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為了什麼?”
艾瑟想破了腦袋都想不明白冷芷心找尤美為了什麼,她都親口承認她不是她的女兒了,她又何必找阿美。
“為了什麼呵,不過就是為了她那麼一己之私罷了。”
想起冷芷心昨晚親口告訴她的事,尤美就覺得好笑。
“一次性說完。”艾瑟厲聲下了命令。
比了個OK的手勢,尤美終於收住了笑,嚥了咽乾燥的喉嚨,然後才啟開朱唇:“佔氏兩家分公司所持股票持續暴跌,操盤手是華氏的人,而那個人是我爸爸。”
什麼!
艾瑟像聽天書似的瞪大了眼睛,這狗血的事情怎麼會在尤美身上發生?
“尤美,這玩笑開不得!”
兩家商業巨頭競爭,一方安插暗線,另一方肯定受重創。
艾瑟萬萬沒想到,冷芷心居然把黑手伸向了尤美的爸爸。
“這麼大的玩笑我吃飽了撐的才拿來開!”
拉開揹包的拉鍊,尤美從裡面拿出一直處於關機狀態的手機,像是在跟誰賭氣似的將它丟在了桌上。
“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會關機了?佔氏和DK合作多年,佔、錢兩家也是世交,一旦佔氏出現危機,DK肯定會插手幫忙。”
鏘
銅色勺匙無意敲擊在杯壁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即使在這嘈雜的地方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艾瑟的手指拿捏不住勺匙,索性放下,一對眸子帶著攝人心魄的洞穿裡直逼尤美的眼睛。
“冷芷心為什麼要你爸爸這麼做?”
股市操盤手猶如人體的動脈血管,動脈血管要是破裂將會血流不止,輕微引起休克重則要人性命。
尤美的爸爸做了那麼多年的操盤手,不可能連這點道理都不懂。
“為什麼要我爸爸這麼做?這個問題我也跟你一樣想知道。可冷芷心她一直用我媽的命來要挾我,我不答應我媽就活不了了。”
尤美說道這裡捂住了嘴,想到躺在醫院裡的媽媽她就忍不住想哭。
“艾瑟,你能沒有媽媽可我不能。”
尤美的家庭是工薪階級家庭,父親是公司職員母親是家庭主婦,尤美的媽媽在生下她的弟弟之後由於月子期間沒條理好,故而身體落下了毛病,終年都離不開那些進口的維生素。
“阿姨她”
“車禍,盆骨骨裂,右肢粉碎性骨折,送到醫院已經昏迷。”
昨晚,那一件接一件的事情冒出來,狗血的連看多了韓國肥皂劇的尤美都不得不大叫一句驚心動魄。
一分鐘之前她得知艾瑟不見了,一分鐘之後她知曉了媽媽出車禍。
任誰遇見這些事,恐怕都會以為自己在做夢,世上哪有那麼湊巧的事,可現實就是她沒有做夢,真真切切的接到了爸爸的電。話。
“什麼時候的事?”艾瑟握住挎包的手緊了緊。
“你問我哪件?”挑眉,尤美壓低聲音問。
“當然是阿姨出車禍的事啊。”
“昨天晚上。”
“”
昨天晚上?又是昨天晚上。
艾瑟覺得自己好像走進了一條沒有路燈的死衚衕,四處漆黑一片,看不見也叫不出,驚懼的感覺壓抑的她喉頭發乾。
“挺巧的,對吧?”
別說艾瑟不信,連她自己都不信。
尤美端起咖啡杯,再度喝了一小口,可能是喝的太急,那一小口咖啡直逼了她的氣管,嗆得她好不難受。
“咳咳艾瑟”
尤美赤紅著笑臉皺眉叫著艾瑟的名字,“我跟你說,醫院要我把立馬準備二十萬做手術,緊是押金都交了兩萬元。
你該知道我家的情況,老爸雖然在佔氏工作,可也只不過是一個小職員,做股市操盤手也不過半年,哪裡能昧到二十萬。”
尤美不說艾瑟也清楚她家的情況,家裡就靠尤爸爸一個人支撐,尤美的弟弟高三剛畢業,未來大學還等著一筆鉅額的學費,一夜之間要籌集二十萬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冷芷心找上了你,而你勸說了你爸爸。”
艾瑟沒有反問,徑直陳述了整個事實:“但我不明白,冷芷心用佔氏來威脅DK,目的何在?難道僅僅是因為錢韶川曾經威脅過華氏嗎?”
她記得很清楚,在醫院,錢韶川曾經當著她的面公開威脅了冷芷心,他的那些話無疑在暗示著DK隨時會吞掉華氏這塊肥肉。
目的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