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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有兔子金眼一眯,充滿疑惑地反問:“花環?”似乎想到了什麼。

鷺江道。

女童咯咯笑著,親熱地招呼道:“別害怕嘛,好歹過去見過兩次,你是須女的丫鬟,我還能吃了你不成?轉過來唄。”

司徒長琴仍舊不回頭,淡淡地道:“閣下知道解開后稷的封印會引發怎樣的後果嗎?縱然時間有餘,能叫島上居民逃離避難,然而鷺島卻是毀定了,我勸閣下還是趁早放棄,否則縱然螳臂當車,我也必不會坐視不理。”

女童置若罔聞,仍舊堅持:“你轉過來唄。”

天台。

兔子十分嚴肅地問:“那女孩頭上的花環長什麼樣,是什麼花,你認得嗎?”

小妖努力回憶著,一邊用不太確定的話語描述:“一種紫色的小花吧,我以前也沒見過,叫不出名字,有五個花瓣,中間是三根白色的花蕊,大概這麼大一朵吧!”它圈起食指和拇指,比了個圓。

兔子瞬間倒抽一口冷氣,整個身子都哆嗦了起來,唐小棠被它給嚇一跳,趕忙問:“老師你怎麼了?”“沒、沒事沒事!”兔子從難以接受的震驚中迅速回過神來,跳出她的懷抱,“你們在這裡等著,哪兒也別去!”

說著化作一道紅光,朝著西南方疾疾飛去。

“怎麼了這是,老師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唐小棠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鷺江道。

司徒長琴終於還是緩緩地轉過了身,看向站在自己身後不遠處的女童。

八九歲小孩兒的個頭,身穿白色的背心裙,雙手雙腳都裸露在初春乍暖還寒的海風中。

她的面龐看起來稚嫩無邪,笑容甜美,黑亮的頭髮及腰長,一圈青藤編就的花環戴在額上,深紫色的五瓣奇花怒放,彷彿有無盡的生命力。

司徒長琴的眼睜得近乎圓形,她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想開口,發不出聲音,向後退,挪不動半步,只能直直地望著那還不及自己腰高的女童,渾身僵硬。

“哎呀,那隻討厭的狐狸又來了,”女童突然遺憾地聳了聳肩,“本來還想和你敘敘舊,不過算啦,我可不想再被它追得滿山跑,以後有緣再見吧!”一轉身,紫光閃爍,身形已經自原地消失。

司徒長琴這才猛喘了一口氣,退後兩步,靠在了一棵樹上。

緊接著紅光天降,兔子落在她腳邊,立起身子大聲道:“喂,老太婆!這次的事情可能不妙,我剛問過那小妖,聽起來像是那個人在背後操縱這件事一樣!——老太婆?司徒長琴,爺在跟你說話!”

司徒長琴面色蒼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兔子敏銳地覺察到了什麼,問:“你你見到她了?”司徒長琴艱難地點了點頭,兩眼仍看著女童剛才駐足的地方,眼神空洞,像被奪走了魂似的。

嘖,這破事兒比想象中還要麻煩,居然連她也來了。

兔子嗅著風中殘留的一點氣味,確實和記憶中的一樣。

看來當年的事情遠沒有結束。

再回到醫院時,司徒嫣已經借來了輪椅,黃綺回和她一起推著唐小棠下了天台,三人正按照小妖的指點在找雅雅的病房。

“老師?”對於突然間就出現在腿上的兔子,唐小棠已經見慣不怪了,只是看它一出現就趴下不動,安靜得有點反常,有點不放心地問,“你剛才去哪兒了?怎麼回來就垂頭喪氣的。”

兔子攤平了耳朵任她撫摸,懶洋洋地一個字也不說。

小妖指指前方的一扇病房門:“就是這裡了。”

病房門上的卡牌似乎是新換的,沒有名字,司徒嫣透過門上的玻璃窗朝內看了看,也沒看到裡面有人,十分奇怪地問:“真的是這裡嗎,裡面怎麼都沒人的?”

“就是這裡,我不可能弄錯的。”小妖個頭不夠,只能將臉貼在地上,從門縫裡朝內看。

這時隔壁病房的門一開,一名醫生邊摘口罩邊走出來,見了他們,就問:“你們找誰?”司徒嫣說明了來意,那醫生嘆了口氣,惋惜地說:“你們來晚了,患者譚麗雅上個禮拜已經過世,現在應該在殯儀館了。”

三人齊齊一驚:“什麼?上個禮拜就已經死了?”

醫生費解地看著他們:“很奇怪嗎?她病得很嚴重,又一直沒有匹配的骨髓,院方為她墊付了大筆的治療費,最後還是沒能留住她,我們已經盡力了。”

“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唐小棠趕忙擺擺手解釋,“我們其實是在網上看到她需要幫助,所以特地來想看看能不能幫上點忙,只是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