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照顧我卻不能照顧我的寶寶呢?”
既然錢韶川都那麼說了對吧,那她也可以換言之的來理解了。
艾瑟眼巴巴地眨了一下眼睛,皓齒死死的咬住下嘴唇,雙手捂住胸口,蜷縮在床上的小模樣好似誰欺負了她似的,要多可憐有多可憐打。
“當我當然不是那個意思嘛。”
當然二字脫口欲出,但艾瑟那可憐巴巴的表情一現,錢韶川不想繳械投降都得繳械投降。
“妞,我們能不能打個商量?我只照顧你,至於你的這位寶寶大人我們轉手給索菲和你老爸,OK?”
“NO!”
一個字,徹底把錢韶川燃起的希望澆滅。
“為毛啊?”
錢韶川做悲苦狀,趴在床邊十指揪住床單咬牙切齒。
“就憑——”
一手橫於胸前一手豎起食指抵在下巴上,艾瑟做思考狀。
“神馬?”
錢韶川預感不妙,抬起頭來連眼皮都不眨一下的緊盯他女人。
“憑我高興可不可以啊?”
偏頭,艾瑟臉不紅心不跳,一個反問將錢韶川打趴在原地。
女人,那是多麼可怕的動物!
手指狠揪了一把床單,他發誓他要是再得罪像艾瑟這樣的女人,他錢韶川三個字倒過來寫。
話說錢爺是真心發的這麼一個毒誓,可他沒注意到躺在艾瑟身邊的某小人兒正用一種好奇的眼神注視著他,更料到幾年甚至十幾年後他會被這個堪稱艾瑟第二的小魔頭給整的吹鬍子瞪眼卻拿她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故而,錢爺後來的後來又詛咒發誓,此生絕對不能當著艾瑟的面發誓,他怕再一個不小心,艾瑟第三第四都會被弄出來整他,那樣他錢爺一世英名就徹底毀於一旦了。
“哇——”
看了一會兒,小公主好似有點無聊了,一聲響亮的嚎哭提醒了在這個房間裡的所有人,她是存在滴,她是不能被無視滴。
“噢,我的上帝,我家BB怎麼哭啦?”
索菲誇張的捂了一下嘴,然後俯身觀察了一下小傢伙哭得通紅的小臉,眼裡心裡裝的滿滿的喜愛。
“剛剛還好好的。”
艾瑟抱起寶寶,伸手探進襁褓裡,這已經成了她習慣性的動作了,只要寶寶哭,最先做的就是看看小傢伙是不是尿溼了。
“唔,又尿了。”
艾瑟拿出手指,拍著寶寶,嘴裡喔喔的哄著。
“噯,奶爸,該你上了。”
耿立軒揉了揉笑疼的肚子,走到錢韶川身邊,拍了一下他的肩頭,眨眼示意他該開始工作了。
“耿立軒,你死邊兒去,別拿大爺我來開涮!”
做奶爸,他死都不幹:“這小屁孩兒是誰弄進她肚子裡的就該誰來管,幹嘛要我來做這門差事?”
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艾瑟在聽見錢韶川的話的時候,心裡就像長了一根刺,不拔掉她心裡別提多難受。
“錢爺,我剛剛就說了,你要我待見你,可以,但前提是你要幫我照顧寶寶。現在,我覺得我像一個白痴一樣竟然把希望寄託到你身上。”
“妞,我不是那個意思。”
艾瑟在說前半句的時候錢韶川就敏感的嗅出了她話裡那股嗆人的火藥味,等她把後半句說出來他就知道她誤會了他的本意。
“你不是那個意思?那你是什麼意思?”
艾瑟聽不得錢韶川那些刺耳的話,雖然她沒有明說孩子跟他有多大關係,但讓他做奶爸不也是在給他一個跟寶寶適應的機會嗎?
為什麼他要用這麼傷人的話來刺激她?他把她的好心當作了什麼?難道真的是驢肝肺?
“算了,錢韶川,我也不想聽你的解釋,不,或許你壓根就不想解釋,我現在要給寶寶換紙尿褲,沒時間招呼你,你從哪兒來最好回哪兒去吧,我不想看見你。”
又是不想看見他!
聽著艾瑟的話,錢韶川也被刺激的不輕,鬆開床單,修長的雙腿站了起來,偉岸的身軀帶著十足的壓迫感籠罩了艾瑟的眼睛。
“你想幹嘛?”
瞥見他放在雙側的手漸漸捏成拳頭,艾瑟嗤笑,“難不成還想揍我?”
“艾瑟,我他媽要不是看在你還在坐月子的份上,我肯定揍你!”
“是誰要揍我女兒啊?我看他還沒那個膽子!”
不知道什麼時候,艾啟鋒端著熱牛奶站在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