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劉霖那個護士長沒有太多接觸。”他挑眉解釋說。
阿年嘆氣。
走了幾步,回頭:“你一定知道劉霖在哪裡。”
他搖頭:“阿年,我真不知道,和劉霖認識了幾年,電/話透過五次?好像沒有,大概只有兩三次。第一,劉霖是姑姑帶回來的人,如果跟管家聯絡頻繁,姑姑吃醋,就像我姑姑不喜歡默川跟我媽走得太近。第二,劉霖的性格,真的是一個艱難的問題,太過封閉。”
“第一,劉霖對喜歡的人絕不會封閉自己。第二,她是被你姑姑那麼冷血的人同情的姑娘,那要有多可憐,才會連你姑姑也憐憫她?”阿年為劉霖辯解了幾句話。
管止深不禁感嘆:“姐妹情深啊。”
“當然——”阿年繼續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他在側後面,沒人的走廊上他邊走邊輕攬著阿年的肩說:“你的小姐妹們太多了,每一個都在被感情問題折磨,開心跟你報告,不開心還是跟你報告。你的朋友們,真的讓我很頭疼”
阿年不屑:“你頭疼什麼啊?讓我小姐妹們感情出問題的又不是你。我的小姐妹們不坑人,不害人。你的哥們兒,各個都是三十幾歲的大齡男青年,還有一個37的,他應不算青年了,還有離過婚的我就不說了,你的朋友在人品上不如我的朋友。”
“你的小姐妹們很麻煩。”他說。
阿年不同意:“那是因為我們很年輕!你們很老!”
“不要生氣,不要跟我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計較。”管止深趕緊順毛,帶阿年到了女洗手間附近,別的地方有單間洗手間,她非不去,要來這裡,他就能明白她在耍什麼小心眼兒,原來,來一趟醫院都為劉霖。
阿年進去,管止深等在很遠的地方。
洗手間裡有倆護士在一邊洗手一邊說話,背對著阿年,聲音阿年都不熟悉,阿年走到那邊也洗手,擰眉探頭看了一下這倆護士長什麼樣子。
咦,一個眼熟地。
“你好。”阿年打招呼。
小護士一驚,完全不知道該怎樣開口打招呼,最後還是僵硬一聲:“管太太,您怎麼來了這邊的洗手間呢?”
阿年再一次不適了
這一聲“管太太”,叫的阿年立馬毛骨悚然。
阿年覺得就像,比如自己是一個毛桃,突然對面的人指著你驚叫一聲“哇——大榴蓮”,或是自己明明是一隻土拔鼠,對面的人驚叫一聲:“哇——恐龍——”——嗯,大概就是這樣地感覺。
“剛好走到這邊。”阿年指著外面說,然後回頭:“我想問一問,劉霖護士長在哪裡,你知道嗎?”
這個熟面孔阿年記得,以前來醫院,見到劉霖,也見過劉霖和這個護士說話,交代什麼任務吧,阿年拿得準這個護士一定知道劉霖情況,擦邊一點的事情估計也知道幾分,比如醫院裡劉霖最近的情緒啊
小護士如實說:“劉霖護士長請假有一個星期了,沒來上班。”
劉霖的事情,沒人會去問管三數,醫院的人大多數和劉霖也都沒有接觸,阿年有問婆婆方雲,可是婆婆什麼也不肯說,就讓阿年別理會她們的事情。阿年明白,年輕人的心和上一輩人的不一樣。
現在,知道劉霖沒來上班。
去了哪裡?
出去醫院,管止深對阿年說:“很關心劉霖?”他要告訴母親,以後阿年打聽什麼就告訴阿年吧,避免阿年總這麼往出跑,來外面打聽事情,六個多月的大肚子,是他全家人的希望和未來寄託。
阿年上車之後說:“我有事,大家都很關心我。朋友之間應該知道彼此的情況吧?互相幫助,天天向上,其實就光說說話也能排憂,解決朋友情緒上的問題,不然心理醫生幹嘛在世界上存在”
“劉霖會不會是和默川一起走了?”管止深把車開離醫院門口。
阿年嚇了一跳。
這麼以為了足足三天,劉霖聯絡了阿年
“你聲音怎麼了?哭了?”阿年問。
劉霖的聲音很悶,她說:“沒有,有點感冒了。”
“霖霖,你現在在哪呢?”
“今天早上剛回Z市,我去廈門看望了一個親戚,很多年沒見都要忘了,親戚病重,才找我。”劉霖說:“路上手機被偷了,在那邊沒心思重買,回Z市我才買了手機補了卡,也看到了你打的電/話和短訊息這些。”
原來她沒有和方默川在一起。
李曉婉一直也有聯絡劉霖,但是同樣聯絡不上,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