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沒有這份外貌呢?
男子長得太好看,也是麻煩一堆,寄語常常就說,三爺您長成這樣,將來的夫人該是怎樣的美貌啊?
何必反其道而行?那時候我就想,將來我要娶個醜八怪。第一次的記憶還很鮮明,那似乎是個註定的意外,紅雀到其他院子裡玩兒去了,我一覺醒來,就覺得從下|身傳過來一種叫囂的灼熱感,那時候洛兒穿著髒兮兮的衣服,搖搖晃晃的端了一盤洗臉水過來,諾諾的說:“紅雀姐姐叫我端過來的,她被三娘叫去了。”
幾乎是沒有思考,我就說:“你的手很髒,去把手洗乾淨。”
如果男子也會計較初|夜,那麼在那個溫暖粗糙的手心裡,我完成了第一次完美的釋放。而這,成了我終身揹負的一條罪孽。
忘不掉那個粗糙的觸感,也忘不掉她天真信任的眼神,但最起碼,我覺得,自己可以控制住,不去接近,儘量的隱忍。
洛兒小時候是個極其乖巧的孩子,笑起來也像是一條溫順的小狗,只要能讓她填飽肚子,我所說的每一句話,她都會相信,包括在做那件事情的時候,她也很能配合,按照我的要求,加重或者是放輕手上的動作,盡全力的讓我舒服,得到我的誇獎。
高傲如我,也很難相信,自己會為了她和孃親鬧翻。從最初在暗處幫助她,到最後和孃親起衝突,其實原來,感情,依賴,是無法受到理智控制的。
洛兒是我的妹妹,我是她信任的三哥,很多個夜晚,她在我懷裡安睡,很多個夜晚,我們也會有一些根本就不著邊際的對話。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這只是兄妹之情,到最後,我才知道,自己想要完全佔有洛兒的心思是多麼堅定。
即便從來沒有做到最後一步,我已經在這個罪孽中徹底淪陷。
上天是公平的,它很認真的懲罰了我。
洛兒一次又一次成為別人的妻,而我,只能在她上花轎的時候,遠遠的看著,記得她嫁給紀豐年那天,整個都浸透在喜悅之中,我是等到她的花轎走遠了之後,才察覺,自己早就淚流滿面。
孃親我不能得罪,我也無法向所有人承認,洛兒早就與我有肌膚之親。一次次退卻,我還是在暗處,拼勁全力的保護她,直到,她成了完顏策的妃子,我還是為了她,背叛了原先的完顏立,直接投入太子門下。
當時的孃親,氣得要殺了我。其實,我只是為了,能偶爾碰見她而已。
和其他男子一樣,我還是需要娶人,記得我娶元氏的時候,還故意問過洛兒,覺得這個女子做她未來的三嫂可否?當時在場的人很多,她認真的思考了,笑著點點頭。
洛兒恨我了,從那天起,我開始明白這個道理。
於是,我娶了元氏。如果說出去,全的女子都將不再迷戀我,洞房那晚,我根本就不能人道。在很少的情況下,我才能興奮起來,而元氏,是個很懂得隱忍的女子,最終,她希望我休了她時,我和她開誠佈公的談過。
“臨霄,你知道,你每次醉酒來我房裡,叫的都是誰的名字嗎?”元氏眼中縈繞著淚水,就這麼問我。
“是洛兒吧?”夫妻之間,我已經偽裝不下去了。
元氏立刻泣不成聲,說:“妾身已經無能無力你要的不是我,你要的人,你也夠不著。如今她是大禹的第一女王,連男寵後宮都有一堆。再者你們根本是不可能的,臨霄,你究竟要何時才能睜開眼睛看看?”
“”何時才要睜開眼睛?我自己也想知道。
霍執攻城那日,我唯一擔心的便是洛兒。他們竟然會走到今天這一步?我原本以為,霍執是洛兒的真命天子,沒想到,二人竟然為了誓水城屠城一事分道揚鑣,反目為仇?
洛兒很愛霍執,是那種愛到骨頭裡的愛,她希望能給他遮風擋雨。我常常想,只要洛兒能拿愛霍執的十分之一給我,此生,臨霄,也就無憾了。
一想到洛兒跳崖那件事情,我的心就像被針尖戳刺,她那時,一定十分絕望,被最愛的人誤解,傷害會加倍,霍執也讓我意外,為什麼他會這麼做?
也許,人的感情,都會有迷失的時候。
亡國之痛,背叛之恨,我的洛兒,我的洛兒,你就這麼選擇結束嗎?
我知道,這是愛,只是我愛的,很自私很艱澀。
孃親和鳳蓮死後,我又被罷官,曾家就此衰敗,不久又聽到雲州被攻破的訊息,如芯聽到訊息之後,抱著小曾蟄哭得十分難過,憑感覺,我覺得洛兒在完顏桀那邊,她要以牙還牙,她要打倒霍執,給完顏策一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