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過純正的。”
手指撫上杯口,沿著邊緣慢慢摩擦,錢韶川垂下眼睛看著酒杯中的液體說道。
“啊?”
很是不明白眼前的男人在抽什麼瘋,佔耀暉雙眉緊皺:“你真的沒問題?”
要說錢韶川今天沒問題,估計打死他佔耀暉都不信。
“好端端的,你抽什麼瘋呢?”
沒事莫名其妙提拉菲,這葡萄酒中的極品他又不是沒喝過,就現在他辦公室裡還藏著一瓶呢。
佔耀暉握住下巴更加想不明白了,昨晚他幫錢韶川撬了窗戶逃跑,也沒看出他有什麼問題啊,不過短短十個小時的時間,他不僅玩兒深沉還有那麼點子憂鬱了。
啊呀!
佔耀暉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單手握拳砸在另一隻手的掌心裡。
“小川川,你該不會被那狠心的女人再次拋棄了吧?”
天啊,要真是哪樣,那他錢韶川冒著被老爺子活劈的可能冒死撬窗逃跑還有什麼意義?他還不如死了算了!
“”
拋棄?還是被?
錢韶川眼角狠跳,端住酒杯的手不禁晃動了一下,手背青筋暴起,酒杯裡的酒水也隨之晃動。
殷紅的液體沿著杯壁上下晃動了好幾下,直到錢大少的心緒稍微平復,它才慢慢停了下來,變得安靜。
“我有那麼挫(讀cuo,二聲)麼?”
挫,港臺電影裡經常冒出來的口頭話,錢韶川學的有模有樣,聲音落地的同時不忘挑了挑眉。
“嘿嘿,哥們,你怎麼可能挫?一點兒都不挫。”
佔耀暉搓著僵硬的臉龐,笑得諂媚異常。
“”
唰、唰、唰。
錢韶川頭上落下三根黑線:“有病。”
吐出兩個字,站直腰身,端著酒杯朝辦公桌的方向走,路過置物臺,從褲袋裡抽出的手接過另一隻手裡的高腳杯,隨手一放,酒杯穩穩地放在了檯面上,而後走到辦公桌之後,拉開皮椅坐下。
錢韶川一系列動作看的佔耀暉瞠目結舌,不說別的,就說他那隨手放酒杯的動作,他很肯定錢韶川在放酒杯的時候根本沒有看過置物臺的位置,就那麼隨意的,憑感覺的一放,酒杯很聽話的便穩當當地站立在了檯面上。
你要說這辦公室不是他錢韶川的恐怕都沒人信。
佔耀暉扯了扯嘴角,心裡無不豎起個大拇指,暗叫一句牛。逼。
當然,這麼小細節的動作在佔耀暉看來可能比天大,但是對於錢韶川來說那簡直就是不值一提的芝麻綠豆。
嗯嗯兩聲,佔耀暉清了清嗓子,見錢韶川同志端坐辦公桌後面,他也不可能在站著,居高臨下的感覺雖然很好,但不到關鍵時候沒必要出這麼一招。
兩步走近辦公桌,抽出桌子下面的辦公椅子坐下,雙腿交疊,摸了摸上衣口袋,才發現今天出門忘記帶煙了。
“喏。”
錢韶川沒有抬眼,眼睛一直注視著桌面上攤開的檔案,餘光瞥見佔耀暉摸口袋的動作,就知道他想幹什麼。
從褲袋裡拿出煙盒,抽出一支,朝著對面的人筆端丟了出去。
穩穩地接住丟過來的煙,佔耀暉嘿嘿地笑道:“還是哥們兒瞭解哥們兒。”
“是麼?”
彈開簽字筆的筆帽,筆尖在簽名處飛快的簽下名字。
“當然。”
香菸在手裡顛倒了兩圈,佔耀暉才逮住香菸的一頭在掌心裡杵了杵,然後掏出打火機,啪地點燃,藍色火苗慢慢引燃菸絲。
銜在嘴邊,猛吸一口,菸頭火紅的一點往上燃燒,呼地吐出一口白色眼圈。
拇指指背微微曲起,摸了摸眉梢,眉頭悄然的蹙了起來,隱沒在繚繞的煙霧之中,看的不是十分清楚。
“還打算藏多久才跟我說實話。”
聽著火機打響的聲音,錢韶川耐著性子等待佔耀暉吸下第一口煙。
他相信,依照佔耀暉那不溫不火的性子,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跟他打電。話。
“佔氏出了什麼問題?”
對佔耀暉而言,這萬不得已的事莫過於佔氏,若不是佔氏出了問題,他不會十萬火急的讓他立馬趕到DK。
“哈”
佔耀暉諷刺的笑著吐出口裡的煙霧,彈了彈菸灰:“我是該說一句你錢少料事如神還是該說你錢少未卜先知?”
佔氏的確出了問題,而且就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