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每當提到露絲,閔宗澤的臉上都會露出讚賞的表情。
“我哪有其他女人,我心裡一直只有你一個。”
“閔宗澤,我發現你現在甜言蜜語說的很溜啊。”
“謝謝誇獎!”
“我不是在誇你”
“呃?”
夜闌珊酒吧,是露絲開的酒吧。
夏天抱著女兒在一邊玩,閔宗澤和露絲在談事情,表情十分的嚴肅和認真。
夏天發現,每一個人都有很多的面。
比如,閔宗澤,他可以很冷血,也可以很溫柔;可以很精明,有的時候也很傻
夏天坐在舞臺的邊沿上,拿著話筒唱著歌曲,女兒不時咿呀的跟上幾句,夏天看著女兒,唱著曾經熟悉的旋律。
歌曲響起,樂曲輕揚,她便會想到威廉。
威廉讓她曾經飛揚了起來,在蔚藍的天空中,將她帶到一個更加廣闊的世界之中,
威廉告訴她,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威廉帶她飛了起來,卻又鬆開了她的手。
於是,那廣闊的天地,失去了支柱,她掉了下來。
“那一年,為什麼要來?
那一天,為什麼要走?
愛在最美的時候,鬆開了手;
睜開眼,傷口
這場夢,註定要發生;
也註定,就這麼結束
永遠愛你啊,在我的生命裡,
你讓我學會堅強,卻學不會遺忘”
酒吧的樂隊見夏天唱的十分的好聽,於是給她伴奏了起來。
九俗顧顧梅顧四。傷感的音樂,唱進了每個人的心中,於是很多人便停下里,靜靜的聆聽,心底的情事被這歌聲勾了出來。
露絲握著酒杯,看著唱歌的夏天,突然發現那個女人適合站在舞臺上。
她很適合舞臺,雖然不是傾國傾城的容顏,卻總讓人錯不開視線,有一種強大的凝聚力。
“你應該讓她繼續唱歌的。”露絲替夏天惋惜道。
閔宗澤本來再和露絲談生意上的事情,被夏天的歌聲分散了注意力,目光卻再也移不開了。
舞臺上的一束燈光照下來,給她打上了柔和的光圈。
她就在那光圈裡,手握著話筒,那麼投入的唱著,完全忘記了
忘記了自己!
她哀怨的表情,她傷感的嗓音
是為了誰?
“阿澤,你怎麼了?”露絲見閔宗澤的目光有些不對勁,奇怪的問道。
閔宗澤收回了視線,將面前的酒一飲而盡。
“怎麼被迷住了?她唱歌的樣子很美。”
“我討厭她唱歌!”
“討厭?”
“你說,她剛剛唱歌的時候,心裡在想誰?”他把玩著手中的酒杯,譏諷道。
“當然是你了”
“不是!”
“”
“她在想念另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給了她一個舞臺,還給她寫了那麼多的歌曲,每一首歌都像是一首情詩。情詩從那個女人的嘴裡淺吟慢唱,是多麼讓人討厭的一種感覺。
“阿澤,你想多了”
“哼!”
他也希望自己想太多了!
閔宗澤的視線又投向了那個唱完了一首歌,黯淡了神情的女人。她手中還握著話筒,敏敏學著客人的樣子拍手鼓掌。那個女人這才拉回了飛遠的思緒,親了親女兒的額頭。
她將話筒交給酒吧駐唱的歌手,抱著女兒坐在原來的位置上。又是那副安靜的模樣。
“阿澤,不要對感情太挑剔了。”
露絲似乎明白了閔宗澤心中在計較什麼,給他倒了一杯酒,出言安慰道。
“我不挑剔,這樣子就好。”
“來,為這個世界上多了一個好男人乾杯!”
“你在嘲笑我嗎?”
“我在羨慕你。”露絲碰了碰他的酒杯,然後先喝了一口。閔宗澤輕輕的笑了笑,喝了一口,便放下了酒吧。
“我該回去了。”
“嗯。”
露絲也不挽留,就那麼靜靜的看著閔宗澤走向了自己的妻女。夏天站起來,懷中抱著女兒。閔宗澤的手輕輕的搭在她的腰上,三個人走出了酒吧。
露絲的心一下子疼痛了起來。
她抓著自己的胸口,不讓自己痛的死過去。
以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