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波的浮力下,我的手掌幾乎是毫不費力的托起了她的**
還沒等我感受到這對椒乳的柔軟,小靜的身體驀地一抖,忽然用力的把我推開了,嬌軀游魚般的滑出了幾米遠,臉上滿是驚恐羞憤的神色。
“小靜,你”我傻呆呆的望著她,一時沒反應過來。
“智彬哥,你怎麼能這麼做?”她的雙手掩住胸部,扁著小嘴幾乎要哭了出來,傷心的說:“你怎麼能隨便摸人家這裡?隨便就破壞了人家的貞操?”
“啥?”我又好氣又好笑:“這就叫“破壞”了貞操?太誇張了吧?”小靜漲紅了臉,慍怒的說:“你知道什麼?我奶奶告訴我,女孩子的胸脯是貞潔的象徵,是不可以輕易讓男人觸控的”
“可你答應過要嫁給我,讓自己的老公摸摸總沒什麼關係吧?”我嬉皮笑臉的說。
小靜無言以對,眼圈兒登時紅了,淚水珍珠般的滾了下來,突然恨恨的道:“智彬哥,你太不尊重人了!”飛快的游到岸邊,抓起外衣披在水淋淋的**上,頭也不回的向遠處跑了。
我吃了一驚,連忙大聲喊著:“小靜,小靜!我是跟你開玩笑的,別生氣!”可是等我爬上岸時,她已經芳蹤渺然了,只剩下我自己的孤零零的倒影,淒涼而又無奈的在水面上閃著光。
“唉!這小妮子,最近怎麼老是無端的發脾氣”我自言自語的抱怨著,心裡十分懊喪,忍不住狠狠的一腳踢去!一塊鵝卵石應聲飛進了河水裡,砸出了一圈圈煩亂的漣漪驀地裡,天空變成了黑色,黑的看不見一顆星星!河水也變的渾濁了,氾濫著汙穢的泥沙雜質!
濃霧瀰漫,周圍的一切都變的模糊了!我恍恍惚惚的站著,只覺天地在不斷的旋轉、旋轉,彷佛穿越了一層又一層的時空
忽然眼前一花,所有的景物都變了樣!我揉了揉眼睛,聽到一個粗獷的嗓門得意的狂笑著:“哈哈,唐姐你的面板真好,摸起來過癮極了!”跟著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低低的抽泣著、嗚嗚咽咽的痛苦呻吟我驚怒交集,隨手操起身旁的一根鐵棍,大步向聲音來處奔了過去,口中暴喝道:“混帳王八蛋,你給我放開她!”
霧氣消散了,楊總那乾瘦猥瑣的身形出現在視線中。他一見到我就傻眼了,二話不說的撒腿就跑。我想也不想的拔步直追,一股怒火直衝胸臆,恨不得把剛才的憋氣全都發洩到這傢伙身上。
這樣一個逃一個追,不曉得過了多久,楊總突然頓住了腳步,轉過身來,蠟黃臉上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原來,他已經無路可逃了,前面竟是一個光禿禿的懸崖。
“混蛋,你也有今天!”我咬牙切齒的冷笑著,手中揮舞著鐵棍,一步一步的逼了上去!
“別過來你別過來救命呀別過來”楊總嚇的瑟瑟發抖,退後了幾步,腳下一軟,立足不定的向後摔了下去!
“啊——”他發出絕望的慘叫聲,軀體破開繚繞的雲霧,筆直的墮入瞭望不到底的萬丈深淵我猛地從床上坐起,全身上下大汗淋漓,然而手足卻是一片冰冷!窗外依然是漆黑的,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響。抬眼看看鬧鐘,現在是凌晨四點半!
“又又是這個時間!”我不由苦笑,回想起幾個月前做的第一個噩夢,也是在四點半鐘驚醒的。所不同的是,這次的夢境更加的亂七八糟,橫跨前世今生,把各種事件全都攪和在了一起。
起身喝了口水壓驚,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奇怪的問題——為什麼我有的時候是以“智彬哥”的身份做夢,親身去體會前生的經歷;而有的時候卻和他分裂成了兩個人,彼此之間居然還能展開對話?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在疑惑之中躺了下去,百思不得其解,再也無法睡著了
第二天中午,爸爸少見的趕回家來吃午餐,一進門他就帶來了個驚人的訊息:“知道嗎?楊總死了!”
我和媽媽同時大吃一驚,聳然動容。媽媽失聲問道:“死了?怎麼死的?”
“聽人說是今天清晨四點多時,突然赤身**的跑到了溫泉賓館的天台上,就這樣從十八層樓跳了下去!”
爸爸神色訝異,納悶的說:“這件事透著古怪,似乎有點兒邪!”
“是自殺?這這不可能吧!”媽媽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喃喃的說:
“幾天前他還約我吃飯呢,怎麼今天就就死了呢?”
“也不能算自殺吧!”爸爸若有所思的說:“據賓館的保安說,他臨死時的表現非常異樣,嘴裡不斷的叫著:“別過來救命別過來,面孔散發出慘綠慘綠的光芒,好象見了活鬼一樣,然後就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