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一碼,看在單位的面子上,私下就這樣算了。
桌上每人面前一個杯子,倒滿的是白酒。方慈期間跟阿年說話:“你怎麼來的?”
阿年抬眼。
方默川亦是抬起了頭,看阿年,蹙眉看向姐姐,怕為難阿年。
別人沒有理會這種平常不過的對話,也看不出這幾人之間的關係。阿年緊張,手指攥著讓自己淡定:“自己來的。”
“”方慈。
阿年低頭,緊張,手指捏著面前的杯子,剛好桌下放著水的包裝瓶,以為是水,阿年喝了一大口。“咳——”辣的轉頭,起身咳嗽了起來。
方默川立刻站起身,到阿年身邊拿過桌上的紙巾給阿年擦了擦嘴邊,皺眉關心:“沒事吧?”說完就拉著阿年去了旁邊。
VIP廳的一側,方默川輕輕拍著阿年的背。
自從總之,方默川很尷尬,總覺得管止深照顧不好阿年,可是,又覺得自己不如管止深照顧的好,否則,阿年怎麼叛變了?
這會兒他心疼阿年,怕她胃裡難受。但有管止深在場,他如何帶阿年走?
“”
阿年抬頭,口中都是白酒的味道,搖頭:“沒事沒事,一會兒就好了。”
管止深一直在忙,父親認識的人,都是他的前輩,他要逐一的打招呼,照顧不到一個,恐怕都要被挑理。管止深擅長應付這些人和事,而方默川,理應早已走入這種交際圈子,卻遲遲不肯,他不喜歡,也怕自己應付不來!
視線尋找阿年時,看到阿年跟方慈她們坐在一桌,他走不開,想拉阿年去另一桌,或者直接去樓下車裡,等他。視線便一直不放心的在阿年身上,從阿年和方慈說話,一直到此刻阿年被方默川輕輕拍著背,管止深都看著。
接著,阿年轉身走了。
方默川在門口停頓了一會兒,竟然追了出去。
管止深毅然轉身,不理了任何人。
進入電梯,方默川追上了阿年,一起進入了電梯,管止深蹙眉,他對自己很有信心,但是,他仍然怕阿年每一次和方默川的單獨相處。
阿年,性子太軟太軟了。
當管止深到了酒店一樓時,方默川和阿年的身影已經消失了。他四處看,拿出手機,視線剛巧看到了阿年,一個人。
他追過去,一把扯過阿年的胳膊:“幹什麼去?”
阿年回頭:“好熱。”
很老實的樣子,阿年扇著臉,喝了一大口白酒幾乎半杯子灌進去的,咳嗽的嗓子疼了。
管止深問:“默川去哪兒了?”
“去給我買藥了,我沒跟他說什麼,我說沒事。”阿年抬頭對他解釋,怕他誤會。顯然管止深也喝了酒。
應付那麼多人,怎能滴酒不沾。
“我們先回去。”管止深拉過阿年,目光痴迷的,他怕,真的很怕失去阿年。失而復得,再也經不起,得不償失。
所以,父親的生日宴,到場了,早退,無礙,讓他任性一次。
阿年點頭,跟他上了車。
車行駛在路上,生日宴的地方很偏僻,管止深把車開出很遠,阿年卻難受了,有點暈車,胃裡不舒服。管止深停車。
“下去吹吹風,能好一點。”管止深溫柔地說。
兩個人下了車,吹了一會兒風,阿年好多了,附近有個工藝品店,很大,是個老建築改成的店面。已經關門了,附近除了大街上的車,根本沒有行人。適合這樣走一走吹吹風,管止深攥著阿年的手,往東邊走,建築物的一面牆壁這邊,是一條很深很長的衚衕,通往的是什麼地方不知道。
附近似乎也沒有居民。
阿年是有點怕黑的,但是管止深在,就什麼都不怕了。
“走不動了,╮(╯﹏╰)╭。”阿年靠著衚衕裡的牆壁,站住了,漆黑的衚衕裡就阿年和他兩個人,腳上的高跟鞋害死人,阿年怕再走下去,命喪與此雙高跟鞋。
對於阿年來說,美麗,真是一件痛苦的事。
管止深看著阿年,城市不知道哪裡的閃光燈,時不時地閃過來,晃得阿年小臉變了色。管止深抬手,摸了摸阿年的臉,很燙,那口酒她喝得太急。攬過阿年在懷裡,管止深抱著她:“抱著你走,還是更喜歡揹著?”
阿年靠在他懷裡,就哭了。
也許是酒勁兒有點上來了,想起了方默川的樣子,他好心的去買藥了,可是阿年要選擇這樣不告而別的方式拒絕方默川的藥。這對於方默川來說,是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