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麼一點都不吃醋?”
“我吃什麼醋?跟她夫妻這麼多年,如今已是左手摸右手,沒激情了,倒不如大家都各自尋歡,不是更好。”
“哦,你還豁達的。”
“那是,不豁達能做這麼大的生意?”
“是嗎?看樣子我得向你學習”“嗯,這就對了,”
說著,朱傑摸著劉美珍的頭,“下次把你老公帶來玩吧!我想他會喜歡程瑗的。”
“我跟你說過了,他有殘疾。”
“瞎說吧,你騙程瑗還可以,你哪騙得到我,我知道他是個正常的男人。”
“為什麼?你是怎麼知道的?”
“哈哈,這是男人的直覺,你一定捨不得你老公,所以不帶他來。”
“才不是,是因為——算了,不提他了。”
“好,你說不提就不提,咱們走吧!到旅舍去看看他們。”
“好。”
兩人手拉手向一對小情侶,興高采烈地到了旅舍。
第二天,四人去了一個舞廳,在舞廳的陰暗中,朱傑和劉美珍躲在沙發後面親熱,隱約中看到朱傑在劉美珍的屁股後面做著那苟且的事,被程瑗看到了,程瑗一氣之下,把楊雲飛拉了過去,也當著他們的面,坐在楊雲飛的腿上,也真刀真槍地做,夫妻倆似乎在較著勁。
程瑗氣未消,在回去的路上,朱傑照樣開車,劉美珍照樣坐副駕駛位,程瑗照樣和楊雲飛親熱,但這次她光著雪白的屁股跟楊雲飛又是真刀真槍,做的是淫叫不斷,水液橫飛。
第三天,在朱傑家,朱傑和劉美珍躲在衛生間做那事,在客廳的楊雲飛和程瑗都聽到了他們歡愛的聲音。
程瑗一氣之下,在客廳與楊雲飛做了起來,朱傑和劉美珍出來看到了一切,程瑗反而做得更賣力,她浪叫得不行,她就是要氣死朱傑,但朱傑似乎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笑著欣賞她和楊雲飛的真人表演——
幾天後,已經回到興城的楊雲飛,突然收到來自廣州的簡訊和一些豔照,他恍然大悟,原來那是個大陰謀。
四人遊過平靜如鏡的麓湖,再坐纜車山頂,遊過山頂公園,鳴春谷,能仁寺和九龍泉,劉美珍和朱傑興趣不減,兩人非常親密,就象度密月的新婚夫婦,這可把程瑗給氣炸了,她大聲說,“你們慢慢玩,我和小楊要去旅舍休息。”
朱傑正在興頭上,想也沒想就說,“好,你們去吧!”
程瑗果真拉著楊雲飛去了山莊旅社,定了一間房,一進房,她就把楊雲飛推倒在床上,“小楊,我氣死了,這次我要和你來真的。”
楊雲飛則說,“你這種生氣,看得出你,你愛你老公,你們為什麼又要這樣?”
程瑗氣呼呼地說,“你也看到了,她根本就不把我看在眼裡,我在身邊他還這樣,我要是不在身邊那更不得了。”
“我覺得你跟他好好談談。”
楊雲飛還在做好人。
“不用了,他不但身體出了軌,而且心也出軌,無可救藥了。”
說著,她壓在了楊雲飛的身上,親吻著他,接著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抓著一隻玉兔往他嘴裡塞。
楊雲飛心想,這送上門來的貨不要白不要,於是吸舔了起來。
程瑗馬上呻吟了起來,“小楊,不錯,你吸得我很舒服,老公可以對不起我,我為什麼不能對不起他。”
說著,她脫下了自己的褲子——程瑗似乎跟楊雲飛有仇一樣,用她的下體瘋了似地“折磨”著小小飛——兩人一起到了快樂的巔峰。
她躺在了床上,舒了一口氣“我終於出軌了,現在心裡舒服了一些,小楊,謝謝你。”
“不客氣。”
楊雲飛心裡暗笑,我也謝謝你,這麼瘋還真是帶勁——程瑗不知道是,朱傑在她和楊雲飛走後,把劉美珍拉到了僻靜而無人的地方,躺進了小樹叢打起了野戰。
劉美珍很久沒這麼歡愛了,非常興奮,她在朱傑的身下到了一次又一次。
事罷,劉美珍一邊穿衣服,一邊讚道,“你果然很持久。”
朱傑有些自豪,“那還用說。”
“那為什麼在賓館,你那麼快?”
“那是我剛見到太興奮了,沒控制好。”
“哦,原來是這樣,走吧,我想你老婆的小楊也應該在旅舍做愛吧!”
“應該是吧!”
“咦,你怎麼一點都不吃醋?”
“我吃什麼醋?跟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