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東西,決定離開這裡了。生活還是要繼續的,她許清婉的新生活即將開始!
蘇清凌那邊,屋裡擠滿了人,大家都在議論紛紛,沒有人注意到許清婉是揹著包袱進來的。她把包袱放到了一邊後,走到李清悠身邊問道:“悠兒姐,發生什麼事了?”
李清悠拿出一張紅色的紙遞給她,說道:“剛進來吧?看看這個。”
“什麼啊,”許清婉念出了聲,“邀請函,瑟魯派婚禮,七月二十三晚舉行,新郎,周慶彬;新娘,新娘,”許清婉一愣,“彩兒姐?”
“我們也是剛剛收到這個的,”李清悠道,“誰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不過,婉兒,你的眼睛怎麼腫了?”
“有嗎?”許清婉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嘿嘿,腫得很明顯嗎?”
“是夠明顯的,”李清悠道,“是擔心清凌姐和彩兒姐沒睡好嗎?”
“被你看出來了。”許清婉道,這確實是個不錯的理由啊。
“七月二十三,不是今天嗎?”李清悠道。
“我們現在就過去看看吧,”祝清淺走過來對她倆說道,“順便問問是怎麼回事。”
於是,除了蘇清凌,在場無憂谷眾人都去了荻瑟山——瑟魯派所在的地方。到了那裡已是傍晚,見到盛妝的孫清彩,大家都疑惑重重,卻不知該說什麼。
“彩兒,你怎麼突然要嫁給那個人?”祝清淺率先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是啊,你不是討厭他跟蹤你嗎?怎麼突然要嫁給他,什麼時候的事情啊?”林清羽問道。
孫清彩苦笑道:“其實,也沒有什麼的,都是緣分使然。眾位姐妹們,彩兒要離開你們了,還請大家替我告訴師父一聲,彩兒不孝,不能回到無憂谷了!”
“快別這麼說,彩兒姐,”許清婉道,“我們大家都希望你能夠幸福,他對你很好吧?”
孫清彩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我是自願嫁給他的。那天那天我扭傷了腳,他就帶我來了這裡,沒能及時告知大家,讓你們替我擔心了。”
大家寒暄了一陣子,外面有人喊道:“吉時已到,新娘子該上轎了!”祝清淺親手為孫清彩蒙好蓋頭,扶著她慢慢上轎,然後默默地目送花轎遠去。
參加完婚禮已是深夜,無憂谷的人便告辭了。李清悠和許清婉走在最後面,李清悠喃喃地說道:“幸福不幸福,只有她自己知道啊!”
“彩兒姐的婚禮有問題嗎?”許清婉忍不住問道。
“也許是我想多了,”李清悠道,“可我總覺得她笑得很勉強,好像在刻意隱瞞什麼。我總是有種不好的預感,婉兒,我現在滿腦子只有這一句話,‘一入侯門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這個‘蕭郎’有沒有不重要,關鍵是後一句。據說,這個周慶彬已經內定為瑟魯派下一任掌門人了。”
許清婉沉默了,她想到了自己。她雖然沒有什麼“蕭郎”,可她的婚姻也是那麼不幸。猶記得婚禮時姐妹們忙前忙後,她的婚禮當時凝聚著多少希望?可是結果呢?該結束了吧?
這邊,兩個女子各懷心事。另一邊,蘇清凌卻微微地睜開了眼睛,看清了坐在床邊睡著了的人,她輕輕地叫著:“楊楊慕軒?”
“你醒了?”楊慕軒猛然驚醒。他欣喜地看著她,有些侷促不安地問道:“那個剛醒來吧,要不要喝水?”
蘇清凌點了點頭。看著楊慕軒忙碌的身影,蘇清凌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忍不住問道:“我昏睡多久了?”
楊慕軒邊倒水邊說道:“有四天了。”
“四天?這麼久嗎?”蘇清凌坐起來,可是動作過猛,一下子扯痛了傷口,她忍不住“嘶”了一聲。
楊慕軒走了過來,放下水杯,扶她坐好,把水遞給了她。蘇清凌接過水杯,剛放到嘴邊,卻又放了下來。她開口道:“月華城守住了嗎?兩派有沒有再為難我們?還有,那天反常的雷聲究竟是怎麼回事?”
楊慕軒盯著她,有些失落地說:“你剛醒來,關心的就是這些嗎?”
蘇清凌道:“那我還能關心什麼?你嗎?”
楊慕軒見此,只好說道:“你好好休息吧,我去請大夫再給你看一看,柳媽就在隔壁,有事情喊她就好了。”
看著楊慕軒落寞離開的樣子,蘇清凌意識到剛剛自己的話傷人了。這時,柳媽走了進來,說道:“你醒啦,剛剛看見慕軒出去了,臉色好像不太好。這些天他一直衣不解帶地照顧你,等你病好了可要好好待他啊!”
蘇清凌語塞,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