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斬釘截鐵的說道,這時站在一旁的錢福成心中暗暗好笑:那田鎮長都快被打成豬頭了,在您這兒倒好,一句輕輕鬆鬆的‘稍稍有些衝動’就完全蓋了過去。
“行,那就先讓周衝同學將衝動勁全部發洩完了再說吧。這孩子,確實受委屈了。”劉東明卻是清清淡淡一句話,便將校長室的門拉了起來,也不管裡面的田鎮長被打的是如何的慘叫哀嚎,外面三個人依然悠閒地抽著黃鶴樓。
三人在外面抽了半根菸左右,劉秘書的手機響了。拿起一看,吳市長親自打過來的。頓時劉東明就扔下剩餘的煙,表情也瞬間變得畢恭畢敬起來。小心翼翼的按下接聽鍵後,用最溫和的聲音說道:“領導,您有什麼吩咐?”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吳市長開口就直奔主題,周衝終究是他的親生兒子,他才懶得在這個上面繞圈子。
“周衝同學比較淡泊名利,拒絕了所有嘉獎,同時也婉拒了所有記者的採訪。出於尊重他本人的意願,我們決定不對其進行嘉獎。”劉秘書恭恭敬敬的說道。
“嗯,不慕名利,不錯!”那邊的吳市長點點頭,他覺得兒子很不錯,小小年紀就對名利沒有過多的興趣,這才是幹實事的人,這才畫素娥的兒子。
“還有”劉東明猶豫一會兒,還是決定將田鎮長的事情向吳市長坦白,免得到時候市長知道後怪責自己,於是,小聲的說道:“還有一件事,花山鎮的鎮長偏袒他惹是生非的兒子,仗勢欺人,打了周衝同學一巴掌。”
“什麼?”聽見這話,電話那頭的吳市長當即就驚叫一聲,緊接著憤怒的咆哮便傳達過來:“你是說花山鎮的鎮長仗勢欺人,不但縱容自己惹是生非的兒子,而且還甩了周衝一個巴掌?難道他心中就沒有正義公平嗎?身為一個人民公僕,居然如此肆無忌憚的欺壓百姓。誰給他的膽子?”
“這個我不知道,但是田鎮長在花山鎮的風評向來不是很好。凡是進入花山鎮的企業,他都要以一些低價獲得部分股份,否而他就不放行。他這種舉動,嚇跑了不少工廠。從他的衣食住行來看,我覺得田鎮長在個人作風方面可能存在問題。”劉東明平靜的說道,原本他是不打算落井下石的,但既然這傢伙得罪了周衝,那就只能承擔這一切的惡果了。
劉東明從來不做對自己沒有益處的事情,從剛剛吳市長緊張暴怒的語氣中不難看出吳市長對這個私生子的緊張程度。吳市長的原配只有一個女兒,將來肯定是會盡心盡力的栽培周衝,如果能夠在現在巴結好周衝,將來的好處還不是滾滾而來?而且最重要的事情是,他就算要將田鎮長踩得永無翻身之力為周衝出氣,也用不著費多大勁,只需動動嘴皮子就行,何樂而不為呢?
果然,吳市長聽見這話,頓時就下了命令:“東明,你先留在花山鎮好好查查這個田鎮長,我倒要看看他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明天我會讓紀檢委的同志去花山鎮與你會合,你們要認真仔細的偵查此案。給一眾蒙受損失的企業一個交代,同時也告訴那些持觀望態度的企業,我們湘中市是在下大決心搞經濟建設,只要不非法違法,政府就會支援就會栽培,不會讓任何特權階級攫取他們應有的利益。”
“是!是!一定不負領導所託。”劉東明連忙點頭,此刻他嘴角掛著抹得意的笑意,他將私仇成功的轉化為了公憤,這下田鎮長不死也得脫層皮了。
“行,就這樣。”吳市長交代完這句便掛了電話。
這邊掛完電話,裡面的周衝的氣也出的差不多了。此時,田鎮長被打的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周衝竟然有膽子揍自己這個堂堂一鎮之長,期間無論啊怎麼威脅,他都不為所動,拳頭巴掌還是一下一下重重的往胖臉上落。除此之外,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兒子居然站在一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捱打,半點上前幫忙的意思都沒有。原本他還以為自己跟兒子聯起手來,教訓這個臭小子不成問題,但當他看見田文軒瑟瑟發抖的站在牆角時,徹底死了心。這兒子算是白生了,竟然這點膽氣都沒有!
田文軒之所以不敢,一是之前被周衝打的有了陰影。二是看見周衝毆打自己父親時的表情實在是太恐怖了,所以他一直躲在角落瑟瑟發抖卻不敢上前。他確實沒什麼用,甚至連個男子漢都算不上。
“你再抽我一個巴掌試試?”周衝將臉湊上腦袋被打的像個豬頭似腫脹嘴巴里血水直流的田鎮長,淡淡說道。
田鎮長見此,雖然很想抽周衝一個耳光,但是他已經沒有抬手的力氣,只能看著周衝這般在他面前囂張跋扈。他手臂雖然沒有力氣抬起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