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沒事人一樣重新回到了小店裡。
“還要教訓我嗎?”何準坐回桌子上。
錢龍生狠狠的吞了口唾沫,頭搖得像撥浪鼓:“不、不、不,我我剛才在開玩笑,這貨挺好,我先走了。”
“慢走不送,以後記得按時提貨,合同期未到希望你們不要在單方面毀約。”所謂的合同純屬何準跟他們幾個老闆的口頭約定,一個長期供貨的約定。
不過何準才不會去管他是口頭協議還是紙張協議,只要定了下來,你不遵守我就讓你遵守。
錢龍生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趕緊返身鑽進貨車,之間裡面的司機手都在發抖。
“經理,你可不知道,剛才他的一腳,我整個人都震了一下,嚇死我了。”貨車司機喘著氣說道。
“瞧你那點出息,沒用的東西,就知道躲在車裡,早點出來跟我對付那個女的,不早就收錢走人了?”錢龍生把一肚子的火氣發洩到別人身上。
貨車司機表面應是,心裡罵娘罵的厲害。
此時何準的聲音幽幽的飄了進來:“錢經理是吧,下個月的三號就是你妻子的祭日,希望你到時候不要再缺席了。”
“咕咚!”錢龍生瞪著一雙死魚眼,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自己妻子的事情除了他之外少有人知道,更別提祭日了,這個何準怎麼會知道?
何準也是從生死冊上的人物生平看到的,錢龍生並未有大惡,但有一件事比較嚴重,就是一次和妻子同外出遊玩,在遇到意外後選擇了漠視不理,最終致使妻子死亡。
生死冊上的人物生平,大都是此人生前所行的善惡之事。
而這件事情算是錢龍生這輩子最大的過錯了。
“以後行事要小心,不要以為女人就好欺負了,小心冤魂索命。”何準留下這句話,拉下了捲簾門,今天生意已經可以提前結束,為薛姿穎過生日要緊。
“噠、噠、噠!”何準快步走上樓,開啟好幾天沒有回過的地方。
房間裡沒有太大的變化,只不過比何準當時要乾淨整潔了很多,而且還放了一些花草點綴,擺放合理,讓著狹小的空間顯得十分溫馨舒適。
屋子裡飯桌上擺放了一道道珍饈佳餚,天上飛的,地上爬的,水裡遊的,應有盡有,這些個東西怕都是何憐提議準備的,以薛姿穎的性格,一頓飯要有兩個菜都覺得過了,平常都是一道菜式,日子過比何憐當丫鬟那會兒都清苦。
今天之所以如此大擺,也都是因為何憐說夫人過壽自當如此,雖然如今家小業小,但也要過的高興。
如今的何準不比曾經何大車的何府,那個府內丫鬟僕從眾多,時不時的就有些大人物慕名而來,整個府內好不熱鬧。
但凡是哪位夫人小姐過壽,都要讓整個城裡熱鬧好幾天,由此也可見當初何大車的家大業大,無論是江湖名望還是家財,都是讓人仰慕的存在。
何憐在那時候,也深得一些壽宴的禮儀,可惜到了最後她發現在這小店裡,除了準備一頓豐盛的晚餐,似乎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不過也好,請那麼一幫人鬧鬧哄哄的,而且大多都不認識,儘管熱鬧,但卻少了份家庭的氣氛。
向這個小店,地方雖小,但人都是親人,坐在一起吃頓好的,也算是莫大的享受了。
何準走上前去,薛姿穎身上工作時穿的衣服已經換下,此時一身淺紫色的連衣裙,配合上略顯稚嫩的臉龐,一種說不出的誘惑和嬌媚,看的何準都是心動不已。
“這是夫人特意買的。”何憐站在一旁,輕聲說道。她總是會自覺地充當配角,做一些必要的解釋,讓氣氛顯得更加融洽,自己則是一副醬油態度。
何準拉過她讓她坐在副座,然後也大大咧咧的坐在兩人中間,想了會兒說道:“其實我從小到大沒怎麼過過生日,連別人的生日都沒怎麼參與過,所以只覺得吃頓好的就行了。至於什麼花樣,我也玩不出來。禮物我早就備好了。”
何準雙手放在桌子上,兩女同時看向他。如他自己所說,從小到大沒怎麼過過生日,也就幫張奶奶每十年過一次大壽,每年過一次小壽,那時候規矩不多,他過去就是吃吃喝喝沒別的。
給老人準備禮物很輕鬆,投其所好就行,而且張奶奶年紀大了喜好泛泛,更想的還是小孩們聚在一起,圖個熱鬧。
而給薛姿穎過生日就不一樣了,何準實在有夠不負責任的,從未認真的瞭解過她的喜好,只是給了她一個良好的生活環境,然後就連最基本的相處都少得很。
這種事情他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