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笑話!
周衝當即低吼一聲,翻身就將蘇素壓到了身底。“看我們幹…死你這個狐媚子。”
周衝咆哮一聲,伸手就探下去要扯掉蘇素的底…褲,哪知道蘇素竟然沒有穿,當真是個狐媚子。而且,當週衝的手伸到大腿處時,便已經感受到了深深地溼意,看來,蘇素已經自動排解出了許多潤滑油。也好,省的周衝再去弄前…戲,作為一個床上實力派,周衝最討厭的就是弄一些虛頭吧腦的東西,搞得浪費許多春宵。玩技巧玩器具那是偶像派們的託詞,真正的強者,只會用強有力的轟擊來證明一切。
周衝猛地一挺腰,只聽撲哧一記水聲,蘇素頓時就感覺到自己的某個溼潤地方被周衝徹底塞得滿滿當當的。周衝稍微一聳動,她便止不住的嚎叫起來太爽了,爽到她無法自抑。
周衝的勇猛一如既往,這次,周衝足足幹了她一個半小時。最後,蘇素到沒有被幹死,但也只有出氣的份,很少往裡吸氣了。她太爽了,簡直就爽到了人生的極樂巔峰。
周衝可不管她爽不爽,抱起她就扔回了房間。自己則在一旁盤膝打坐了起來、之前他雖然融合了童寶林的畢生真元。但並沒有徹底煉化,無法像以前那些真氣般的圓潤自如的施展出來。
此時對周衝來說,是最好的練功時機。因為他的功法最重要的一個關鍵點,就是催動起身體的慾望發動機。常規的方法是透過擼管子來解決,但這畢竟是人為的,而且還需要豐富的聯想能力,稍微清心寡慾點,便無法進入狀態。而現在,真槍實彈的幹了一番,發動機正處於高速運轉的狀態,此時不練,更待何時?
當週衝盤膝坐下,默運功法,瞬間就進入了狀態,體內的真氣滾滾而動,不一會兒,他的體表便蒸騰起了煙霧。這是內家真氣練到了極處才能顯現的標示。此時的周衝,雖不能說天下無敵,但普天下能勝過他的人也絕對不會超過一個手的數目。且這些人大多是七老八十了,因為沒有個六七十年的精純修為,壓根就別想跟周衝來一較個高下。周衝現在一身狂暴真氣,完全施展出來,基本上就是誰沾上誰就得死的情況。
周衝盤膝運功了兩個小時才緩緩醒來,此時他的眼睛已經沒有之前的那種銳氣,看上去古井無波跟普通人無異,但仔細一觀察,卻是深不可測。周衝之所以身上的氣勢全部收了進去,是因為他已經高深到了神氣內斂精氣存體的境界。
就在這時,他的耳朵聽見了外面有細細碎碎的聲響。開透視眼一看,發現有四個黃毛青年正在那邊潑灑油漆。周衝當下就氣不打一處來,披上衣服出了門。也不直接從大門出去,而是輕輕一攀,躍過三米高的牆頭,悄無聲息的落在四人後面。
“膠皮,你說何家的新任繼承人是不是運氣太好了一些。何炳榮居然認了他一個毫不相干的人當兒子,沒過兩天就死了、還立下遺囑說將財產全部交給那傢伙。你說我要是那個大陸佬該有多好?”
“好好好,好個屁。你以為他一個大陸小子真的能拿到這些錢啊?何炳華何炳富兩兄弟才不會鬆口放下這塊大蛋糕。”
“大天九,別唧唧歪歪了,趕緊把事幹完,去找老大拿錢。大晚上的,我可不想在這兒吹冷風。”
“噢。”
看著這些人如此樣子,周衝沒來由的不禁有些失望。心中喃喃道:這些東西就是傳說中的古惑仔嗎?
他看多了香港黑幫電影,以為現實中的香港黑幫也跟電影裡一樣,個個都像小馬哥一樣英勇。如今一看,甚至連花山鎮的土流氓都不如。花山鎮,雖然地方小,但小地痞流氓都不會像眼前這些黃毛一樣。一個個弱不禁風,看上去就跟高中校園那些不良學生一樣。
周衝失望的搖搖頭後,快步上前,手指一揮,四根銀針已經無聲無息的將他們徹底定住。定住他們之後,周衝沒有半點猶豫,奪過他們手中的油漆便從他們的頭頂還是倒。倒完之後,四個人全部都成了紅人,渾身上下每一塊地方不是紅的,就像是染上去似的。
油漆倒在身上粘糊糊的,而且一股刺鼻味道特別難聞。
難受加難聞,他們卻沒有半點辦法,因為他們徹底無法動彈,連動一下嘴皮子都是奢望中的奢望。
這時,周衝解開了那個大天九身上的銀針,開口問話道:“如果你不想挨刀子,就告訴我誰指使你們來的。”
周衝說的是粵語,看周衝的年齡也不大,大天九便認定周衝也只是本地小古惑仔而已。當下,他便惡狠狠地扮兇道:“小子,你別在我面前抓狂。你知不知道我大哥是誰?你動我一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