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羅姐一聽周衝這話,立即將旁邊瑟瑟發抖的娘娘腔踢給了周衝。
周衝當下便轉過椅子,對那嚇傻了的娘娘腔說道:“你是負責人?”
“不是,不是,不是。”娘娘腔連忙搖頭,他那表情委屈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好像是蒙受了天大的願望似的。周衝見他這幅膽小如鼠的樣子,料想也不是什麼管事的人,伸手指了指電話,對他來說道:“趕緊叫你們這能管事的人過來,就說有人來砸場子,半個小時不到,這個經紀公司就會被夷為平地。”
娘娘腔聽了,趕緊打電話,由於他嚇得手發抖,電話都不止撥錯一次。好半響過後,在周衝快要失去耐心的眼神注視下,他終於撥通了電話,電話一通,他趕緊說道:“龍哥,不好了,有人來砸場子了,還帶了槍,他說如果半個小時不上來一個能管事的,就將我們公司夷為平地。”
他倒是一個字不漏的傳達了周衝的意思,電話那頭的龍哥一聽這個,趕緊說道:“好,我馬上過來。”
不一會兒,一個五大三粗的男子帶著五六個身材魁梧的傢伙闖了進來。他一進來見到坐在老闆椅上優哉遊哉的周衝,還沒來得及問話,周衝便悠悠開口問道:“你是這兒的打手,還是這兒管事的?”
周衝這般居高臨下的反客為主,頓時便讓那五大三粗的龍哥心中一陣不爽,瞬間他掏出槍來瞄準周衝,喝道:“你認為有區別嗎?”
面對瞄準自己腦袋的手槍,周衝一點都不驚慌,他又不是第一次被人拿槍瞄著腦袋。當下他便指了指門口:“如果只是打手,那麼滾蛋。如果是管事的,坐下來,我們談談辰研希的事情。”
“你以為你是誰?”這男子上前一步,尚未來得及開槍嘭!
一聲槍響,男子握著手槍的左手瞬間垂落下去,他的小臂被打了一個窟窿,血水直流,原本緊握的手槍墜落在地,他再也沒有重新握起來的能力。他抬起頭來,周衝正吹著一把手槍槍口上的白煙,表情輕鬆的很。
原本見到這麼多人竄進來,鄭曉圖還不免有些擔憂。但看見周衝露了這一手之後,他心中的恐懼蕩然無存。因為他壓根就沒看清楚周衝是如何出手的,他自信自己就算再練一百年也練不到這麼快的手速。跟周衝在一起,他特別有安全感。
鄭曉圖沒看清周衝是怎樣出手的,其他人更是沒有看明白。
這時,周衝卻很平靜的對那些準備拔槍的魁梧男子提醒道:“你們還有五個人,我手槍里正好有五顆子彈。你們千萬不要冒險賭我這五顆子彈會跑偏打不死你們。如果你們不信我可以在你拔出槍之前爆掉你們的腦袋,你們儘管可以嘗試。”
周衝說的輕巧,那五人卻是如逢大敵,誰也不敢冒險進行下一步動作。這時他們的老大龍哥也開口提醒道:“兄弟們,不要拔槍,這傢伙的開槍速度非常快。”
他這話等於是在告訴五人,放棄抵抗,你們不是對手。
“看來還是你識趣,可惜你識趣的太晚了,否則也不用失去一隻右手。”周衝搖搖頭,微微嘆息道:“我不喜歡有人在我面前做不規矩的事情,你剛剛就坐了不規矩的事情。不守規矩就要受懲罰,你這隻手算是買了個教訓了。”
面對周衝的訓斥,龍哥無話可說,他認栽了。
“鄭曉圖,去把這些人身上的槍匕首什麼的全部卸下,他們要是反抗,直接打死。”周衝囑咐鄭曉圖道。
鄭曉圖聽了,趕緊去執行。那五人此時已經跟個鬥敗公雞似的,毫無士氣。鄭曉圖收槍,他們也立即掏槍出來,鄭曉圖則拿著雞毛當令箭,搜完槍還一人踹了一腳,灑灑威風。
鄭曉圖將所有槍支收好,並確認他們身上沒有帶匕首之類的兇器後,周衝偏過頭對已經嚇得面如土色的娘娘腔說道:“扇自己十個耳光。”
周衝突然下了這麼個命令,娘娘腔不禁有些發愣:“啊?”
他沒明白周衝是什麼意思,周衝卻不想再解釋一遍給他聽,他對一旁站著的羅姐說道:“你去扇他十個耳光,要見血,要是打得不夠狠,我就扇你十個。”
“是。”羅姐領命,快步走到娘娘腔面前啪!
娘娘腔還沒明白怎麼一回事,羅姐便狠狠地甩了他一個耳光,頓時便紅腫起來,嘴角還有鮮血流出。羅姐不想吃周衝的耳光,自然只能將吃奶的勁都使了出來。
啪啪啪
羅姐扇完十個耳光,娘娘腔的臉便已經腫脹成了個豬頭,牙齒也掉了三四個,嘴巴的血就一直沒停過。娘娘腔也早就疼的哇哇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