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沾了邊。
“既然這樣,舟車勞頓怎麼樣也該回家了吧,夜路不安全,還是早點回去的好。”
艾瑟明知他話裡有話,故意當做沒聽懂。
“艾醫生的確知我心,就是因為夜路不太安全,所以我才來接人啊。”
她艾瑟故意裝作不懂,他錢韶川就偏要她明白,不僅如此,他還要坐在旁邊的某個人也明白。
“”
尼瑪的死男人!
艾瑟幾乎忍受不住錢韶川的明槍暗箭,閉上眼睛深呼吸,腦子裡開始反覆閃現老爺子和冷芷心的那張臉,忍受不住的衝進也在閃現過程中被她給強壓了下去。
“接誰啊?我們醫院裡的?我認識嗎?如果認識趕緊的跟我說,我好幫你連線。”
“連線幹毛?我親自找不是更好。”
將拉桿收了起來,錢韶川索性一屁股坐到了行李箱上,深邃的眸子帶著狡猾的笑,明裡暗裡都在告訴著某人他要找的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哦,那你請便,別堵在我診斷室門口,要不別人會以為我這有病患家屬來找茬,那樣多不好。”
艾瑟的聲音放得極其柔,柔的連她自己都起了一身的起皮疙瘩。
“不好沒關係,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錢韶川的聲音也不輸艾瑟半厘,柔的連他親媽估計都聽不出來是他本人。
“”
看見兩人的互動,黎灝背脊一陣接著一陣地狂發寒。
“停停停停停!”
接連叫了五個停,黎灝屏住呼吸瞪著眼:“你兩故意的吧?太讓人無語了!”
這兩人肯定是故意的,要不雙簧怎麼能夠演的這麼好。
“我說黎大少,你鹹吃蘿蔔淡抄個什麼心?我跟我女人說話關你屁事啊!”
錢韶川的臉在黎灝叫停一秒後黑了下來,烏雲滾滾眼看就有一場暴雨降臨。
“哎呀!”
艾瑟突然一拍腦門,好像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似的那小表情演的像模像樣。
“怎麼了?”
黎灝被艾瑟的這一咋呼給轉移了注意力,唯獨錢韶川穩坐泰山絲毫沒動。
“收拾東西,下班!”
艾瑟一個激靈從轉椅上跳起,一陣風似的衝進裡間,又一陣風似的跑出來。
開啟櫃子,拿出挎包,二話不說跨上關了電腦就走人。
艾瑟快如閃電的動作唬得黎灝一愣一愣的,當真以為她真有什麼事忘記了,在她與之擦身而過之際不忘往邊上挪了挪,主動讓出道路來。
要說艾瑟的的演技那可真是沒得挑,可她忘了強中自有強中手這麼個道理。
黎灝主動讓道意料之中,然而堵在門口的男人卻在她的意料之外。
“麻煩,讓讓。”艾瑟語氣冷硬。
“要讓你可以,不過你得跟我先走一趟。”
錢韶川的話擺明了就是有事要跟她說,可艾瑟就是裝作聽不明白:“錢先生,別鬧,我真有急事。”
“你的急事無非就是收拾東西下班,除此之外還有什麼?”
艾瑟的行蹤他了如指掌,從他上次回國到這次,她除了上班下班吃飯之外就沒有其他任何事。
“我去買衛生棉可以不?我大姨媽來了要立即用這理由總合適了吧。”
艾瑟對錢韶川忒無語,他回來了就應該回家,幹嘛跑到醫院來找她?
再說了,她記得很清楚的跟他說過以後都別再見了,他到底是沒聽懂呢還是裝作沒聽見呢?
艾瑟無心去想這些個問題,現在,也就是從這一秒鐘起,她就想立即馬上離開這令她頭大的地方和這神叨叨的男人。
“你大姨媽不是才完嗎?怎麼又來了?”
錢韶川伸長了雙腿把門口給徹底攔住,他不同意某人走某人堅決走不掉。
“你一個月來兩次大姨媽啊?這生理期太不規律了,妞,這是病,得治。”
“”
他才是病。他全家都是病!
艾瑟眼角狠抽,粉拳握緊,她對天發誓,如果這可惡的男人再不讓開她便決定用武力解決。
然,不等她真的用武力解決,一直被他兩劃歸到死人範疇的黎灝同志再度化身正義的戰士,一句話解救了被困古塔的萵苣姑娘——
“艾醫生這週六晚上有空嗎?我請你參加我酒吧的開業典禮。”
“啊?”
他酒吧的開業典禮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