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一個使用的是真傢伙,一個使的是替代品,兩種感覺是不可能一樣的。**的感覺真是太美好了,要是有人天天和我**,那我真是幸福死了。我微微睜開眼,撫摸著他結實的胸脯問:「你以前做過沒有?」「以前做過,小時候跟女孩做過,那時候只是玩而已,並不知道真正怎麼做,也不曾放進去。高中和大學期間都跟女同學做過,」他回答說。我有一些醋意地說:「那你有沒有跟我們這些女同學做過?」「沒有啊,我現在畢竟是老師啊,」他肯定地說。「那你平時不想嗎?」「唉」他長嘆了一聲,「這種**的事情怎能不想?只是,只是我現在是老師啦。」「老師怎麼啦,老師就不是人啦?老師就不生孩子啦?」我反駁他說。「對,你說得對,這樣的事情誰不想做?只是被道德倫理所束縛,才這麼壓抑地活著,人啊,真是虛偽,」他好象自我解嘲地說。我們兩個人就這樣在床上靜靜地躺了一會兒,我爬在他胸脯上,聽著他的心臟有力的跳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