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後來阿年總結,跟他冷戰的時間之所以每次都不會持續很長一段,大抵是因為,事情真的微不足道,沒有那麼不可原諒吧。
雜誌社那邊要的“青春主題”稿子,還有不多的準備時間了。舅舅說舅媽在孃家,不回來,舅舅騙外婆,說老婆娘家的人生病了,需要她回去照應一些日子,這算勉強的瞞住了老太太。
事情多,阿年的心情始終恢復不起來,所以也就寫不出感覺對的東西。管止深經常見她晚上靜靜的坐在電腦前,不讓人打擾,一會兒帶著耳機聽歌,一會兒摘下來擱在一旁,阿年心情不好時,不會跟人發脾氣,頂多就是話變的少了。
9月10號,管止深要去三亞出差幾天,張望同行。
他叫張望多訂了一張機票。
阿年知道他要帶自己一起去的時候,低頭了,管止深見她最近心情不好,才想趁著出差的機會帶她出去散散心,他說,心情好,也許寫稿子也容易的多,對於出去散心,阿年既期待又失落:“我還不如回去外婆家看看。”
管止深的五官沉了下來:“首先,你是我妻子。”
“”
阿年覺得,他是生氣了,也察覺自己有點在糟蹋他的好心。
爺爺這邊,有方慈和方默川輪番探望,病情基本穩定,但方雲說,不要出院,在醫院這邊觀察半個月,真的穩定了再出院。
9月8號是星期日,管止深實在太忙沒有時間,抽不開身,阿年就和放放一起去買的出行裝備。9月10號早上,阿年睡到自然醒才跟他一起去的機場,被管止深攢著手走向司機開啟車門的車時,阿年聽見放放說:“哥!記得在路上要給小嫂子買防曬霜啊,昨天我給忘記了”
管止深回頭看妹妹,點頭。
阿年摸了摸劉海,最近睡得不好,記性不好,慚愧
到機場的時候,阿年叫他:“管止深。”
他緊攥阿年的手,往裡走,“嗯?”
由於張望跟在身後,所以阿年小聲的踮起腳,拽低了管止深的一邊手臂,在管止深耳邊說:“到了三亞之後,你能不能找個有很多人裸泳裸曬的公共海灘,讓我參觀。”
“”
管止深搖頭,“不行。”
阿年極力說服:“你也不虧的,我看男的,你可以看女的”
“見到裸泳裸曬的人,我會舉報,你想觀摩一下,他們是怎麼裸著身體被三亞市公安局執法人員宣傳教育的?”管止深挑眉,雖然他戴著墨鏡,看不出此刻眼色如何,但從聲音聽,是不高興了。
飛機上,阿年不甘心的嘀咕:“你拍A/片都沒人教育你!”
“已經不拍了,那邊的朋友在接手,以後跟我沒有關係。”他說。
阿年轉頭,他的神色如常,但他這話和他的表情綜合,不像開玩笑。可是,他什麼時候開始放棄這一行業的?幹了這麼多年,就忽然想通從良了
抵達後,阿年出機場就被管止深送上了一輛黑色賓士。
管止深和張望一起離開,去忙。管止深回來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多,張望阿年沒見到,阿年換了衣服,和管止深一起出去走走,吃一頓晚餐。阿年看管止深,說,“送我來這裡的司機說,你以前來,帶了女人!姓李!”
“”管止深看她。
阿年上下打量他,眼神要剝了他一樣。可能是阿年讓人不拘謹,那位司機在路上跟阿年聊了起來,問阿年,和管先生什麼關係?
阿年說,他的妹妹。
既然是妹妹,阿年問什麼司機就說什麼了,不會顧忌。
那位司機說,管先生兩年前徹底傷愈後來過一趟三亞,是和他國外的幾個朋友,一共七個人,都是年輕人,同行其中一定有某個人自駕的私人飛機。這位司機聽命開車去的鳳凰機場接機,鳳凰機場近年來接待過許多這種對三亞慕名而來的國外富豪,司機記得,其中只有管先生和身旁那位李小姐是東方面孔。
司機還說,管先生這種男人,和那種溫柔的女人真是太般配了!誇完李小姐,司機還問阿年,李小姐是你嫂子吧??
嫂子?阿年恨不得一拳打飛賓士擋風玻璃!
管止深把阿年摟進了懷裡,莞爾的解釋,順毛,安撫著:“阿年別亂吃醋,醋吃多了也不好,我帶你去吃比醋好吃的東西,你知道,她英語特別好,真的只是來當翻譯的”
“跟你翻譯雅/蠛/蝶嗎?”阿年踹他。
管止深完全妻奴模式,搖頭:“沒有過,你叫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