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方。”雀奴恭敬的回道。
周衝聽後,這才稍稍放心,小心翼翼的在邊邊上夾了一些看上去幹淨的菜,然後和著一大口飯吃了下去。嚴紫萱見周衝這麼提心吊膽的樣子,有些想笑的衝動,但還是故作冷靜的不動聲色。凡是周衝筷子碰過的菜,她立即伸筷子一番攪動,她一攪動,周衝自然不敢吃了,而她就是要周衝不敢吃。
見桌上所有菜都被嚴紫萱狗刨屎一樣翻…弄了過一遍,實在是找不到可以下筷的地方。周衝只能回過頭對雀奴說道:“有沒有老乾媽?或者涼拌菜?”
“沒有。”雀奴堅定的搖搖頭:“主人說吃這些垃圾食品不好,我們做飯用的原材料都是自己種植出來的。”
雀奴給予這樣一個答案,周衝是徹底死心了。最終,他硬是憑著驚人的毅力吃了一碗大白飯。當週衝將最後一口飯強行嚥下去,嚴紫萱淡淡說道:“噢,忘了告訴你,菜都不是我煮的。但是飯是我煮的。”
一聽嚴紫萱這話,周衝立即跑到門口用力的摳起嗓子眼來。周衝如此滑稽,嚴紫萱不由咯咯笑了兩聲。她很開心,她覺得周衝有意思極了。
見到二主人發笑,堵在一旁吃飯的雀奴不禁有些好笑:“怎麼了?為什麼從來不假顏色的二主人怎麼在三主人來了後情緒這麼多變了?”
雀奴不知道為什麼,嚴紫萱本人也不知道為什麼。周衝痛苦的將早餐全部摳出來後,嚴紫萱剛好吃完了飯。她路過周衝身邊時,小聲說道:“你幹嘛這麼虐待自己?飯又沒毒?我才不會傻到在飯裡下藥,我自己也是要吃的。”
一聽嚴紫萱這話,周衝頓時有些崩潰,欲哭無淚的對嚴紫萱說道:“沒下藥你早說啊,幹嘛等我摳完了再告訴我?”
黑紗蒙面的嚴紫萱一聳肩,淡淡說一句“我樂意。”,接著大步走遠。此時嚴紫萱感覺痛快舒服極了,她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也對,這是她從小到大惡作劇過第一個人。
看著嚴紫萱遠去的背影,周衝忍不住向她比了一個大大的中指。比完中指,周衝就感覺到一陣陣肚餓來襲,回頭一看桌子,上面的菜餚已經被雀奴收好,沒辦法,只能出門找了個小早餐攤,吃了個炒粉外加一份生煎。
吃飽喝足回來,發現昨天那劉夫人已經坐在了大堂中間。連忙上前打招呼道:“劉夫人,過來拿藥膳呀?”
劉夫人見是周衝,連忙點頭。雖然昨天嚴紫萱的話讓她不是那麼的舒服,但她示好周衝的心思卻是半點沒有改變,這年頭,誰不想認識一個神醫朋友啊,有個什麼頭疼腦熱、疑難雜症,扎兩針就好了,多方便。
“是小神醫啊。”劉夫人連忙笑著說道:“小神醫什麼時候出診呀?”
“還得幾個月吧,現在剛拜入門下,很多東西都不懂。”周衝同樣也是笑眯眯的回答道。兩人心下各有划算,劉夫人是想結交周衝這個未來神醫,周衝則是想在劉夫人這裡打探到他們家那輛Q7失蹤的事情。
“青年人,幾個月算不得什麼,到時候有個什麼頭疼腦熱還得請小神醫多多照拂啊!”劉夫人客客氣氣的說道。
“救死扶傷是醫者的本分,肯定會盡職盡責的。”周衝連忙回答道,為了避免劉夫人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深入下去,他連忙轉變話題對劉夫人說道:“外面那輛黑色奧迪Q7是您的座駕吧?”
“Q7?”劉夫人聽後,搖搖頭,否認道:“不是,我家那輛Q7被劉啟立那傢伙弄丟了,我是坐卡宴過來。”
“哦。”周衝點點頭,又順著劉夫人的話說道:“怎麼丟了呢?豪華車一般都有自動追蹤的吧?沒有鑰匙也很難開走啊!”
“哎”聽見周衝這般說話,劉夫人不由一嘆氣,抱怨道:“說是丟了,誰知道那傢伙是不是拿去送給情人小三了,反正我是沒看見鑰匙。人上了年紀,經不住歲月摧殘,就留不住男人了,現在的年輕女孩狐媚的很,動不動就勾人老公。”
劉夫人這般抱怨,周衝也不曉得說什麼,只是說道:“您丈夫應該不是那種隨便的人吧?”
“誰知道呢?”劉夫人越說越氣,也不管什麼家庭秘密了,反正她心想眼前這個小神醫跟她那個圈子也不會有什麼交集,好不容易找到個傾訴物件,索性就一股腦端出來:“我們家劉啟立確實是老實,可架不住梁博然壞呀!梁博然那小子自己都是靠著老婆蹭到了市委常委的位置,居然還到處留情。這就是個包藏禍心的風流種,自己揹著老婆吃軟飯也就算了,還經常拉著我們家劉啟立,這不是存心拖我們劉啟立下水嗎?他岳父是大元帥,我們家劉啟立可沒有這後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