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瑟”
叫出她的名字,錢韶川忍住心中的那絲悸動,快步走到了床邊。
嗯?
艾瑟偏頭,不明白他又撞了什麼邪?
“錢唔”
這個吻,來的太突然,艾瑟根本沒時間反應,只感覺唇瓣上傳來溫熱的觸感,跟著,緊閉的牙關被撬開,帶著錢韶川粗礦的氣息,丁香被勾住,羶口被肆意的席捲。
用力的吮、吸,抵死的纏綿,艾瑟覺得自己快要被他抽空了全部力氣,直到一陣眩暈傳來,錢韶川才慢慢地放開了她。
“妞。”
從見面到現在,錢韶川對她的稱呼最多的便是這個字。
“嗯?”
艾瑟大腦一片空白的應了一聲。
“跟我回家吧,帶上我們的孩子。”
艾瑟沒有直接答應錢韶川的要求,也沒有一口否決他的要求,只是幽幽地說了一句“奶爸,幫我哄寶寶睡覺”,錢韶川便開始了為期一個月的奶爸工作。
當奶爸並非像電視劇電影裡演的那麼簡單,除開要幫孩子洗澡餵奶換尿片之外,還要給孩子她媽做營養粥催奶,幫菲娜做家務,幫索菲購物,幫艾啟鋒泡茶等等等等。
用艾瑟的一句話形容,他就是他們家裡的半個男保姆。
錢韶川為男保姆這一稱呼嚎叫了三天,他一叫他那折騰人的小祖宗便跟著叫。
他叫乃是幹叫,而她叫那可是梨花帶雨的嚎叫。
錢韶川在被折騰了一個月之後終於明白何為有其母必有其女了。
一個月後,錢韶川終於如釋重負,仰天大笑三聲——爺的苦難日到頭了!
然,就在他的苦難日到頭的第一天,他睜開眼發現的第一件事就是他老婆和他女兒集體消失不見了。
“啊——!!!”
劃破長空一聲吼,錢韶川氣急的衝下了樓。
“你幹什麼!”
艾啟鋒那個時候正在穿衣服,連領帶都沒來得及打好便奔出了房,站在樓道上不滿的說道。
“我老婆不見了,爸!”
一聲爸,錢韶川叫得痛心疾首,他就是懶惰了一下沒早起而已,他老婆怎麼就不見了呢?
“哦,不見了啊,太正常了。”
哈啊?這還叫正常?
錢韶川無語地扯了扯嘴角:“有你這樣做老爸的?”
“沒我這樣做的麼?”
望天,艾啟鋒一步一步慢慢走下了樓梯。
本來就是。
錢韶川沒有直接說出來,斜睨了一眼那不慌不急的人。
哎,算了,指望他肯定是沒活路的。
不管艾啟鋒是個什麼態度,錢韶川走到沙發旁邊拿起無繩電/話準備打給詹姆斯。
“別打了,等你打完電/話,我估計瑟兒帶著我孫子都已經抵達A市了。”
“什麼!!!”
這玩笑開得太大了吧?
錢韶川丟了電/話衝回房,他後悔這一個月太聽艾瑟和她爸的話沒有跟她住在一個房間裡。
抓起外套,拿了護照,錢韶川火速的換上皮鞋衝出莊園大門。
出來,招手攔下計程車,邊跟司機說地址邊摸出手機給詹姆斯打電/話:“立馬給我訂一張回國的機票,快!”
A市藍天機場,艾瑟一手託著行禮一手抱著寶寶出現在機場門口。
“哎喲,真是颯爽英姿,酷斃了啊。”
來接機的不是別人,正是耿立軒。
“學長,你是誇我還是損我啊?”
“還叫學長啊?是不是該該改口叫聲表弟來聽聽?”
“我就沒見過哪個人像你那麼喜歡別人叫他表弟的。”取下墨鏡,艾瑟狠狠地鄙視了他一眼。
“別人叫我表弟我肯定不喜歡,但你叫,我勉強能接受。”
開著車,耿立軒透過後視鏡看著車後座的人:“表哥不知道你回來?”
“他要知道我還能跑的了嗎?”擺明了的問題,她才不會傻到讓某人知道。
“OK,算你厲害。”
搖了搖頭,他算是服了她了。
“直接去大宅嗎?老爺子已經知道有這個小丫頭的存在了,對你的什麼成見啊,偏見啊老早丟一邊了,眼下可是他的重孫女大過天!”
“那我要再生個重孫出來他是不是會更能接受點兒?”
錢家老爺子可真逗,有了重孫女就把一切都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