在月初就透支了。

阿年剛要跟管止深說對不起,鄭田就回來了。

去完了洗手間,鄭田準備好了,倆人一起進去。

三兩分鐘之後,倆人把女孩子帶到了走廊上,找了個安靜的地方,開始問了。鄭田沒有記者證,蘇宇陽有,可是蘇宇陽人不在,拿出證件也沒用,人還以為鄭田是偷來的,但是意外,這姑娘沒有防範陌生人的心,居然什麼都不問陌生人,就全都說了。

阿年提醒了一下,要防陌生人,但我們真的是沒有記者證,有記者證的那個,出去拖住你爸爸了。

管止深站在遠處,時不時的看過去一眼,阿年工作的時候,秀氣的眉微微擰起,樣子認真,小嘴兒一張一合的對女孩兒說著什麼,用手提打字的手指,攥了起來,阿年抬起手,輕輕拍了拍那哭泣女孩兒的肩頭,繼續問著,嚴肅認真。這倒讓管止深刮目相看了一回,阿年,工作中也有另一面。

女孩子8歲時父母離異,判給父親,母親再嫁之後就不管她了。跟著父親最先過三餐不飽的生活,長大了,稍微好了一些。

前兩個月有好心人給女孩子父親介紹了北京的工作,父親是木工,乾的活好,暑假女孩子來了北京玩兒,心想父親在這邊,就乘火車來了。沒長心的父親給安排在了工地上吃住,工地上一幫大老爺們,這才住著不到二十天,姑娘被人強/暴了,黑天裡工地上對方是誰都不知道。

女孩子被弄到流產,醫院的醫生說,懷孕四十多天了,這很明顯,是來北京之前就懷孕了,才16歲,女孩子父親本就一肚子火,工地呆不下去了,沒臉再呆,也惹不起那些人,不好追究,知道了女兒來北京之前就懷孕的事,乾脆就抱著打死女兒,同歸於盡,一了百了的心。

女孩子是Z市人,父親也是,父親常年在外打工。女孩子知道《Z市教育》這個雜誌,經常會看幾篇真實事件,反省自己。早前蘇宇陽在找這種真例項子,女孩子就有注意到,但始終覺得自己情況沒有太糟糕,也不需要找人傾訴,丟人。最近幾天,挺不住了,需要有人給個意見,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未來,有沒有活下去的必要,誰的話女孩子現在都願相信,所以,決定手機上網聯絡蘇宇陽。

本以為不會被搭理,但是記者來了,她很感動。

阿年和鄭田對女孩子安慰了一番,做了記錄,也記了一下女孩子的手機號碼,她說等到父親消氣了,大概會讓她用手機的。

因為見女孩子廢了時間,所以鄭田和蘇宇陽要在北京留宿一夜。

晚上七點,找阿年出去玩,玩完一起吃飯。

管止深在跟許久未見的朋友吃飯,一個必要的應酬。要帶阿年,可是阿年藉口沒去,去了聽他們男人聊得東西,她一定會犯困的,反倒窘迫。這會兒是鄭田找,阿年試著問了一下管止深,他答應了!

不過他說:“早點回來,手機不能關機。”

“保證不關。”對於管止深讓她出去玩,不多過問,阿年驚訝的跟他直接說:“以為你會不高興了。”

“沒有,回來的時候打給我,我去接你。”管止深在試著不約束阿年的自由。

但今天在醫院中,他的確防範了一次。

管止深安排蘇宇陽做失主,是因為知道,失主最後留不下,得一起去派出所,所幸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