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盼得方默川愛了。可是,隨著方少爺愛了,這人先前的想法也變了,他認為——以發生關係為目的戀愛是齷齪的。
並警告他們,阿年面前,不準再說這些下流無恥的話,也不準在有阿年的場合,帶那些亂七八糟的小女友來。
對於左正的挖苦,方默川動了動好看的粉唇,一本正經:“其實,我從來不站著尿尿你知道麼,壓根兒沒長那玩意兒。往後,阿年這媳婦兒要是被我弄丟了,您們,哪位收了我當小妾,爺一定好好伺候著,別讓我死了還單著就成。”
“吃錯藥了?”喬易認真,認為,方默川有心事。
左正平日同方默川一樣,兩個沒長大的孩子似的,往方默川的腰上摸了去——“來,我驗一下你究竟長沒長那玩意”
一陣鬧,喬易算稍微穩重的,可也只把椅子挪了挪,躲,任由倆人一個護著褲襠一個不懈襲擊。阿年端著米粥過來,見桌椅要翻,皺眉問:“真打還是鬧的?”
“我想看看他長沒長——”左正話沒說完,方默川從後一隻手捂住了左正的嘴,勒著左正的脖子,方默川往後拖左正,對阿年笑:“沒事,沒事,你好好的坐下”
阿年,囧,你兄弟好像要不行了。左正的小白臉,已經被勒成了豬肝色的。
喬易叫阿年:“弄死一個我們給另一個當不在場證人。”
“我不暴力,我很溫和,跟我們家阿年一樣溫和”說著,方默川勒著左正脖子,胳膊肘一壓,左正“啊”了一聲,很痛苦,被按在了牆角,方默川一條長腿彎膝壓著左正,不愧當過兵了,比左正厲害了。伸手拿過一個裝什麼東西的大空紙箱子,“砰——”一聲,紙箱子把左正給扣上了。
方默川走回桌前,低頭,乖孩子一樣給阿年剝雞蛋。
阿年回頭看了一眼左正,╮(╯﹏╰)╭他們都什麼嗜好啊,不是這個把那個用箱子扣起來,就那個把這個用箱子扣起來,偏偏每個自己人和自己人幹架的地點,都有箱子這類的道具供他們玩
被紙箱子扣起來的,要麼蹲牆角大聲兒唱兩句《東方紅》,要麼數一百個數。東方紅可不好唱,這麼半天了,左正可能數數呢==!
這種時候是方默川最快樂的,阿年認識他的幾年來,他除了吃喝玩,不幹別的。走進A大正經的上一課是他的唯一任務。去了北京入伍後,他的生活,阿年不知道了。
喬易用餐完畢,抬眉,語氣一貫的不緊不慢:“好奇,對於你還是個處男,你有什麼感受分享。”
“咳——”方默川一口老血險些爆出來,看向喬易,陰測測的目光→_→小zei!早晚把你和左正一起紙箱子扣上亂腳踹死!
離開早餐店,方默川雙手插在褲袋裡,上身的T恤深灰色,領邊紅色,顯得他面板更加白皙。“嗯,阿年那個什麼”解釋不出,煩躁的皺眉踢了一下馬路牙子,咬牙切齒嘀咕:“這倆孫子!”
阿年囧,這是罵左正和喬易嗎。
方默川想解釋,這個,處男這事兒,開不了口。面對多人時聊什麼都無妨,單獨跟阿年在一起,這種話題,說起,他會臉紅。
“有沒有看不起我。”方默川問。
指的是,25歲還是處男,他覺得有點丟人吧。
阿年搖頭:“沒有,你很好。”
方默川再度偷偷臉紅,跟阿年並排走路,可卻不敢看阿年,臉轉向了其他地方,面向陽光,特別尷尬中。
阿年看了他一眼,他唇邊帶著一點笑,阿年覺得,他是需要鼓勵的,她也絕對不會因為他第一份工作只幹了兩天不到就丟了,而去看不起他!這人被母親嬌慣了,就像古時候生活在宮裡的太子,放生外面,許是也會如此碰壁。
顯然兩個人的思維,不在一條線上。6月26號,方默川跟新搬來的鄰居紅了眼。
阿年在,拉住了方默川。
這個男鄰居27歲,一看也不是什麼好人,開著一輛好車,完全沒有一點素質,摟著回家過夜的女人也是不三不四那種,說話便爆粗口。
方默川聽了阿年的,忍,不惹事。
阿年很好奇,這房子是一梯兩戶設計,租房時打聽了,鄰居是住的一對新婚夫妻,阿年也見過的。怎麼突然就變成了這樣的一個男殺馬特,領著個抽菸濃妝女?
一晃,已是幾天了。
鄰居那人半夜回來,喝醉後不小心踹了方默川家這邊的門。這些天對於方默川來說,是幸福的,因為阿年一直在他身邊,幸福來得突然,他甚至不知道阿年怎麼了,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