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土,都能不當回事,給錢就可以打發了。
何憐看了眼那群人,突然皺起了眉頭:“不對,裡面那個穿紅衣服的男人有古怪。”何準的問題被這群人的出現打斷,她也就把注意力轉移了一下,只是這一下,就看出了奇怪。
何準畢竟比不過何憐這個自小就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各種習武練功的人,所以聽到她的話,看了眼幾十號人中至少有一半穿紅色的衣服。
今年主色調是紅色,他們很順應潮流。
“哪裡不對?”何準問道。
何憐仔細觀察:“他走路很輕,右手展開的不太自然。今日算是炎熱,別人都已經有些氣喘,他沒任何異樣。
縱然現在與曾經有所不同,但也不代表現在的人都是廢渣,僅是何憐對這個男人的謹慎,都能看出那個人的確不簡單。
何準拍了拍她肩膀的肩膀,報以放鬆的安危,開口說道:“別緊張,這幫人就和以前土財主的護院一樣,總有幾個是暗哨,用來保護人的。”他說到這裡,撫了撫額頭:“剛你說的六夫人?”
“何準,院長找你呢!”遠處一道窈窕倩影喘著氣,隔了大老遠就叫喊,聞聲望去的人幾乎不約而同的注視上了她的那雙腿。
來人正是早上剛分開的秦瑾。
“院長?”何準疑惑的問道,就是新聞系的王珉山,也不知道他找自己幹嘛。
秦瑾走到跟前,輕撫著微顫的胸部,看起來分外撩人。她喘了幾口氣,眼睛別有深意的看了眼何憐,張口問道:“你同學啊?”儼然忘了自己來的目的,到擺出了一副類似盤問的語氣,對何準問話。
何準心裡最惦記的還是六夫人,哪怕美腿在前都沒多大心思。
何憐見老爺沒立刻開口,便向前一步,斜擋在何準身前,凜然問道:“你與我家老爺有何關係?”
“老爺?”秦瑾立刻一副恍若大悟的樣子,她身為新聞系的大學姐,對校內的各種訊息不可謂不了若指掌。早就聽聞新聞系大一新生裡面,有一名出落的跟天仙似的小美女,她對任何人都保持距離,唯獨對一個看起來土鱉一樣的男人恭恭敬敬,張口閉口就是老爺。
很多人才猜測人的關係是兄妹,所以除了對何憐頗為嚮往、愛慕,對何準這個身處近水樓臺的男人倒沒什麼敵意。
原來那個土鱉男就是何準,秦瑾頗為認可的自顧點頭,然後皺起了眉頭,這什麼年代了,還有老爺這種稱呼。哪像是兄妹,而且兩個人長得從鼻子到眼,沒一個地方像的。不能說不像,簡直就沒法對比,何憐五官清秀,彷彿毫無瑕疵與汙穢,乾淨的一塌糊塗,簡直就像是用PS磨得一樣發光發亮。
真有種光彩照人的樣子,而何準,站在那裡鬆鬆垮垮,臉上也不知道是什麼表情,總之以秦瑾的詞彙無法形容。而且與其他大學生的養尊處優不同,何準做過各種工作,所以面板自然難免粗糙,雖然給他添了上了一種難以言喻的落魄氣質,但還是無法再第一眼讓人關注。
以貌取人是人之常性,除非兩個人不得不相處,否則誰也不太願意和不堪入目的人在一起。不過這個等兩人真相愛後,就不會顧忌相貌了。
秦瑾也不知怎麼了,第一次見到何準,要不是被摸到了大腿,留下了陰影。但以何準的外表幾乎不會給她留下任何印象,但現在卻是漸漸覺得何準怎麼越看越帥,越看越有味道了呢?
雖然何準與何憐的關係十分可疑,但並不曖昧與親近。秦瑾心裡不知怎了就有些輕鬆,她對何準說道:“嗯,真不知道你小子給院長和教授吃什麼藥了,他們怎麼就也別看重你呢?”
何準斜靠在紅漆石柱上,臉上掛著自得的笑容:“想必他們覺得我才思敏捷,不論是什麼事情都可以輕鬆勝任,所以就對我分外看好。”
“有什麼好得意的。”秦瑾有些不快的揚了揚嘴角,她心裡對何準的幸運實在是有些嫉妒了,自己那麼勤奮辛苦,努力那麼久,才被院長他們看重。何準怎麼就以一個新生的身份,被院長連連召喚。
秦瑾指了指那幫在小湖邊轉悠來轉悠去的人,說道:“諾,就因為這事。上次那個柳曳不是要來舉辦演唱會麼,起初我們也沒怎麼在意,可這兩天突然有好多記者來我們學校,說是要給柳曳做採訪。”
說到這裡,她雙手合十,神色有些羨慕:“看樣子那個小丫頭要成大明星了。”
“然後呢?”何準打斷了她的自語。
秦瑾說道:“你聽我說完嘛。”語氣有些嗔怪,聽著來兩人的交談,旁人都能覺得分外親