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過就是靠GF投資集團養著的‘一條不起眼的寄生蟲’。”
許是管止深的一席真話刺激到了管三數,管三數彎身抄起茶杯就要砸向管止深,已經被氣瘋的人當然不管不顧!
“媽,鬧得可以了!”方默川迅速起身搶過管三數手中的茶杯,他白皙的手指攥著那盞茶杯,臉和耳根都紅了的對管三數低吼。
李曉婉攥緊了阿年的手,只見方默川瞪視著管三數這個母親,李曉婉不知道這個家裡的其他事情,不懂方默川和自己母親有什麼深仇大恨。
阿年知道,管三數她欠了管家人許許多多,為了她自己的利益間接傷害了管家的兩條性命。對於打擊方雲和管止深,管三數口不擇言任何話和事情都敢往出抖,可是管止深不能,不能學的跟管三數一樣,一樣不計後果的消費爺爺的有限生命。
管爺爺一句話都沒有說,穩如磐石的坐在沙發一側,手中支著柺杖,聽著,看著,彷彿心和眼已經死去。
方默川的手被燙紅了一大片,茶杯裡的水是熱的,剛進門王媽泡給老爺子的熱茶,老爺子一口沒喝,這才幾分鐘過去,屋子裡熱,茶杯裡的水冷卻的非常慢,滾燙的茶水從歪了的茶杯蓋流出來,流過方默川的白皙手指,皮肉頃刻就被熱茶燙傷。
他一鬆手,茶杯掉在了客廳的地上。
“你總是跟你親媽作對——”管三數開始重重的捶打兒子。
方默川的爸爸拽過兒子,護在身後,管三數的拳頭全打在了方默川爸爸的身上,方默川無力的站在爸爸身後,眼裡有傷,聲音沙啞:“不是我總跟您作對,不是”
管三數和方默川的爸爸打了起來,動手。
方雲叫王媽:“把老爺子扶回房間——”
王媽趕緊過來,把閉著眼睛不敢睜開的老爺子扶走了,往房間那邊走。
老爺子一隻蒼老的手捂著眼睛,生怕一睜開就會老淚縱橫。
管爺爺不如年輕的時候了,再過幾年眼看九十歲了,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像過去一樣吼兒女一句,都漸漸沒有了底氣和威嚴腔調,最近兩次住院,差點要了命。
方默川和管止深拉著方默川的爸爸,在管三數撓花了方默川爸爸的臉之後,此時方默川的爸爸也在對管三數動手!
方默川的爸爸被兒子扯壞了上衣,還在對管三數叫囂:“管三數,我告訴你!我他媽早就受夠你了!我就是要和你離婚——”
“叔叔!”李曉婉看向了方默川的爸爸。
管止深一把扯過方默川的爸爸,用力把人推在了沙發上:“姑父,你需要冷靜。”
一條血脈的人,管止深這個人,到底還是有點護短偏心的。
阿年和方雲,還有李曉婉都在這邊拉著管三數,否則管三數非得搗毀了管家一樓的客廳不可。
管三數一聽離婚,笑著大哭:“離啊!當我管三數怕你是不是?”
說著就要再動手。
幾個人拉著長得個子高的管三數,管三數順手又抄起了一個茶杯,幾個人拉架的一片混亂中,一茶杯管三數就砸在了阿年的額頭上。
“阿年——你沒事吧?”李曉婉把人拽過來。
管止深把阿年扯過來檢視,額頭,流了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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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默川的爸爸和管三數,是被方雲發火給趕出去的。
方雲先去看了老爺子,穩定下來,把這件事告訴了遠在首都的丈夫。
劉霖被方雲打電/話叫來了,帶了燙傷的藥膏,在管家的客廳,劉霖皺眉拿過了方默川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小心塗抹著藥膏。
“他的手沒事吧?”李曉婉在一旁問劉霖。
劉霖搖頭:“沒有大事,但可能開始會很疼,手指需要一些日子才能徹底恢復。”
方默川的手不同於劉霖見過的其他男人的手,細長白皙,手指特別好看,看上去跟一些漂亮的女人手差不太多,只是他的手既漂亮又很有力量,打架的時候,他全靠這一雙手和一雙拳頭讓人/流血。
“疼嗎?疼了要說。”劉霖抬頭看他,一邊上藥一邊用嘴吹了吹他的手指。
“不疼,有一些癢。”方默川看劉霖。
李曉婉吃醋了,拿過他的手:“我再幫你吹吹,就不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