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穫。
車子倒是日系車為主,便宜實用,而且也不算丟人,這對於很多人都是優先購買的。也有少數買了寶馬,這對一個在別人口中的農村人來說,可以說是相當長臉了。
車子有十餘輛,相信也是大部分了,很多人都提前回來了一天。說起來下坡村除了逢年過節的,也只有張奶奶過壽才能讓這麼多人回來一趟了,由此也可以看到張奶奶在村裡的影響。
何準騎著三輪摩托車越來越近,車後何憐背坐著,身穿長袖和長褲,除了手和臉,基本上全都籠罩在了衣物裡。何憐已經習慣這種裝扮,總之不會輕易的露胳膊露腿。對於她而言,這種特別顯身材的衣服已經是穿著的底線了。
“喲,準子也回來了。”說話的是跟何準自小一起玩的朋友,當時一個村子裡的基本上大半的孩子都聚堆的玩,除了那些老一輩相互有矛盾的,老死不相往來的,其他的孩子們平常都匯聚在一起。爬山、下河,男女不限,瘋玩在一起,什麼都不顧及。
而跟何準打招呼的這個算是跟他比較熟的了,他稱呼何準為準子,連他自己叫的都有些奇怪,按說以前一起玩的時候都是叫準哥的。
必經核准當初可是孩子王,鬧起來比誰都歡,無論男女都叫他一聲準哥,除了那些不太熟才會叫準子。
而他之所以叫準子,無非是覺得準哥這個稱呼已經不適合他叫了,太落自己的面子了。好歹自己已經開上了小汽車,對方還開著幾年前的三輪摩托車。
何準渾不在意,揮了揮手道:“嗯,你也回來了。”
小時候的朋友一個個都聚集了過來,其中有一部分買了車,也有一部分找到了不錯的工作,還有的就是比較普通,平平凡凡的過活著。
相互之間難免沒了小時候的純真與快樂,對話也顯得毫無營養,純粹像是儀式般的客套詢問。
不過也還是有勾肩搭背的,畢竟從小一起玩大的,比起同學輕易來說,從小的朋友關係就算許久不見,也更加容易升溫。
畢竟大家之間沒什麼隔閡,就算是因為現在彼此的情況產生些虛榮心,也沒到那種完全看不起對方的地步。
就這樣,開著車的跟大家聊了幾句後就往自己家裡回了,而何準在下坡村的老房子已經很久沒打理了,想想應該都是無法住人了。
何準家的房子在下坡村東頭,距離張奶奶家算是比較近的,再加上早年何準的父親跟村裡人來往都很好,無論是誰見了他都會問一聲好。
此時何准將三輪車停在自己的門口,這是一座瓦房,裡面有一個院子和上屋與別院。
別院還是土質房屋,幾十年的風雨侵蝕,已經塌了大半,上屋則是磚瓦房,還算完整。只不過從外面看去斑駁青苔,比較老舊,頗有滄桑古屋的味道。
上了鎖的大門連何準自己都沒了鑰匙,他從兜裡取出一根鐵絲,“啪啪”兩聲,已經生了鏽的老鎖沒能開啟,鐵絲斷了開來。“老傢伙。”何準嘟囔了一句,回頭對何憐說道:“跳進去吧,不過兩米多高的牆。”
何憐點了點頭,說道:“那憐兒就先進去檢視一番。”對於這種荒破老屋,必要的一番檢視還是得做的。
她說完,纖足一踏,平地上掀起一層土灰,盪出的像是漣漪般的圈形紋路。而人也輕飄而上,恍如仙女昇天,如果配上白紗古裙,讓外人看到的話怕是都會相信仙女下凡了。
何憐前腳上去,何準後面就跟著跳了起來,這一條兩米多,看起來還猶有餘力。
進了院子裡,放眼望去幾百平方的地方到處都是雜草、野花,在村裡有個四五百平米的佔地面積是極其普通的,甚至你想要大的也都可以。
院子裡都是泥土地,所以野草野花遍地很正常,何準剛進了院子,看到了那幾乎齊腰長的雜草,說不準裡面還有蟲蛇鼠蟻,頓時心裡惡寒,一個旋身就回到了牆頭。
而何憐則是腳掌踩著草頭,竟然在草上飛了起來,不過幾個呼吸,就落在了上屋的門前,那一處水泥鋪的臺階除了些青苔,就沒有其他的了。
何準見狀,也就飛身飄了過去,落地不出一絲聲響。看的何憐都是瞪大了眼睛。
“老爺的身形步伐都已非初學者,比之憐兒都有過而無不及。”她這番話絕非奉承,而是發自內心,何準的身法的確讓她吃了一驚。
何準腦海中許多功法身形都記在心中,焉能有不強之理,他說道:“前輩遺富,佔了便宜罷了。”說著,他推開了上屋的兩開木門,許久沒回來了,也不知道這裡面有什麼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