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相當有眼色的把小店裡的桌椅稍稍擺放了下,然後迅速找到鐵鉤,將捲簾門落下關上。
就憑這素質,再加上南廣新聞系優等生的名頭,將來找什麼工作找不到。
也不知兩人的關係真到了相互信賴的地步還是其他原因,秦瑾從始至終都沒跟何準談過有關工資的任何話題。
來到了車前,她犯了難:“怎麼坐啊?沒有地方了。”
沒地方?不可能的,何準回頭一看,三輪車上的確被泡沫箱子給堆得滿滿的,只有一小塊立足之地。
想當初何準他爹帶他送貨,隨便讓他扒拉上車欄,然後何自雙就甩開了膀子的加油門,像是根本不顧及自己兒子的死活一樣。
所以三里街經常發生驚恐的一幕,一對父子,老子蹬著三輪摩托死命加油門,兒子抓著後車欄幾乎像是風箏一樣被放飛。
一想到那時候的情況,何準不禁打了個寒顫,看著秦瑾柔柔弱弱,要是也這麼來,估計真就成了風箏直接飛出去了。
何準坐在車座上,將身子往後退了退,然後指著自己身前說道:“這把,坐這。”
秦瑾看到何準所指,頓時愣在了那裡,面色為難:“能不能換個位置?”
何準聞言若有所思,將身體往前挪了挪,又指了指身後:“那這,坐這。”
“有什麼區別麼。”秦瑾小聲嘀咕了一句。
見秦瑾還是站在那裡,何準攤了攤手:“生活節奏這麼快,還分什麼男女,我們要跟上社會的步伐。你上來吧,我不會把你當女人的。”
秦瑾咬了咬牙:“拼了。”兩步一挪,三步一頓的終於走到了車旁,女孩子不喜歡誇著的姿勢,實在難看,所以斜著身子將雙腿留在左邊,然後坐在了何準身後。
位置還算大,再加上秦瑾翹臀不大,何準坐在前面沒有感到太多的不適,反而傳來背後溫潤的感覺,這是從來沒有過的。
秦瑾雙手無處安放,小聲問道:“我抓住你衣服好不好。”
“隨你抓,我不介意。”何準頭也不回的說道,然後開始發動車子。
秦瑾不安的用雙手抓住何準短袖下的兩角,因為背後鐵欄硌的難受,只好把身子往前傾斜,嬌挺的胸乳毫無懸念的壓在了何準背上。
她閉上了眼睛,似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連呼吸都變緩,生怕這尷尬的狀況被何準發現。
何準察覺到背後的柔嫩觸感,頓時虎軀一直,反而更加迎合的與那團柔軟向觸碰。三輪摩托車發出轟鳴,一加油門就飛了出去。
慣力向後使得秦瑾不得不抓的更緊,貼的更密。
衚衕口燒雞店裡,顧姿從二樓窗臺探出個小腦袋,從頭看到尾,嘴唇撅得老高,連破開的口子又滲了血都不管。
看到三輪摩托車發動,兩人曖昧的貼在一起,小丫頭心裡泛出一股酸意。
“何準你這個大壞蛋!”顧姿鼓了一口氣,大聲的向他們吼道。
三輪摩托車沒有絲毫停頓,直接開除衚衕口,秦瑾經歷了最初的尷尬已經漸漸適應,整個身體的重心都倒在何準背上。
“剛才好像有人罵你。”秦瑾疑惑的說道,因為太快她也沒聽清楚。
何準短髮在疾行的風中狂亂的飛舞,聽到秦瑾的話說道:“衚衕口的小屁孩,竟然敢罵我,抽空非得收拾她一頓。”
“小孩就不要那麼兇,他們什麼都不懂的。”秦瑾又發出了她那聖母屬性,對一切世間灌輸的仁愛之意深信不疑。
何準面色凜然:“正因為是小孩,才得好好教育。人的罪惡就是潛在沉積和遇機爆發的。罪惡的種子種在每個人的心裡,如果不好好的管理,它可能遇火就長,帶來這人一生最可怕的一次破壞。“
聽到何準的話,秦瑾心裡也不禁冒了寒意:“別說得那麼陰暗,你不就挺好的嗎?”
“罪惡這玩意就是看誰說了算,有些國家殺人還不犯法呢,我們這裡殺人是罪惡的,可在那裡就不是。”何準笑了笑:“其實是慾望的種子才對,嗯,慾望。我們現在就要前往最大的慾望之都,鶴黃!”
好好地一家國際性大酒店到了何準嘴裡成了慾望的堆徹物,雖然不無道理,但也讓秦瑾感覺十分怪異。
三區橋作為南明市最大的一座橫架大橋,將隆江區、白柳區、長新區三部分完美連線,形成了一道最便捷快速的交通要道。
這裡不論白天還是黑夜車流量都不小,但南明市政府在這方面下了大功夫,為加大南明市的交通質量,各個地方交警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