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衣青年莞爾一笑,久不見光的膚色白得透明,髮色偏黃,柔順地貼著臉側。
唐小棠的心理狀態:如遭雷擊。
這不還是剛才那瘋子嗎,你以為穿個馬甲我就不認識你了?
金衣青年撩開竹簾,懶洋洋地往羅漢床上一躺:“說吧,算什麼?”
唐小棠的心理狀態:外焦裡嫩。
囚牛沉著應對:“失禮了,閣下就是蘇至水?小棠姑娘的一位朋友前兩天遇襲,現在下落不明,舍弟也被牽連其中,生死未卜,煩勞先生幫忙算一卦,今後有能為先生效勞之處,必將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金衣青年裝模作樣地掐指一算,搖頭晃腦道:“那位小悅姑娘呢,現被囚禁在朝歌山某處,至於令弟”
囚牛神色一凜,不可避免地緊張起來。
金衣青年卻故意吊人胃口似的笑而不語,朝他擠眉弄眼。
囚牛滿頭問號:“他在何處?”
金衣青年抬手一指自己鼻尖:“不就在你眼前?”
唐小棠的心理狀態:五雷轟頂,形神俱滅
蘇至水就是嘲風?!?!
“我以為大哥你能認得出來的,”嘲風兩臂枕在腦後,仰躺著看天花板,“是我演技太好了還是大哥你變遲鈍了?”
囚牛內心如有一萬座火山同時噴發,又兼一萬隻奧特曼呼啦啦奔過,腦回溝踩成平面,完全無法思考了。
足足安靜了五分鐘,唐小棠才從灰燼裡涅槃,忙問:“小悅怎麼樣,有沒有受傷,傷得嚴不嚴重?”
嘲風“唔”了一聲,一手擺了擺:“倒沒受傷,不過比受傷了更嚴重,妖狐千千用崑崙鏡佈下了結界,將她困在裡面,只怕等救出來,一身妖力散的差不多,也和死沒什麼分別了。”
唐小棠神情黯淡下來:“都是因為我”
“你呢?”
“啊?”
囚牛也堪堪恢復過來,似乎想提著拳頭衝進去揍他,又強行按捺住,皺著眉問:“你和那妖女交手,可受了傷?”
嘲風心不在焉地回答:“受傷了啊,開膛破肚,血流成河,差點就一命嗚呼了。”
“那你怎麼還跟沒事兒人一樣到處亂跑!”囚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