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聽完,皺眉:“這有什麼?跟我有什麼關係?”
江律解釋:“張望,我們是老朋友了,從你到管止深的集團工作,我們就是朋友。作為朋友我忠心勸你一句,嫁人還是嫁個身家清白的年輕一手男人比較好。當然,離過婚的有寶,但也有雜草,女人光看錢和財產的光環,能看出多少幸福?而且,也不是每一個年邁的富豪都無子無女,指望丈夫死後爭一筆遺產而過人上人的生活,這是白痴心理,世上哪有白撿的鉅額財產?”
“江總,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張望看他:“無論是年邁的無子無女富豪,還是身家清白的年輕一手男人,我都沒有半分興趣!還有,我是個二手女人!一個不打算再找人的二手女人!”
“”
二手女人?江律皺眉,轉過身去,在張望辦公桌上的手,手指骨節攥的泛起了白色,彎起的手指關節用力磕打她的辦公桌面,手指砸的疼,他惡狠狠的看張望,譏諷道:“虧別人都說你很聰明!原來,什麼也看不穿——”
張望低頭繼續工作,眼睛盯著手提螢幕,無視了憤怒離開的人。
有些事,心裡明瞭,但是,寧願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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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年跟管止深商量,十一假期她要回南方小鎮上,看看舅媽,不能陪他出去玩了。
管止深說,也去。
就那麼決定了,十一假期,兩個人一起回去小鎮上。
管止深讓阿年這幾天安心寫雜誌社的稿子,到十一了就不用帶著工作走了,否則會很累,因為稿子分心。
機票管止深叫人提前訂了,一切妥當。
十一假期的前幾天,阿年都在雜誌社泡著,空閒的時候,去醫院看鄭田,鄭田還要幾天才能出院,人其實沒事,就是跟對方槓著私了之後錢多少那一回事。阿年和蘇宇陽在蘇宇陽的辦公室裡工作,阿年沒敢對管止深說,是和蘇宇陽兩個人單獨一起工作,阿年說還有別的雜誌社同事,以免管止深吃起無名醋
9月29號,阿年和管止深一起去了醫院看鄭田,管止深把自己的心理專家男同學,言惟,帶了過去。
阿年是徵詢過鄭田意見的,鄭田不是一個事多的女孩子,是一個比較好說話的人,也不拘小節,不矯情不做作。鄭田從來都不會迴避自己心理有問題的這個事實,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