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姑娘的事情,你也就大不了就一句“sorry,我不愛你,我們玩完了”就這樣,一句話打發了,管止深,可是這麼做對李秋實你真能忍心?“
江律擰眉。
李秋實,早已經在管止深的帶領下,融入了這個生活圈子,管止深的朋友,全部也都是李秋實的朋友,江律把李秋實當成親妹妹一樣,把管止深當成親哥哥一樣,這兩個人又同時都是他的好友,他從來都是盼望這兩個人在一起,好好的。
江律一臉擔憂,結果,管止深看著阿年那邊,起身,留下了不輕不重的一句話:“事出,皆有因吧,全部。”
那聲音,無比空蕩的。
江律轉頭,見管止深已經一臉淡漠地坐在了阿年另一邊的沙發上,江律擰眉,事出有什麼因?居然連他都不告訴?
“得了,我先撤了,公司還有事。”江律站起身。
阿年看了江律一眼,想張口說句話的,管止深笑了笑,制止了。
他家阿年,不需要跟任何給過她臉色的人,好言。
江律是李秋實的朋友,多半也是先入為主的因素,江律有那麼一瞬,是為李秋實抱不平,給阿年冷臉。
管止深把三明治剩下的一半推到阿年面前,示意她吃光了。他坐在沙發裡,拿過阿年的牛奶杯,淺淺地,喝了一口。
“”阿年見了。
他拿了回來。
怎麼喝了她喝過的,嘁。
吃了三明治,喝了杯子裡全部的牛奶,阿年沒敢抬頭。
阿年不知道,在管止深的心裡,他究竟覺得他自己是她的什麼人,有些時候,他的確太過了,他的那些理由,阿年也從來不全相信的。如果他是一個一本正經的好男人,阿年可能會稍微相信一點,可事實上他不是一個好男人,表面上好,而已!什麼“戴套做”這話都不能用耳朵聽,會耳朵疼。
不過,把他當成是個沒原則的人,也就,某些方面不擔心了。
一個上午,管止深都沒有去公司。
愛情的力量也許真的如此大,還沒開始只處在萌芽中的愛情,更是脆弱,時時刻刻叫人離不開,小心翼翼的看著,管止深就是這樣對待的,阿年和成熟的大女人還是有些不同,相處上他需要動腦。
阿年起初跟他單獨相處在一個房子裡,是不放鬆的。以前的每次,是管放和方雲她們都在,即使婆婆和小姑子不在樓下,起碼還有一個王媽時不時的走出來,在客廳轉。上樓休息,一般阿年也是一個人,他從不出現打擾,大概是怕她緊張,便不出現。
吃完早餐大概一個半小時的時候,家裡來了個給阿年打吊針的,也不知道是誰叫來的,到了,量體溫這些進行著,最後針頭紮在阿年的手背上。
吊針在客廳打的。阿年歪在沙發裡,後背墊了一個抱枕,困了可以靠著睡一會兒。
她在這邊靠著,還沒睡意,家中沒其他人,管止深在那邊長條沙發上平躺著,身高問題,他雙腿交疊擱在了茶几上,男人這種姿勢,挺好看的,估計,是不太舒服的,腿長也有壞處。阿年看他幾眼,覺得他是很缺覺的,他眼睛很紅,比早上看起來還紅。
想提醒他,如果困了就去樓上睡一會兒吧,可是又覺得這樣說太奇怪了,會顯得曖昧,便住口不說。
阿年怕他誤會那初衷和意思,一個字,都不可以誤會。
她在他面前很少話,幾乎不說。
怕說錯。
管止深在樓下,陪阿年,不上去休息也不去公司,大有一副“君王從此不早朝”的趨勢怎奈,那芙蓉帳暖度,是他偷來的。
影子以前,會說一些關於阿年的性格,習慣,事情,影子說,阿年的戀愛方式還很單純,任由你怎麼逗她,她都不為所動,方默川逗了幾年,也沒有成功把阿年逗到身下。
江律那時,對管止深說:“並沒有青出於藍勝於藍,默川不及你,猥瑣。”
管止深聽了,不這樣認為。人和人不同,年紀不一樣了想的做的也會不同,34歲了,談不起長久的精神戀愛,本已是戀愛晚了,再精神著,那豈不是要熬老了,不能用了。
總不能,枉了來這世上當一回男人。
阿年在南方小鎮生活時,接觸的男生很少。
管止深記得,整條一眼望不到頭兒的街上,都沒有年齡適合的男孩子。阿年外婆又個明事理的慈祥老人,茶餘飯後,搬個小凳子和阿年坐在外面,好像從阿年幾歲開始就這樣,婆孫不聊東家長,西家短,是會講著阿年愛聽的過去老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