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著他們出警,他們硬是不要,說是怕有什麼危險。”大熊有些委屈的說道。頓了一下,他又問道:“誰幹的呀?”
“不知道。”周衝搖頭,指了指會議廳:“一幫大人物正在討論。”
“哦。”大熊點點頭。
周衝站起身來,說道:“要不,咱們撤吧。秀秀也安全了,他們談大事我們也攙和不了。”
“行,那撤吧。”大熊同意周衝的說法,安南秀沒事,他心上的大石頭便放下來了。
說著,兩人便往學校趕。在外面吃了頓飯後就回了寢室,各自玩起電腦來,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
與此同時,徐苗苗那混小子正在他爸面前哭訴,說周衝怎麼怎麼欺負他了,一定讓他好好教訓周衝。徐副市長本來就因為安南秀的事情煩躁著,一聽這沒用兒子在外面受了欺負,就更加惱火。惡狠狠的罵道:“沒用的東西,你多大人了,被人欺負了還回家哭爺爺告奶奶嗎?我告訴你,我徐家容不得孬貨,你指望著我給你出氣,沒門。自己想門路去。”
“可我搞不贏他!”徐苗苗現在是真害怕周衝了,他哭著說道:“我養的藏獒打不贏他的土狗,我喜歡的女孩喜歡他,他買的石頭塊塊裡面都有玉,我買的十塊也難得有一塊。而且,他還能特別能打架,我使什麼絆子我都搞不贏他呀,爸爸!”
聽徐苗苗這麼哭訴,徐副市長還真對周衝有了點意思,他問道:“你樣樣都輸他?”
“嗯。”徐苗苗委屈的點點頭,從小他就是天之驕子,可沒想到遇上了周衝,他就什麼都不是了。每一樣都被周衝壓得死死的。
“既然你搞不贏他,那就把他收為己有。”徐副市長教育道:“有時候你要轉變思維,作為領導,你不一定要比你每個手下強,你要將手下的才能化為己用,這才是好領導,懂嗎?”
“可是,我已經跟他撕破臉皮了,他不可能當我馬仔。而且他跟安家的後代走的挺近”
徐苗苗這話還沒說完,徐副市長便打斷了他的話,問道:“你說他跟誰走的很近?”
“南粵安家的後代。”
“南粵安家的後代?就是在復大讀書的那個?”徐副市長皺著眉頭說道。
“嗯。”徐苗苗點點頭,道:“周衝也是在那讀書,他們是同學。”
“慢著,你說什麼?周衝?”徐副市長一聽這熟悉的名字,連忙發問道。他剛剛聽秘書彙報,單槍匹馬救下安南秀的人正是安南秀的舍友周衝。現在,在聽見這個名字,他當然要確認一下。
“對,他就叫周衝。”徐苗苗反問道:“怎麼?爸爸認識嗎?”
“不認識。”徐副市長蹙著眉頭搖了搖頭。徐副市長跟安南秀的父親雖然都是太子黨,但是又存在競爭關係,兩人是同一班次的領導,也分管兩個經濟大城,將來肯定都會進入中央,到時候為了獲得更好的位置難免會有一番龍爭虎鬥。作為市委常委的他今天之所以沒有去公安廳慰問安家小子就是因為這個,他不想去跟安如海見面,因為安如海這次來是興師問罪的,作為中海分管政法治安的副市長,他不想低這個頭。
原本身居高位的他是不想跟周衝這樣的毛頭小子一般見識的,但是現在周衝跟安家扯上了關係,情況就大不相同了。鬱悶的他現在正缺一個發洩口,如今周衝撞上槍口上來,只得開火。
徐副市長緩緩開口問道:“你想怎麼處理周衝?”
“將他趕出中海,趕得遠遠地,從此再也不想見到他!”徐苗苗咬牙切齒的說道。
“噢。”徐副書記點點頭,說一聲:“你先去書房待著,將國富論好好翻翻,別當一個不學無術的人。整天吊兒郎當,爛泥扶不上牆!”
徐苗苗聽了他爸這句訓,連忙爬起回了書房。他臉上掛著笑容,心花怒放,因為他知道他爸已經答應幫忙教訓周衝了。他不相信自己,但他相信他爸,他爸爸是誰?堂堂一個副市長,難道還管不了那個毛頭小子嗎?
徐苗苗回房間之後,徐副市長拿起電話撥了個電話過去,不一會兒電話通了,徐副市長打著哈哈說道:“漢儒啊,最近挺忙的吧?”
那邊的方漢儒也客套道:“一般一般啦,現在已經閒下來了,畢竟迎新工作已經結束了嘛。新同學對校園熟悉了,我這個校長自然也就閒下來了。”
“復大這些年進步有目共睹,各項榮譽收之不盡,漢儒兄費心啦!”
“多謝市長關心,這是應該的。”
“噢,對了,你們學校新生中有一個叫周衝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