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耀暉沒想到才見面就被這老兄給杵了一鼻子灰,心肝拔涼拔涼的:“我要不為你老兄,我才不放著美人不哄來受你的氣。”
Kao!
錢韶川無語:“滾進來吧。”
“嘿嘿”
進了別墅,佔耀暉四處掃了一圈,滿屋子的塵埃味道,可見錢韶川這一個月沒有叫人來打掃。
嫌棄的將沙發套扯開一個角落,坐下,開門見山道:“查的結果呢?”
“不告訴你。”這事他就沒想過要告訴佔耀暉,“你找我什麼事?”
“你至於這麼見外麼?好傷心。”
一別一個月,一回來就沒給他一點好臉色,即使佔耀暉有再強大的承受力也頂不住。
“沒事那你自便。”
“三天後,黎灝的酒吧開業,你要去麼?”
錢韶川擰著行禮準備上樓,然,佔耀暉跟著丟出的話讓他頓足了腳步。
“去。”
一個字,錢韶川說的異常乾脆。
“OK。”
**
坐在車裡,路過帝豪的剎那,艾瑟鬼使神差的撫上了心口。
心,跳得太快,是因為想起了那一天麼。
艾瑟笑,不是說了忘記過去麼,怎麼又想起了某一天呢?
“怎麼了?是不是開得太快,風颳得難受?”眼角餘光瞥見她好像有些難受,黎灝略微有些緊張的問道。
“不是。”
艾瑟閉上眼,深深做著呼吸,儘量調整著自己的心緒。
黎灝的所開的酒吧位於與帝豪相距不算遠,只此隔了兩條街。
當她從跑車內走下來,抬眼看見眼前豪華的建築和建築頂端上閃耀不停的LED燈,心中再次鄙視了一把資本主義。
黎灝主動伸出胳膊,“可以吧?”
“當然。”
伸出手,挽住他的胳膊,艾瑟跟著黎灝的腳步,一步一步的走進了那燈光交錯的酒吧。
酒吧開業典禮不比一般企業那麼繁瑣冗長,身為店長的黎灝簡單的致辭之後接過大堂經理遞過來的香檳,從上至下將酒水倒入疊放了七層高的酒杯內。
“各位來賓,感謝你們的到來,僅以這杯香檳,預祝各位玩得開心,今後多多捧場。”
站在大堂中央,一直保持著淡淡的笑的人兒忽然覺得自己答應來這裡是多麼愚蠢的一個決定。
自從四年前在酒吧出了事,她就再也沒有進過酒吧,今天,居然為了跟某人賭氣而答應了來,呵,現在想來都覺得有點可笑。
艾瑟提著裙襬,悄然的退出了圍得水洩不通的人群。
看見她離場,坐在某個角落裡的人也跟著起身離開。
走出酒吧,夜風輕輕吹拂在臉頰上,艾瑟閉上眼睛仰著頭感受著夜風的輕撫。
“真舒服。”
“吹風也能覺得舒服麼?”
身邊的聲音冷不防的在心裡打了個突,他怎麼在?
偏頭,看著身邊的人,唇角勾出諷刺的笑:“錢先生也在?”
“艾瑟,你非要這樣跟我說話?”
“你不覺得這樣說話其實挺好的麼?”
她要怎麼跟他說話是她的自由。
“不好!”
壓抑了幾天的心再也受不了她這種怪腔怪調,錢韶川幾乎用盡全力吼了出來。
“”
怔怔地望著那潭黑淵,艾瑟聳了聳肩:“你說不好就不好,我不跟你爭。錢少,請自便,我要走了。”
我要走了要走了要走了
錢韶川的腦子裡像復讀機一樣的反覆唸叨著她要走了。
“艾瑟,沒我允許你休想走!”
腳下一個步子邁出,長臂一伸,大掌準確的抓住朝前走的人兒的手臂。
手腕用力,手臂往回一帶,艾瑟驚呼一聲筆端撞進了他的懷裡。
捏住她的下巴,扣住她的腦袋,錢韶川帶著滿腔的憤怒,找準她的小嘴吻了上去。
“錢韶川唔、唔你”
艾瑟用力將覆上來的男人給推開:“別讓我討厭你。”
“你要討厭我也沒辦法,要我放你走,不可能!”
重又扣住她的腦袋,薄唇狠狠地吻了上去,一遍一遍的吻,一次又一次的啃噬,他要她知道,他錢韶川看上的人,不管過去發生了什麼,他都不會就此放手,絕不!
站在酒吧的窗臺邊,端著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