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是個套兒,卻被逼無奈要往裡鑽兒!入伍開始,就是個套兒!鑽了半路知道不能全鑽進去,好孩子一定得記得回去的路,阿年在等他,可是,現在他能說自己沒吻過嗎?
杜雨寧跟方默川對峙:“有一次有個女生打電hua找你,說她來北京了,問你有沒有時間,你說忙,沒有時間,找你的女生就是她吧?”杜雨寧指著阿年,笑著,自豪地說:“可是當時陪在你身邊的是我,你在我身上費時間忙,的確好忙哦。”
方慈見老媽不說話,不攔著,他也就不說話,只聽著。
管止深蹙眉。
方默川啞口無言。
保姆小曾在收拾被方默川扔在地上的碗筷,打翻的白米飯。
“阿年,回頭我跟你解釋。”方默川喘著粗氣,轉頭看阿年。
阿年站了起來,眼睛裡一閃而過的是淚光,晶亮的,不過她一閉眼睛再睜開,很快就消失沒有了。
“解釋什麼。”阿年問。
方默川望著阿年,張張口,無言。解釋,沒吻過沒摸過杜雨寧,沒有差一點就發生關係過,她去北京,他說沒時間,沒有陪杜雨寧,可那些都是事實,所以,解釋什麼。
阿年也望著方默川,她記得自己跟二叔第一次去北京看四合院,想見他,沒見到他,他的理由是,忙。原來是忙著哄另一個人。就是站在此地,哪怕他當面解釋一句,當著這個“雨寧”的面,跟她解釋一句,她也就信了。為什麼要回頭來解釋,只有兩個人的時候解釋,指望他說什麼她就信什麼?沒有第三個人指責那是謊話,就真的不是謊言了?
阿年沒有給自己製造難堪,和方默川就算要吵架,也不是這個時間這個地點這些人面前,阿年點頭:“回頭說吧。”
低頭,再抬頭,淡淡一句:“我先走了。”
依次地對桌上的人告了別。
阿姨再見。同時響起了兩聲,杜雨寧故意大聲蓋過了阿年那句。
阿年沒在意,也不生氣。
打小就聽外婆說,生氣之後沒什麼結果利益,氣生來何用?生無謂的氣划不來,很少生氣,跟人吵的面紅耳赤的時候,也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