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張過了,讓外人站在門口那麼久,實在影響三里幫的門面。
劉壩頭,這是飛車會老二自己給自己取得名號,隨著飛車會在廣元區,還有附近的幾個區出了名,漸漸就讓人記住了。
飛車會是名副其實的一群混混,人數在兩三千,有摩托車甚至腳踏車的在一千左右,不過沒人敢騎腳踏車去搶包,怕被追上。
就這麼幾百個開著摩托車,縱橫南明市的不入流混混,當初讓市局都頭疼得很,正在他們要決心斷掉這個飛車集團時,三里幫的突然崛起,讓他們的注意力又改變了。最後三里幫強勢佔據隆江區、長新區、白柳區,這三個南明市的主要發展區後,治安方面竟然出人意料的大有好轉。
隨後飛車會的時不時會有一兩個遊兵散勇,在這三個區遊蕩,要麼搶/劫,要麼試探,不過都被一一驅逐。
負責三里幫的廣全壓根沒把這群滑溜的泥鰍放在心上,也就吩咐三里幫的人見到了能抓住就抓,抓不住隨他去。
也正是因為如此,飛車會始終覺得三里幫不過是紙糊的老虎,空有其表而已,當初青龍幫對飛車會的打擊都是很強烈的,現在反倒是過的舒坦了。
初中就輟了學的劉壩頭,這次一聽說要找三里幫的麻煩,自告奮勇的就來了。從小沒什麼腦子的他,以前在飛車會也只會打砸搶燒,不過就憑著這股狠勁兒,也讓他們老大看重,最後身份和資歷都在其他成員之上,也就順理成章的當了老二。
他這個老二威武不凡,在武力之上絕對是飛車會的一把好手,而且為人好面子,還喜歡模仿武聖關羽,閒著沒事就捧著一本通篇字都不認識幾個的春秋在那看,還偏偏都是在廁所看。
因為也只有上廁所那會兒,他才有時間看書,平常都是要打、炮、打人、打/飛/機。
兩個字形容他,粗人。
今天飛車會老大讓他來三里幫,其實只是為了探個口風,以後交手有個底,並不會真的動手,要不然也不會讓他只帶兩個人就過來。
而劉壩頭有意想效仿武聖關羽,來個單刀赴會,不過一想對方有一千多人,自己雙拳難敵四手,最終選擇大丈夫能屈能伸,帶兩個人,萬一對方翻臉,也好跑路。他憨,但不笨,好不容易當個老二,整天吃喝玩樂快活的很,再不會像以前那樣拼命了。
何準早就知道了這個飛車會,因此對他們的幾個高層自然瞭解,眼前的這個光頭男人就是劉壩頭,他身後一高一低的是飛車會的二等打手。
飛車會在這方面弄得有意思,將打手分為七等,最低等的就是普通成員,最高的就是老三那個級別了。這二等打手,整個飛車會也有五個,劉壩頭能一次帶倆,看得出來他還是相當謹慎的。
至於這二等打手的質量,那就真的不好說了,至少不會強過青龍幫的四天王,要不然以飛車會的張揚,早就跟青龍幫打得水深火熱了。
不過雙方不僅沒打,反而飛車會對青龍幫十分忌憚,從這點就能看出他這個打手的水分有多大了。
自古以來,能夠執牛耳者,無不是具有超出常人的一面,否則也不會再萬萬人中脫引而出。人才是當今社會最寶貴的,十萬兵對十萬兵,雙方的將領如果一個能力比天,一個普普通通,這兩兵交戰的結果幾乎是顯而易見的。
因此,一個強大的人,的確有著能夠當得上千軍萬馬的能力。
何準兩、三步走到了他們對面,挑了挑眉頭:“有何貴幹?”
劉壩頭眯著眼,雙手抱臂故弄玄虛道:“你是誰?”
“不知道我是誰的話,就滾吧。”何準瞥了他一眼轉身離開,裝什麼裝,來這裡找事還認不出人來。
劉壩頭眼角抽搐,身旁矮子說道:“二哥,這小子這麼囂張,要不要我給他點教訓。”
“慢著。”劉壩頭揮手道:“小夥子,你過來下。”
何準懶得理他這幅自視甚高的人,對大牛說道:“轟出去。”
聞言,大牛乾瘦的身體硬擠在三人的面前,一張老臉擰成橘子皮褶,兩個乾枯的拳頭撞在一起,發出咔咔的聲音,那簡直就是骨頭撞骨頭,聽不出什麼肉聲音來了。
這聲音聽到旁人抹了把冷汗,真擔心他再來兩下,手骨頭都得折斷了。
“爺爺我好久沒有打你們這幫潑皮無賴了。”大牛咧嘴露出一口大黃牙,眼中猛然爆發出兇狠的光芒。
高個虎目瞪圓,喝道:“你孃的說誰潑皮無賴?老子是道上混的,是那些混混能比的嗎?”
“蠢貨,無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