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仔細多了。
上星期媽媽居然藉口「六。一」去美髮廳做了次頭髮,將原本微微卷曲的秀髮拉成現在頗為流行的直髮,我楞是沒弄明白兒童節和她有什麼關係。媽媽儘量不動聲色在欣賞她的男子面前舉手投足間都透出優雅,這一切自然沒逃過我的目光,因為那個特別欣賞她的男人就是我。
當那天我脫口而出說要娶個跟媽媽一樣的女子為妻時,我看到媽媽其實是驕傲的。因為我繼承了爸爸的塊頭和長相,在外界看起來條件還不錯。一個年近不惑的中年婦女被少男讚賞這種滋味我可以想象得出來,不過煩惱的事也隨之而來。
我不知道我和媽媽這種關係還要維持到什麼時候,媽媽雖然有了些許微妙改變但從她穿著上來看,永遠別指望我提出和她作愛而她會接受。更別指望她主動提出,我已經可怕到不僅僅侷限於情感交流,而是對**的碰撞充滿期待。
到目前為止我可以肯定媽媽是深愛我的,她的生命中離不開我,但我侵犯了她**後會發生什麼事我卻無從知曉。好在我已巧妙透露出我對媽媽的愛不僅僅侷限於母子,多了些對於一個女人的愛,媽媽似乎不太抗拒我的這一想法。當然她不可能想到我還會想和她上床,而且還要玩遍所有姿勢。
古代有為情殉死的事件,我難道做不到嗎?何況我從未把她當做玩弄的物件,媽媽絕對是我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只有和媽媽交合過我才認為這是完整的愛,所以我只有拿出最下流的手段了。
據資料上說,女人月經前後比較容易誘發**,前天我悄悄檢查了媽媽的內褲,上面有一些乾涸了的分泌物,媽媽畢竟是個正常女人,那些分泌物是不是說明這幾天她下體比平常潮溼呢?今天的日記好象特別多,有可能是最後一次寫日記了。因為如果媽媽不原諒我的話,我寧願用生命證明我對她的愛」
(八)
又是一個週末,這個週末可能是有史以來我最緊張的一個。媽媽只上了半天班就回來了,這是她們的慣例,別人一週休息兩天,她們是兩天半。媽媽永遠也想不到今天有可能是她一生最難忘、最恥辱的日子,也沒發現我眼光背後的慾念。
「媽媽,希望我們永遠都不要分開」我仗著喝了幾口啤酒,一雙眼睛火一般的在媽媽臉頰上掃來掃去。可能目光太炙熱了,媽媽有些不自在。「別瞎說,等你以後成家立業了我們自然要分開的,到時候你經常來看看我,媽就滿足了」
「不不我永遠也不要和媽媽分開,永遠」舌頭漸漸有些大了。
**裸的表白讓媽媽感動之餘有些不知所措。「今天是怎麼了,盡在這胡說八道。」媽媽疑惑的看著我,呆了一呆還是起身淋浴去了。我不敢待在客廳,怕一時衝動來個霸王硬上弓鬧得不可收拾。走進了臥室開啟監視器,心中充滿矛盾,一方面充滿興奮與期待,另一方面又怕事情處理不好留下難以挽回的後果。
我曾經想過在媽媽昏迷中一品她的香澤,事後天知地知我知唯獨媽媽不知,但又覺得這種日子不是人過的,我需要面對面的交流。胡思亂想中媽媽已經進入臥室,熒光屏上那個熟悉的身影坐在梳妝檯前,抬手將杯子中的水一飲而盡。離子水敷在面部,頭髮上的毛巾還未取下就歪倒在床上。我知道,藥效發作了
仔細關好窗簾,我將媽媽的身子抱正,這是我第一次接觸媽媽的**,儘管隔著衣褲卻激動得手心發顫。媽媽渾身癱軟得像一團泥,肌膚上還有水汽,和衣服沾在一塊。脫掉媽媽的衣褲費盡我九牛二虎之力,渴望了那麼長日子,媽媽的**終於展現在我面前。
除了三角褲和乳罩外媽媽全身**,肌膚長時間沒有日光照曬白得耀眼。毛孔細小得看不清楚,媽媽愛吃蔬菜,體內水分充沛顯得面板水靈靈的又滑又嫩。
身材稍顯豐膩,面板下一層薄薄的脂肪覆蓋著肌肉,富有光澤和彈性手感極佳。
儘管小腹有些微微隆起破壞了勻稱,但糾纏在一起的一雙**還是激起無限的獸慾。馬上就要侵犯媽媽的嬌軀了,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略一遲疑,我還是下定了最後的決心。一個人連死都不怕,還有什麼事幹不出來呢?我用早就準備好的柔軟布帶將媽媽的手腕、腳腕拉開分別捆在床頭床尾。此刻的媽媽呈「大」字型被固定住,成為一隻待宰的羔羊。固定好手腳後我又拿出一個黑眼罩矇住媽媽的雙眼,我不敢在媽媽的逼視下侵犯她,嘴裡也繫上一根布條。
這一刻來臨的時候我居然控制著儘量不碰觸她的**,不知是害怕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一切停當後我才發現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