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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

阿年要解開心裡的疑惑。

蘇宇陽沒料到同事們會八卦這件事,膽子真大。

他關上了辦公室的門,按住阿年的肩膀,讓阿年冷靜,坐下磧。

“阿年,我原來並不想說。第一次鄭田帶你見我,是在咖啡店裡見面,在我知道你的名字時我就很好奇,你這個姓的人,我接觸過的唯有一個‘時宏棟’,但我認為不會那麼巧合,後來我們在一起工作,研究專題,閒聊時互相抖底,你說你媽媽去世了,你爸爸入獄了,你不避諱的同時也在強顏歡笑,我當時看你的表情,你以為我是在可憐你父母遭遇吧。”

阿年沒有不冷靜,在蘇宇陽來之前,已經做好了各種心理準備和猜測,什麼都能接受。

“不是我在可憐你的家庭情況,我是詫異,你父親和我接觸過的‘時宏棟’,遭遇非常相像,都是已經入獄,因為非法集資被抓。我繼續隱晦的問你,你也說了,那麼我的一切猜測都已是事實,你就是時宏棟的女兒沒錯。可我同時掌握著一個你不知道的訊息。攸”

阿年心裡隱隱有不好的預感:“什麼訊息?”

“我在知道你是時宏棟的女兒之前,已經知道你是著名投資商管止深的女友,這是鄭田很早就對我說過的,我聽說之後很驚訝,以為你們是包/養的關係,原諒我第一直覺是這樣,後來聽說是認真的,他的最終目的是奔著結婚,我就重新審視了你們的感情,不過我真的一直以為,富人的擇偶標準會一致,朝著一個名利的方向走。介於你跟管止深的堅固親密關係,我不敢問你的是,你知不知道時宏棟非法集資卻一直逍遙法外,最後他是被Z市一個勢力很大的人送進去的?”

被勢力很大的人送進去的?

為何要介於跟管止深的關係,蘇宇陽才不敢問?

阿年心慌,蘇宇陽的話其實很明顯了,這個Z市勢力很大的人,就是管止深?

一時之間,阿年彷彿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覺得身處這個陰面的辦公室裡,很冷很冷,還有心裡,很慌很慌。這些天蘇宇陽電腦設定密碼,尤其她一接近,他就緊張的檢視鎖了沒有,阿年覺得不對勁。

“我曾跟蹤採訪過這個事件,從時宏棟涉嫌非法集資詐騙,到他被舉報,在到他幾次逃脫法網,最後被人成功的送進來,這中間的過程漫長,我一直有參與採訪。但是今年年初開始,任何訊息不準記者參與記錄,我很不明白這是為什麼?按理說,沒有一個商人不喜歡被報道正面新聞,管止深這個懂得金融投資的人也一定不會例外,他受人委託,講解分析投資的知識,讓那些對時宏棟還報以信任態度的盲目投資者,徹底對時宏棟失去信任,大量資金經調查已不知去向。時宏棟這一次沒逃得成,管止深阻止了時宏棟繼續坑害無知群眾和無辜家庭,這是一件好事。”

蘇宇陽開啟自己的膝上型電腦,說:“時宏棟一案開庭審理,乃至被判刑後,都沒有準許任何媒體進行報道。可能是我的職業病如此,我認為這裡頭有不為人知的事,商業報復?還是Z市誰對誰的權勢打壓?當然,管止深不認識我,我只是一個名不經傳的小記者,從前隨行採訪也是站得遠遠的,即使近身採訪管止深,他也未必會看一眼面前的記者是誰。我揹著社裡暗暗去走訪過一些非法集資的關聯人,成功兩次,我做了記錄,但是後來有一次我居然被打了,打的很慘,警告我不準繼續調查!我在醫院養傷,不甘,憤怒,有什麼非法的事情在其中?他們在掩藏什麼事情,遮蓋什麼人物?”

“我當時還不認識你,也不瞭解管止深這個人,但我跟我別社的師哥師姐,參與了時宏棟非法集資案的前期採訪,資料也一直在整理中。我瞭解,管止深他是非法集資案背後的推手,一開始以我觀察這並不明顯,今年春天,他給我的感覺很強烈,他就是時宏棟非法集資詐騙一案的背後推手。並不是說他錯了,這是正義,但很詭異,離奇,他幫助了許多人,不該遮掩自己的功勞,可他為何一直周/旋在這件案子中?並且巧妙的運用推諉手法,將時宏棟詐騙一案的全部功勞都推到了司法機關那邊,這不符合常理,蹊蹺。”

他給阿年看他筆記本中鎖著的資料。

蘇宇陽覺得整件事的後期很蹊蹺,不知道管止深因何遮掩,而阿年,心裡大概知道了原因。

管止深有意遮掩他參與了此案,按照蘇宇陽說的,管止深或者某些人不準任何記者採訪的日期來看,正是剛過完年,阿年見完了父親,在為購買四合院而奔波的那段日子。

‘推諉’一般來說並不是褒義,可種種事情已經說明,管止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