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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艾醫生。”

見姨父都這麼說了,耿立軒身為參與者之一,不得不站出來說句公道話:“請您相信我姨父,他並未參與到中間的事情。師妹,也就是艾瑟,他被下藥,被送上我表哥的床,都是我的主意。”

“不。”

夏陽雙手捂住臉龐,深深地做著呼吸,放下雙手,臉龐被緊捂的雙手弄得有些發紅。

“二叔。”

捏了捏拳頭,夏陽鼓足了莫大的勇氣才勉強叫出這聲二叔。

“那件事,不關錢叔叔的事,也不關軒的事。”

嚥了嚥唾液,夏陽說的異常艱難。

“那件事,從始至終,都是我一個人惹出來的禍。如果不是我年輕氣盛,如果不是我面子觀念集中,就不會招惹上某社團大佬的女人,更不會引起大佬的不滿,滿舊金山的叫人追殺我。”

想起那場追殺,夏陽記憶猶新,他手背上那條猙獰的刀疤就是在那場追殺中留下的。

撫上手背,拇指指腹沿著刀疤紋路一點點的往下摸過:“這刀疤,是在追殺中留下的,當時場面很混亂,我被十幾二十多人圍著毆,是川帶人趕到,才把我從他們手裡救了下來。”

“夏陽!你瘋了!”

夏陽的回憶到這裡,一旁的佔耀暉帶著滿身的怒氣衝了過來。

一把把拽住他的衣領,將他往旁邊拽了兩步。

“你幹嘛把所有的責任都攔在身上啊?究竟是你拈花惹草還是我拈花惹草啊?!”

“暉!”

到了這個時候,還有什麼可隱瞞!

夏陽紅了眼眶,抓住佔耀暉的衣領把他抵在牆面上:“不管當年是我拈花惹草,還是你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總而言之,事情的結果就是川為了救我而捱了砍刀,圍追的人太多,我們沒有去醫院買止疼藥,除開毒/品其他的對痛的抽搐的川一點作用都沒有!”

“就因為這樣,我兒子沾了毒對嗎?”

毒/品,多麼可怕的東西,幸虧吸食的不多,要不,想介都難。

聽見背後的聲音,夏陽緊勒佔耀暉衣領的手鬆了開來:“阿姨,對不起。我實在沒辦法才這麼做的。”

迴轉頭,夏陽雙眼赤紅,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他做錯了事情,連累了自己最好的兄弟。

“川沾毒不深,為了不讓自己淪陷,他用了極強的控制力。後來大佬沒再找人追殺,我們也以為沒事了,卻不想大佬會用那麼下三爛的手段對付我們。”

抹掉臉龐上掉下來的一滴淚,夏陽走到艾啟鋒跟前,垂下頭,雙膝一前一後慢慢跪在了地上。

“二叔,我來醫院,跟川的爺爺和媽媽下過跪,今天,我也給您跪下,像您認錯。”

“夏陽!”

看著自己的好友這樣,佔耀暉心裡說不出的難受:“為什麼要自己攔下所有的責任?你自己不也”

捂住嘴,佔耀暉說不出話來,想到病床上的川和跪在艾啟鋒跟前的夏陽,他轉身憤恨地踹了一腳牆壁。

“啊!!!”

四年來,他第一次因為舊金山的事狂躁的吼出了聲。

“暉,事情不能全怪你不是嗎?如果不是我最初起頭,你也不會跟著那麼做!至於川,他更不會代替我們去談判,也不會在談判中吸入興奮劑。”

聽到夏陽將事情一點一點,慢慢的吐露出來,耿立軒作為參與者之一也開始自責起來。

眨了眨有些酸澀的眼睛:“艾醫生,艾瑟被送上表哥的床是我的主意。”

耿立軒再度說出了是自己的主意:“當時接到電/話,我正在跟導師敘舊,陽哥他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都提出找妓/女的法子來了。

是我不同意找妓/女,打算在酒吧裡找個熟悉的人,也就那麼巧,老師提到了他的學生,我就順水推舟了。

關於艾瑟被下藥的事情,其實是我遞給她雞尾酒的時候順手放了一小顆藥丸進去。”

對藥物的研究,耿立軒比誰都熟悉,故而由他來做這種事情,完全小菜一碟。

“呵你們真行啊。”

聽了三個人的描述,艾啟鋒恨不得抱拳佩服他們。

“你,夏陽,身為艾瑟的親表哥,居然隱瞞那麼久!你對的起我這個二叔嗎?”

抬腳,艾啟鋒狠狠地踹上了他的肩頭,夏陽坐到地磚上,身下的冰涼沁透了全身。

“艾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