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實在有些掉價。”大學生雖然是個弱勢群體,但在明面上卻是嬌貴的。一些名牌大學生自持過高也是難免的,況且南廣也不算是太爛的大學,驕傲一點也是普遍現象。
狗仔隊這個名號的確不好聽,就像是掏糞車一樣,這些會存在或者,必然要存在的職業,它們遭受了太多不應該,但卻真存在的黑化。
方欽笑著接話道:“也不一定是跟蹤才能搞到,而且是自食其力,還是我給雜誌社的。”
張諧點頭道:“嗯,如果能搞幾張床照、豔照,那就發了。”他的想法明顯和眾人不在一個頻道里。
哐
四人正在說話,鄰桌的三個大漢忽然吵了起來。其中一個光頭,直接掀翻了桌子,推了把他身旁的那個胖一點的灰衣男人。
“老子弄死你!”光頭男人一臉的兇狠,拿著酒瓶就往胖男人頭上砸去。
胖男人臉色一變,弓著身子朝何準那邊多去。他角度刁鑽,不忘空處鑽,偏偏往何準的懷裡衝。
這情況看的何準眉頭皺起,連連向後退去。
胖男人像是有意要撞何準,可對方速度太快,讓他根本碰不到。他瞅準腳下的凳子,裝作不小心,一腳踢了過去。
何準身子一側躲過凳子,卻被胖男人撞了個滿懷。何準皺著眉頭,一把將他的手抓住,問道:“你在找什麼?”
砰
正當何準想要給胖男人一點教訓時,那個光頭卻是一腳踹了過來,手上的酒瓶一下就砸在了他頭上。罵罵咧咧的說道:“欠我的錢,趕緊給我換!”
“別衝動,別衝動啊。”三人中面相老實的中年男人,做起了和事老。
三人的表現,看的何準一愣,還以為這三人是一夥的。剛才胖男人直衝這自己來,很明顯是看到那八千元的緣故。
胖男人額頭見血,嚇得其他的可人惶惶不安,可因為他們堵住了店門,所以都無法出去。
“我的錢被這小子給偷去了。”胖男人捂著出血的額頭,用下巴點了點何準。
光頭男冷笑一聲,他拿著破碎的酒瓶指了指何準等人,說道:“你當老子傻啊?他們的錢是他們的,一會兒我自己拿,你的另說。”
光頭男也看到了那筆錢,眼前的胖男人想要借花獻佛,也不想想自己的處境。光頭男口氣不小,既想追回胖男人的錢,又想要搶何準的錢。
“草,他那意思是打算待會兒自己來搶?”張諧站在何準身邊,怒道。
方欽面色不變,點頭道:“他是有這麼個意思。”
梁字園皺著眉頭,小聲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吧。”
何準點了點頭,他倒是很贊成梁字園的說法。
現場的情況很明瞭,胖男人欠了光頭男的錢,想要撈自己這筆還過去。可人家不買賬,打算都要了。看著胖男人臉色畏懼,頭上血流不止,當真有些讓人可憐,但是卻真應了那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光頭男獰笑了一聲:“老馮,擋住他們。一幫學生崽子帶著父母的血汗錢出來吃喝,還不如給老子保管。”他倒是把自己的形象說的帶著光輝。
那個被叫做老馮的男人,面色為難,可還是堵在了門口。
店內出奇的安靜,裡面數十個客人都默契的閉上了嘴,光頭男形象實在嚇人。而且說動手就動手,是個火氣大的暴力狂。反正搶的不是自己,何必去撞槍口。
都說團結力量大,可卻沒見過一大堆米粒幹掉一顆老鼠屎,反倒被老鼠屎給全部禍害了。不動作的力量,是無法團結的,就如同米粒。
張諧皺眉罵道:“媽的,還真是賤。何準,錢是你的,面子是我們的。今天這事,我管定了。”他本來就不是被欺負的主兒,拋開了在家裡時的拘束,他很快地接受了髒口和打架。這種既沒素質,有沒品的事情,讓這位在家裡被譽為貴族公子的青年,徹底喜歡上了。
何準攔住了張諧,開口道:“他手裡的破酒瓶能輕易劃破你的皮肉,他現在急於求財的心態,會讓他不顧一切。”說著,何準看了眼店外,鬼差廣全一臉慈祥的向他揮著手。心中無奈:這老頭,怎麼現在才來。
儘管柳曳已經明白了無法見到自己的母親,可何準還是聯絡了廣全,試圖和他交流交流。
“你倒是理性分析啊。”張諧撇了撇嘴,不滿道。
方欽點了點頭:“何準說的沒錯,我們得冷靜點。”
光頭男舉起破酒瓶,喝道:“小兔崽子,老老實實地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