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摸到按鍵,把這個儲存的號碼刪除了。阿年覺得最近幾天心思完全亂了,這種行為是可恥不對的,怎麼會這樣。
果斷刪除了管止深的號碼。
也從來都不記得具體號碼所以,刪除了,就再也不記得了。阿年始終不敢直視他的手機號碼,生怕,一個不小心,記住了。
七點多的時候,走廊裡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阿年開啟門看。
“張姐,這是什麼?”阿年探頭出去問。
管理員大姐和工人走了過來,阿年站出去,好像這東西是要放在她的房間的,難道要把她的房間變成儲物室了麼╮(╯﹏╰)╭可是就算變成儲物室,也要繼續住,不敢吭聲的住,宿舍一個月只扣工資三百,多麼人性化的不忍離開。
“這是一個沙發床,放你屋了。”管理員大姐說完,讓那兩個男工人動作麻利兒的,放完就快點兒出來。
阿年的房間說實話不算太大,放了一個沙發床,已經沒有空閒的地方了,人在管理下,不得不屈服。不過進去時看到這個沙發床很好看,再一看,還是特別昂貴的品牌的。阿年擔心,追出去問,“張姐,這個放我屋子裡,不小心我給碰壞了哪裡怎麼辦”見管理員大姐一臉詫異,阿年解釋說:“我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起來,經常會撞上東西”
“我更擔心這沙發把你的小身子骨撞壞了。”說完,管理員大姐就走了。
阿年去網上查了一下這個沙發床的價錢,這個牌子的,Z市最大的傢俱城有賣的,價錢讓阿年驚呆了,然後,她小心翼翼的不敢碰,內心怨念一百遍。╮(╯_╰)╭用向悅的話罵人就是,媽的放進來就放進來,把外包裝和蒙著的塑膠紙都撤下去幾個意思!
方默川給阿年打來電hua,說賺錢去了,今天晚上不在Z市。
阿年好奇,怎麼賺錢?
方默川說,向東要去大連見女網友,貼吧認識的,準備勾搭勾搭,開車大概一個小時就到了。方默川開車過去,收了向東路費八百,真黑。阿年一點都不意外,他們就是愛幹這種特別不著調的事情。見網友,還是貼吧認識的,真是本事的讓人無力吐槽。
阿年說——祝他見到一個人妖。
半夜,阿年睡迷糊了,咳嗽了一聲,白天稍微有點冷著了,這身體特別敏感,沾涼就病,一點都不含糊。一度被人懷疑上輩子是葬花的林黛玉,手指縮在被子裡,嘟囔了句——渴了。
小時候病了,這樣一喊,外婆和舅媽就給水喝。
宿舍裡病了,這樣一喊,向悅和喬辛就給她溫水喝。一般阿年喝完迷迷糊糊的接著睡,向悅都叉腰跟喬辛抱怨:咱倆這是又當爹又當媽的啊。
每次阿年病好了,被她們幾個圍攻,阿年就會猛吃米飯,往嘴巴里塞著說——我會變的很強壯!
管止深開了燈,看著床上難受的在蹭的小病貓一樣的阿年,問她,怎麼了?阿年要水喝,管止深聽見了,摸了摸她額頭。
怎麼回事。
家中母親方雲是醫生,放放也準備從事這一行業,可管止深對這些一竅不通,上次,如果沒有方雲在,管止深除了喂藥也沒有辦法。
首先解決阿年口渴的問題,管止深在宿舍裡找水,沒有了,空的。書桌底下有一箱純牛奶,開啟箱了的,這應該是阿年每天喝的牛奶。管止深看了一眼日期,是新的,沒有找什麼,直接咬開了一個口兒。掀開阿年的被子一點,胸部已經露了出來,管止深閉上眼睛,蹙眉,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讓阿年靠在他懷裡,阿年在他懷裡蹭了蹭,牛奶的口對準阿年的嘴,阿年吸了幾口,似乎不怎麼感到口渴了。
阿年的嘴唇有些幹,稍微的有些幹,估計也是白天下雨涼到了的緣故,管止深記得他去接她時,她冷的抱著手臂。阿年的全身都是放鬆狀態,睡著了就全身放鬆了。就這麼喝完牛奶靠在他懷裡,管止深不敢動,盯著她粉嫩的嘴唇上那兩滴鮮牛奶,她的頭枕著他的一個手掌心,他若是一動,平躺著的阿年也會動,那兩滴滋潤她嘴唇的牛奶就會掉下去。管止深俯身,覆上阿年的唇,舔掉了那兩滴乳白色液體,舌頭滋潤著阿年的嘴唇,乾乾的嘴唇片刻溼潤了,柔軟甜香的牛奶味道。
“唔”阿年嚶嚀了一聲,管止深僵住,呼吸瞬間急促,側身躺在了阿年的床上,結實的胸膛隔著襯衫包裹著阿年的後背,一條手臂橫在阿年的胸前柔軟上,他用嘴唇一點一點碰著阿年的後頸,白皙的背部,她很瘦,真的很瘦,身體又熱又軟。他的手沿著阿年的身體撫摸下去,阿年舒服的睡著,又不舒服的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